"委屈?"看到林逸舟流出的眼泪,傅锦辰感到有些新鲜,从记事起就没有哪个奴隶敢向自己表露委屈的情绪,同时有一点权威受到挑战的感觉,他抽出打完人后被云皓拉着按摩的右手,将碍事的云皓一脚踹倒。
"奴隶不委屈,奴隶不委屈的,奴隶不敢的主人"林逸舟吓了一跳,奴隶受罚感觉委屈可是大逆不道的事,而且还是主人亲自掌罚的,应该感谢主人洪恩才是,怎么可能会委屈呢?他想赶紧擦掉泪水,但被人架着又没办法,只得胡乱解释着。
傅锦辰看向从地上爬起快速调整好姿势并跪地请罚的云皓问到:"他今年多大?"
"回主人话,林近奴今年十六了"
"哦?这么小就有反骨了"傅锦辰沉吟道,显然不相信奴隶的解释。
"你们两个走开,放开我!我要跟主人解释清楚!放开我!"听到主人那句诛心的话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林逸舟再也承受不住,奋力挣脱了两个近侍奴的挟制跪到了地上不停地磕头请罪:"奴隶不敢欺瞒主人,奴隶谢主人亲自奖赏,奴隶流泪是因为主人的仁慈"
看着奴隶的神情,傅锦辰心底有一种莫名的失望感,果然,没有奴隶敢有那种情绪,自己白期待了,还想多玩玩呢,"行了,你很久没见你哥了吧?跟我出去走走。"他打断不停磕头的奴隶,并勾手示意刚才一直逗弄的奴隶也跟他一起出去后抬脚离开,云皓立即跟上,傅锦辰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刚才还在绞尽脑汁地请罪被主人突然的转变整得有点发懵的林逸舟反应过来后立刻和那个‘脚凳’爬行出去跟随到主人脚后。
傅锦辰打开车门坐在了后面,两个奴隶爬上车一左一右跪在两边,云皓见此情形赶紧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正要询问主人要去哪里时,便听主人说道:"祤华餐厅"。
云皓听罢不敢怠慢,导航到了地址立即就驱车前往。
傅锦辰闭眼在车上假寐,林逸舟还处在懵逼状态,拿不准主人意思的他小心观察着主人的神情,‘脚凳’则有些好奇地偷瞥窗外的景色,这是他自七岁被送入主家以来,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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