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领罚,随后他就在几名伺奴的陪伴下去了朝暮楼。
而另一边的傅锦辰并没有在意蓝斯这个细节,甚至可以说是懒得理他,余怒未消的傅锦辰随手抚在一名墙边跪着的奴隶头上,淡淡地问道:“你说我可怕吗?”
“奴隶,奴隶不敢妄议主人。”刚刚生过气的主人,语气却如此平淡,显然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奏,有一个字说不好,他就有可能坠入万丈深渊,但这是他伺候主人三年来唯一一次能跟主人说上话,所以他害怕之余又极度兴奋,好在他还记得规矩,没敢口出妄言。
“胆子挺大,你还知道我是主人?”傅锦辰随意地拍了拍奴隶的头,似警告又像是安抚,然后转身闲肆地坐到了沙发上。
几名爬过来清洁更换地毯的奴隶闻言也胆颤心惊的,感觉到主人朝自己走来,一个个都害怕不已,生怕成为祸近池鱼,直到主人坐在了沙发上,才稍稍放下心来。
而那名奴隶听到主人的问话,诚惶诚恐地爬到主人脚边,挨罚也不怕地急忙回话:“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主人,主人您一点都不可怕,您很善良,很温柔。”
“善良?温柔?”傅锦辰眯起眼睛,这两种词是在描述他?还是从一名奴隶的嘴里?
“主人能让奴隶们在身边伺候就是善良、温柔,奴隶很感激主人。”
“呵呵,有意思,你倒是会说话,跟在我身边多长时间了?”傅锦辰闲懒地坐在那里,勾唇笑着,表情却有些漫不经心。
“回主人,奴隶有幸伺候主人1198天了,奴隶不敢欺骗主人,奴隶说的都是真的。”跪在地上的奴隶虔诚恭敬地回话,看到主人被自己逗笑了,心里开心之余,对自己也信心十足。
傅锦辰勾手挑起奴隶的下巴端详了奴隶一眼,随后笑道:“这么看来,我确实蛮善良的。”说完,傅锦辰便放开奴隶,靠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能在他身边伺候的奴隶肯定是千挑万选的,长相更是不必说,但他现在懒得去逗这个奴隶,省得明天去学校的时候暮朝硬塞给他,他也并不在意奴隶能准确的记得时间,他身边的奴隶可以说随手拎出来一个就是这样的,对他来说,奴隶只分为受宠的奴隶和不受宠的奴隶,显然,这个奴隶属于后者。
“是,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被主人突如其来的话整得有点发懵的奴隶很快反应了过来,心里仿佛从云端一下子跌落到谷底,不过即使被强烈的绝望填满,奴隶也依然记得请罪的规矩跪伏在地上,好看的碎发低垂下来,遮挡住了他强忍泪水的绝望表情。
“行了,我好人做到底,跪回你那里去。”
“是,奴隶跪谢主人恩典。”闻言本就跪伏在地上的奴隶磕头谢恩,如行尸走肉般地爬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木然地跪着,默默地消化着那种绝望的感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奴隶想到了什么,原本深深低垂着头抑郁的他,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主人的方向,然后又很快地低下了头。
他很庆幸主人没有看他,主人本来就不喜欢他,要是再看到他刚才那么难看的样子,一定会更加厌弃他,还好自己及时调整好了状态,即使自己的长相不被主人喜欢,但自己好歹也是近侍奴啊,自己的位置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八点左右,早已跪在门外的上官容恒越跪越忐忑,从昨晚的选奴来看,主人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在外面等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遣返了。
还好没过多长时间主卧门外的提示灯就亮了,他赶紧跟在暮朝和云皓身后爬进主卧,当手掌接触到主卧的地毯时,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可抑制地兴奋和激动,这是一种不能用言语描述的感觉,自下而上的电流直击灵魂深处,自己十几年的努力,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实现的可能。
奴隶们看到刚从浴室出来的傅锦辰,纷纷跪伏在地上磕头,经过主人的应允后开始各司其职,除了替换交班的,就只剩七名奴隶跪在了衣柜前,因为有暮朝和云皓俩名私奴大人在,他们是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的,所以只能跪在目前主人需要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上官容恒在来之前就已经接受过流程训练,所以跟着众奴隶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那种兴奋和激动在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变成了紧张和忐忑。
傅锦辰静静地摊开手任暮朝和云皓为自己穿衣,刚睡醒没一会的傅锦辰不想说话,一时之间,屋内安静地可怕,跪在试衣间里的上官容恒内心更加忐忑了,虽说离梦想近了,但是他丝毫不敢大意,虽然在家也有奴隶伺候,但主宅的贵气庄严可不是他们上官家能比的,而且身份转变,心境自然不同,他是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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