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煦睁开睡得朦胧地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卧室上方精妙绝伦的石雕吊顶,吊顶中央垂吊着由众多钻石与浅红晶石相互辉映构成的吊灯,即使没有开灯,也闪耀夺目,他眨眨眼往下移便看到了屋内白色玉石墙壁上绽放着一朵朵由鸡血石雕成的妖艳圣蒂维那花,看着屋内考究奢华的装潢,大脑宕机了几秒,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房间!他眨眨眼向右侧了下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在主卧过夜,还被主人抱着睡觉来着!
想到昨晚的事情,沈明煦的双颊一下就染上了绯红色的红韵,幸福地像做梦一样,看着主人的睡脸,好看的嘴唇即使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也充满诱惑,不过他即便再不怕死也不敢去肖想主人,他捂住砰砰的心跳,按下可怕的想法,可是,主人浓密的眼睫毛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让他真的很想摸一下,哪怕一下也好,这样想着,他的手竟然鬼使神差地小心轻触了上去,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他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心里却喜滋滋地望着睡觉的主人,这样的主人真的意外地温柔恬静,让他对主人的恐惧都暂时忘掉了。
"好看吗?"傅锦辰刚眯开眼便看到这个奴隶睁着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脸,他现在还不想起床,所以又闭上眼偏了偏头眯了一会,再睁开眼发现这个小奴隶还盯着自己看,他不禁有些好笑地说道。
"好好看。"被主人蛊惑的沈明煦竟下意识地便说了出来,反应过来主人醒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吓得弹了起来,跪伏在床上请罪:"奴,奴隶僭越,冒犯主人,请,请主人责罚。"
"既然想跪,就下去跪着。"刚醒来的傅锦辰大脑还在开机中,意外的好脾气,打了个哈欠,并不想搭理他,只是躺在床上跟近侍奴说:"让他们都进来吧。"
"是,主人。"靠近按钮的近侍奴跪伏下听命后,立即按下了按钮,门外早已跪等许久的奴隶们鱼贯而入,而沈明煦则连滚带爬地跪到了床边。
蓝斯按照教导爬上了主人的床,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先是对着阴茎恭敬地磕了个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从上往下伺候着小主人,等将阴茎全部打湿之后,他小心地用嘴唇包裹住牙齿,从上往下慢慢地将阴茎吃进嘴里,软嫩的舌头在里面不停地抚慰撩拨着柱身和龟头,等将阴茎全部吃进去之后,模仿吞咽的动作一点点地按压喉管给小主人做按摩。
跪在地上的沈明煦懊悔不已,自己居然因为太过开心,而忘了应该给主人伺起这种事,自己占了天时地利,结果最后还是把机会丢给了别人,他越想越后悔。
因为蓝斯接受学习的时间太短,而且是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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