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又酸又疼。连苏白这样清冷的人也疯狂成那样,看来她是严重触到他的逆鳞了。
她身子动了一下,敏感的发现自己下体又被塞了东西,怎么他们两兄弟都有这个嗜好。
苏白察觉到她的动静,扭头看着她,"醒了就吃点东西,你都快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温柔的大哥,她拿起一块酥饼咬了一口,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但是没什么胃口。
"大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怯地问他,"你还生我气么?"
苏白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她爬了过去,发现自己除了那块手帕,没有穿裤子。她吃了一惊,"大哥,我的……呢?"
"你的什么?"看她的表情,他已经猜到了她在问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她的脸窘迫的红了,用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问,"我的裤子呢?"
他目无表情的跟她说:"像你这样的荡妇,是要随时交媾的,穿那干嘛?"
他这句话说得难听至极,她委屈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马上感知了他的欲望。
"别哭哭啼啼的。"
他伸手到底下,把手帕抽了出来,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怪不得小米每天要给你洗床单。"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按住她坐下来,深深的顶到了底便享受起来。她虚软无力地靠着他,随着马车颠簸,不时惊叫一声。
他狠狠捏住她的柔软,凑到她耳边,"非得让别人听到?"
苏沅沅用力摇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以后,不准再叫我大哥。"
她心口一痛,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有我的妹妹苏园才能这么叫,你不是。"
说不出话来,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
曾几何时,哪怕他是任务对象,他对她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真的像哥哥一样,那种喜欢和隐忍,她知道他的心动,他不能承认的内心躁动。
现在,他对她只有满满的恨意,曾经以为她只是有过不好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她只是向他掩饰了自己的本性。他竟蠢得像个纯情的少年,把她捧在掌心,想尽力保护她。
在她眼里,他是多么可笑。
他已经不能再正常的直面她,想把她毁掉,忘记自己曾经对她有过的萌动。
感觉到滴到自己手上温热的泪水,他喘着气对她说:"收回你廉价的眼泪。"
"以后,叫我哥哥。"
"叫!"
"哥……哥……"一个冲撞,她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两人平静下来。
"我想……想……小解。"她瘫在他怀里,好像力气都用光了。
他没有拒绝她,叫停了马车,四周都是山林。
连鞋子也没有帮她穿,只是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就整个人抱了下去。
走到密林里面,离马车大概20米,他也没放她下来,直接抱着她让她解决。
"这……不行。"她实在接受不了,四周虽然没人,可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太别扭了。
"快点。"
"放我下来,哥……哥。"她请求他。
"就这样,快点!"他的声音隐隐生气了。
她不敢再说话,过了好一会,还是不行。
苏白眉头一蹙,"你要是不急,等吃晚膳的时候找个客栈再去。"
"别,求你了哥哥,放我下来,我很快就可以了。"
"就这样,我数三下。"
"一!"
"二!"
终于,听到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
随着释放,她有种想哭的崩溃。
足足快一分钟才停止,她的确忍耐了很久。
"看来你真的是急,还以为你骗我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马车那,看到不远处有条河流,过去给她清洗一下。
让她抑躺在一块大石上,双腿叉开。
他仔细看着她红肿的下体。
肏的时间太长,她的唇瓣还没能自己合上,敞开着的入口处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晚上再冼…”苏沅沅轻声哀求着,仿佛在粘板上的鱼。
他只冷冷横了她一眼,苏沅沅不敢再说话了。
他的手指摆弄着,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剧烈的喘气,看着她在自己的摆弄下竭力隐忍又怕他羞辱的模样,他有了不寻常的快感。
"喜欢这样?"
她拼命的摇着头,手指用力的抓住他的衣服,"哥……哥,我……我们……回……去……"
她湿了的头发粘在雪白的脸颊上,的确比以前瘦了,有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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