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去惹他,等着等着,大家就各自去休息了。反正如果公子和小姐有需要也会叫他们,毕竟赶了一天车大家也累了。
苏白因为生气,也不顾忌什么,只让自己快乐。苏沅沅手被绑着,嘴被塞着,挣扎不了,也没办法哀求他,只能整晚受着,任由他摆成什么样子。
到了后面,她已经半昏迷了,他把她绑住手臂的腰带松开她也毫无反应。
想起她早上出宫时的样子,就是这么虚弱。他心里那把火又着了起来,原来她昨晚就是这么被人通宵玩弄的,连走路也得小米扶着。
一上马车就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呵呵,亏他还担心她是不是病了。身下的被褥都湿了,她被肏着的地方像失禁一样,怪不得小米每天都要洗床单,怪不得她被塞了……
那个她死也不肯说出来的男人每夜与她一起!
想到这,他不由得膨胀起来,两手伸到她胸前狠狠揉捏着,使得她半昏迷中也叫了起来,小小声,像是小猫的呜咽。
他又兴奋了起来,一手伸到下面分开她的腿,杵了进去,她在昏迷中晃了晃身体想摆脱它,却被一杵到底,嘴里塞着的布淹没了她的叫声……
直到天色大亮,饿得头晕眼花。
他吩咐小米去准备吃食。
看了看躺在一旁,软绵绵的苏沅沅,她口中的布还塞在口里,他把口中的布取出来。又往那被肏了整晚的地方塞了条手帕,他自己的手帕,苏沅沅毫无知觉,任由他摆布。身上的淤青旧的没好,又添上更多新的。
想起自己昨晚对她的肆虐,他有一点愧疚,然而只是一点点而已,对比于她令人不齿的行径,只是一点惩罚而已。
他用热水给她擦了身子,不敢让小米做,小米看到她身上的各种痕迹又要大惊小怪了。
他用完早饭后,她还在那睡得不醒人事。他不再等她醒来,吩咐小米带上几样点心,等她路上醒来的时候吃,便又让大家开始赶路了。
直到日上三竿,苏沅沅才缓缓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又在马车上了,苏白坐在她身旁。
她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最记得的是她拿了3000系统分……
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又酸又疼。连苏白这样清冷的人也疯狂成那样,看来她是严重触到他的逆鳞了。
她身子动了一下,敏感的发现自己下体又被塞了东西,怎么他们两兄弟都有这个嗜好。
苏白察觉到她的动静,扭头看着她,"醒了就吃点东西,你都快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温柔的大哥,她拿起一块酥饼咬了一口,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但是没什么胃口。
"大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怯地问他,"你还生我气么?"
苏白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她爬了过去,发现自己除了那块手帕,没有穿裤子。她吃了一惊,"大哥,我的……呢?"
"你的什么?"看她的表情,他已经猜到了她在问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她的脸窘迫的红了,用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问,"我的裤子呢?"
他目无表情的跟她说:"像你这样的荡妇,是要随时交媾的,穿那干嘛?"
他这句话说得难听至极,她委屈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马上感知了他的欲望。
"别哭哭啼啼的。"
他伸手到底下,把手帕抽了出来,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怪不得小米每天要给你洗床单。"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按住她坐下来,深深的顶到了底便享受起来。她虚软无力地靠着他,随着马车颠簸,不时惊叫一声。
他狠狠捏住她的柔软,凑到她耳边,"非得让别人听到?"
苏沅沅用力摇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以后,不准再叫我大哥。"
她心口一痛,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有我的妹妹苏园才能这么叫,你不是。"
说不出话来,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
曾几何时,哪怕他是任务对象,他对她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真的像哥哥一样,那种喜欢和隐忍,她知道他的心动,他不能承认的内心躁动。
现在,他对她只有满满的恨意,曾经以为她只是有过不好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她只是向他掩饰了自己的本性。他竟蠢得像个纯情的少年,把她捧在掌心,想尽力保护她。
在她眼里,他是多么可笑。
他已经不能再正常的直面她,想把她毁掉,忘记自己曾经对她有过的萌动。
感觉到滴到自己手上温热的泪水,他喘着气对她说:"收回你廉价的眼泪。"
"以后,叫我哥哥。"
"叫!"
"哥……哥……"一个冲撞,她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两人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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