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都令人胆寒,蒋清为了不惹家主生气,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来,过来。"傅锦辰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冲跪在地上不断打哆嗦的蒋洛勾了勾手。
蒋洛听到家主的话,战战兢兢地艰难爬到了家主脚边。
傅锦辰将他提了起来,放在了沙发另一边,伸手将他脸颊上的碎发别到了耳后,看着他低敛的眼中害怕地蓄满了泪水,语气淡淡:"你很怕我?"
蒋洛抬头小心地偷觑了一眼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又似受到惊吓似地拼命摇头。
"到底是怕还是不怕?说出来,家主不罚你。"傅锦辰状似温柔地用手帮他理了理碎发。
"奴,奴,家主是奴隶的天,奴,奴隶怕家主。"小奴隶战战惶惶地回答,然后又小心抬眼偷瞧了一眼家主,然后迅速低下头。
"那你可愿伺候家主?"傅锦辰轻笑,这小家伙让人忍不住想逗弄,随即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嘴上虽这么问,但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奴隶的轻柔的软腰。
"奴隶愿意!奴,奴,请家主允奴隶伺候!"小奴隶两颊瞬间红透了,软软地躺在沙发上,伺候好家主要是幸运的话,能留在家主身边侍奉,就算没有入家主的眼,伺候过家主以后也能找个好人家,能伺候家主本来就是自己不敢想的事,很多奴隶终其一生都见不到家主一面,而且哥哥得罪家主的事说不定会有所转机,所以应允的话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反应过来自己太轻浮了,恐家主认为自己浪荡,飞红了双脸磕磕绊绊地说完。
傅锦辰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他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按理说他接到命令应该服侍家主的,但是家主按着他,他也不敢动,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小奴隶像只惊慌的小鹿一般,轻笑出声,手钻进衣服里,抚摸上奴隶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比他哥哥的要小一点,不过正好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好洛洛,家主疼你。"虽然傅锦辰语气温柔,但手劲极大,双手揉捏着乳房,指腹搓弄拉扯着软嫩的乳头,奴隶吃痛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轻咬着嘴唇不敢呼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自己脱了,嗯?"傅锦辰坐起轻轻出声,仿佛充满了柔情,听得奴隶心中悸动不已,羞涩地起身脱衣服,脱完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然后又慌慌张张地跪到地上,傅锦辰看着他的样子,逗弄之意更甚,将他捞进怀里笑道:"也不知道疼?"
蒋洛怎么会不疼,地板上的石子已经把腿部的很多地方磨得红肿破皮了,但毕竟是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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