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这些走狗!"被带进房间的林逸川奋力挣扎着。
"别动,我可是在救你呢。"傅锦辰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让人把他摆成一个‘太’字形锁到了床上。
"我操!居然是你这个死变态!放开我!我操你妈的!"林逸川躺在床上,终于能看清床边那人的长相了。
"我可是在救你哎,要不是我,你怕不是会被他捅烂了,你居然还骂我?"傅锦辰没好气地拍拍他的脸。
"那你放开我啊!妈的,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混蛋!嘴上说得好听,就是一个死变态死人渣!"
"怪不得每次见到你你都在跟人打架呢,原来是这张嘴惹的祸。"傅锦辰摸着下巴,在房间的柜子上拿下来了一个注射器和一瓶催情药水。
"放屁!明明是他从拐角处突然撞过来!撞完了他还骂我!你他妈想干什么?"林逸川看到傅锦辰将药水装进了注射器里顿感不妙。
"干什么?呵,你说我干什么?"傅锦辰轻笑将注射器插进他的小穴中,将里面的药水一点点注射了出来,凉凉的液体缓慢地打进了林逸川的身体里。
"狗娘养的变态!我就是让酒瓶干也不让你干!"林逸川不断扭腰挣扎着,但是被牢牢锁着四肢,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我变态?那求着我干骚逼的你不变态?"傅锦辰眯着眼用力捏了捏他的乳头,指甲扣着乳尖,然后用力一扯,使乳头微微肿胀了起来,他拿来两个吸乳器吸在了林逸川的乳头上。
"哈啊——你敢不敢告诉我你是哪个世家的人?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催情药慢慢发生了作用,小穴异常瘙痒,而胸前的吸乳器将乳头吸得肿大嫣红,使他慢慢难耐地喘息了起来。
"我呀?呵,我这个把你肏烂的男人叫南琛,你记住了,世家的大人。"傅锦辰说着便将剩余的药顺着林逸川的马眼注射到了尿道里面,伸手弹了几下肉棒。
"哈啊——骗子!哈啊——没种!不是个男人——"世家里根本没有姓南的,林逸川百分百确定他们是某个世家的人。
"呵,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不知道?"傅锦辰抚摸着林逸川在昨天激情性爱下还留着的青紫伤痕,温热的手掌慢慢抚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淤伤,酸痛和瘙痒在药物的助力下让身体逐渐火热了起来,肉棒也精神地一跳一跳地流出一股股淫水。
"哈啊——别他妈碰我,把,把你的脏手拿开,哈啊——"林逸川被情欲刺激得难耐异常,穴口分泌出了一摊摊透明的液体将床单打湿,肉棒更是不断跳动疯狂地渴望能得到抚慰。
"是吗?行,那我看会电视,你先躺着。"说着傅锦辰就打开了卧室墙上挂着的电视,坐在了沙发上,竟然真的认真看了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好难受,哈啊——"林逸川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地不停扭动,他想合住双腿磨一磨瘙痒的穴洞,但是却被锁铐大大地分开着双腿,无法并拢,肉棒也因为一直得不到抚慰而肿胀异常,青筋暴起,憋得红紫仿佛就要爆开了一样。
"哈啊——痒,好痒,救救我——摸我,哈啊——"林逸川难耐地不停挣扎,全身跟火烧一样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强烈地感觉肉棒再得不到抚慰就要爆开了,强烈的情欲和求生欲让他不得不求饶:"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南琛哥求求你摸摸我,求求你了,救救我——"然而对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在认真地看着电视。
"求求你,求求你,你怎么玩我都行,操我吧,哈啊——"自己求半天,看对方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欲火焚身的他不得不选择委屈求全,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乳头也被吸得肿胀不堪。
"呵呵,果然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傅锦辰关掉电视走了过来,看着身上不停扭动的那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熟虾子一般,雪白的身躯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色情无比,"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床单上全是你的骚水。"说着傅锦辰去架子上拿了一个银针,点燃了一根蜡烛。
"哈啊——不是,我不骚,求求你,操我吧,摸摸我,哈啊——"即使再难耐,林逸川依然本能地为自己辩解,但又依照本能开始求操起来。
"呵,求操的婊子还敢说自己不骚?"傅锦辰讥嘲轻笑拿着银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会,然后将吸乳器摘了下来,银针对着他早已被吸得肿胀紫红的乳头穿了过去。
"啊——不要,不要,好痛,我操你妈,不要,呜呜呜——"林逸川突然吃痛,找回了一点清明,连连摇头,但又被情欲折磨地非常难耐,渐渐地胸部居然就不是那么疼了,而傅锦辰听到他的骂声微眯着眼,在他刚被穿洞的乳头上带上了乳环,接着又将银针烤了烤对准了另外一个乳头,林逸川被吓得连连求饶,但依然被穿透了乳头,戴上了乳钉。
"啊——我恨你!呜呜呜呜——"林逸川因为疼痛和浴火地热潮而浑身难受,又因为看着银针刺穿乳头而高度紧绷的精神崩溃地尖叫,失声痛哭了起来。
"恨我?"傅锦辰双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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