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这么骚。主人和丈夫的精液都被这骚逼的淫水冲出来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说话间林森将手上的发刷贴在宋幸那馒头逼上反复摩擦,被多日操干的花穴还未恢复,即便是那肥美的馒头逼也被撑的有些张开,刷毛顶端的小圆珠在挤压下便直接嵌入了双穴中,在里面前后搅动着。
“看来需要进入下一个疗程了,需要好好训练下这骚穴的收缩能力,夹不住精液怎么能算个合格的幸奴?”林森边对宋幸和温知说道,边用发刷的背面击打着手下的花穴,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小穴一缩一缩的,好似正在呼吸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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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幸的小腿上被扣上了一个分腿器,长长的金属棍让她的双腿不受控地大张着,腿间的一切都无处遁形。这个姿势也让她难以借助夹腿来辅助夹住穴中的液体,只能努力的夹紧阴部的肌肉。
在进入这个疗程之后,宋幸的双穴内便再也没有按摩棒帮她堵住腹中的液体。而无论是每日的磨逼,还是日常的虐奶训练等等,她都被要求自行紧紧闭合着自己的双穴,不能让里面的液体流出一滴。
但凡被她的主人或者丈夫看到腿间有晶莹的水光,她就会被拖着腿间的金属棍仰躺着,自己抱着双腿,被狠狠地抽打双穴,来帮助她“实现自己的职责”,直至将她腿间抽的红肿发亮,肿胀的穴口自然而然就能将液体夹住。
在平时宋幸还能有意识地去控制穴口的肌肉,可当她沉浸于高潮中时,明明身体绷紧,腿间的那口花穴却软孺地止不住地流着淫水。更何论她在被虐打奶子时因极端的疼痛而高潮的时候?淫水甚至从那穴中喷洒出来,连地上都留下了她的罪迹。
迟迟无法改正这一点的宋幸,那馒头逼每天几乎都被抽成了两扇烂肉,惨兮兮地挂在腿间,而本就暴露在外的菊穴更是肿成了一圈鼓起的圆环。
疼痛总会是她最好的老师。到了后期,无论是什么境地,她的身下也都已条件反射般的紧紧夹住,将那些精尿和淫水死死锁在穴中,片刻都不松懈。
就像现在,即便双穴刚刚被男人的肉棒大力冲撞开来,穴里的嫩肉都被连带拔出,她的穴口也好似在挽留一般,努力紧紧裹住那肉棒,不让那肉棒抽出时带走一丝精液。
分腿器被调整的很长,将宋幸的双腿撑开几乎接近一百六十度,韧带的绷紧让她有些疼痛,而她却需要牢牢攥住腿间的那根金属棍,将自己的双腿下压,形成一个|/的姿势,由此她的双穴便形成了一个顶点,完整的暴露了出来,方便林森的操干。
林森感受着身下那紧致的小穴,即便他在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这口花穴,在里面肆意地横冲直撞,这口花穴也能在被干的松软的下一秒,再次由着身体主人的意志紧紧夹住,让他时刻都能畅享紧致的爽感。
如果再狠力扇打着身下这具曼妙身躯的骚奶子,不间断地揉搓着她的乳尖,便更能感受到这只奶牛在疼痛之下更加紧致的收缩与浇在他龟头处的暖暖水流。
而在当他终于释放之后,身下的那具身体便会努力地将自己的屁股抬高,那口花穴更是违背身体本能般竭力收拢,生怕让体内的精液漏出去一丝一毫。
宋幸仰躺着,用双臂支撑着上半身,大张高举的双腿细微却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这个姿势颇为消耗体力,且能让宋幸清晰的看到她身下发生的一切。
那肥美的馒头逼被一只手分开,露出了藏匿在其中的花穴。这口小穴在身体主人的竭力控制下紧紧闭合着,层层叠叠的几片软肉随着大腿的抖动轻颤着。
林森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根短小的、却有筷子一般粗细的金属棒,贴近了宋幸的腿间,在她的阴户处拨弄着,找到了此行的目的,那隐藏在小阴唇内的小口。
金属棒靠近了那花穴上方瑟缩的尿道口,与筷子般粗细金属棒比起,那小孔相较之下显得有些小巧,但林森却毫不怜惜地径直向它捅去。
“不要……那里怎么行——捅不进去的。”
直到此时,宋幸才明白这抵在她腿间的细小金属棒是用在何处。不,也许不能再说是细小的金属棒,相较于之前双穴吞进的巨物,这金属棒算是显得袖珍,但如果要用在那本来只是用来排尿的小孔上,却显得极其可怖。
但她却也只能嘴上无助地向主人哀求几句,大腿却依旧只敢大张着分开,任林森随意施为。
冷冰冰的金属棒在腿间划过,但被调教得紧紧闭合的花穴却没有为它带来一点润滑。随着林森手下用力,它便死死抵在了尿道口,覆盖在那娇小的小孔上,左右试探般地戳捅着,戳的好似让宋幸的心都七上八下,最后硬是凭借蛮力,将这筷子粗细的金属棒挤进去一个头。
“aaaa啊啊——”
向来只进不出的尿道口,如今第一次被侵犯,便是在这种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还是被强行塞入了大了它一圈的硬物。那被强行扩张的撕裂性的疼痛,带来了身体主人尖利的痛呼。宋幸被这疼痛刺激的忽的失神,本来撑住身体的双手甚至想去抚摸那遭受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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