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唤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他像触电一样停滞在那,很快就明白了。
"可以吗?"他还是小心翼翼又问了。
"嗯。"
这一晚,是他们配合的最好的一次,在两人心目中,虽然没有什么仪式,就好像洞房花烛夜一样。
"我们以前是不是也一起……睡过?"他觉得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忍不住问她。
"嗯,"她侧身抱住他,"当然,你是我的童养夫。"
"我以为,我们还没成亲呢。"他说这话的时候居然带着羞涩。
"你怎么知道没有?"
他认认真真的仔细回忆着,"就……好像没有成过亲的印象。"
"无论有没有成亲这个仪式,你都是我的人。"苏沅沅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说出这么霸气的话,就应该穿到女尊世界,越想越觉得之前憋屈。
他的手指在她抱住他的手臂上温柔地抚摸着,做了这些天的粗活,他修长细腻的手指长出了茧,刮在她肌肤上,感觉怪怪的,但是她喜欢。
在这一刻,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美好。也许,不回到现代也可以的。现代离婚率这么高,想找个男人可以过上一生一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天,粗茶淡饭也没什么,两人此时此刻的温馨才是她想要的依靠。
这夜星空浪漫,她心底第一次长出缠绵的藤丝,勾住了她与这个世界的恋接。
她开始认真的与苏白相处。
在这方圆之地,努力的规划着生活。
这小木屋的主人一直都没有回来,有时两个人讨论这件事情,一致觉得就是那天山匪来侵的夜晚,可能小木屋的主人碰巧外出已经遭遇不幸了。
"苏白,你觉得在这里生活习惯吗?"她偶尔试探他,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是苏府长公子,没做过重活,都是别人服侍他。
他微微一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就是说,以前我们家还是有点钱的,生活上比较富裕。"
"那是以前,现在兵荒马乱的,安全就好。"他的想法挺实在的,真当自己是个童养夫了。
他们在旁边种了一些菜,放养了几只鸡。
几只鸡从小小一只慢慢长大,竟然都不舍得吃了。
他经常去打些猎物拿到县上去卖,她有时会在山上采些容易辨认的的药材让他也拿去卖。
这样简单的生活,也过得游刃有余。
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直到几个月后的一天,有个姑娘来到他们家。
她叫陈阿妹,说住在这里的陈猎户是她父亲。姑娘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挺清秀,只是营养不良,脸色有点黄。
两人也不知道她说的真的假的,那天苏白打了一只山鸡,苏沅沅用鸡架煲了汤,其他部位都蒸了。古代盐很贵,他们用盐很省,胜在食材新鲜天然,大家吃得津津有味。
"我本来跟着母亲在县里种田,现在田也没有了,被绿林联盟没收。母亲本来就有病,前几日就去了,父亲一直没有消息,我才过来这边找。"
陈阿妹后来说出自己家的情况。
难道她要赶我们走,苏沅沅在担心这个。
"如果这屋子是陈姑娘父亲的,我们搬走就是了。"苏白淡淡地说道,"这段时间占用了你们家的房子,回头我们送几只鸡给你做补偿可行?"
陈阿妹听他这么说,慌忙摇头,"不是不是,两位,我没有想赶两位的意思,只是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一个人在世上,父亲也失踪了,我现在没有家人了。"
她眼中隐有泪光:"可不可……"她看了看他们两人,"你们可怜可怜收留我,我什么活都会做的,给我一口饭就行。"
她的眼神带着期待,小心翼翼又害怕的样子。
"我,我住外间就可以了,我不占地方的。"
见他们两人还是不说话,她着急得跪了下来,给他们磕起头来,
"两位收留收留我,我给你们做牛做马。"她哭得稀里糊涂的,"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求两位收留。"
没几下,她的额头磕得肿了起来。
苏沅沅想起了小米,也是这般年纪也是傻傻的,现在不知道是生还是死。
她叹了口气,"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等外间太平一点,我们就离开。这段时间,你跟我们在一起吧。"
"谢谢,谢谢。"陈阿妹喜极而泣。
她果然是个勤劳的姑娘,自她来了几天,每日家里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家里的水缸也经常是满的。苏白有时候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小女孩走那么长的路去打水,好像有点欺负人家。但事实证明,这位农家姑娘别看她瘦小,力气大得很。
空闲时间,她还会补补衣服。没过几日,苏沅沅感觉重新过上了小姐的生活。唯一不方便的是,屋子只有两个房间,两人亲热的时候实在大气不敢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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