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这已经是黎夙和姜易分开的曾经说的事情一点也没错。
姜易从小就不知道他父亲是谁,母亲生他只是为了当时犯了事想减刑。出生后即便看到他畸形,也没想过给他医疗。
母亲是个妓女,姜易出生后她也因为年色渐衰生意越来越差。但姜易从小长得就帅气,很男孩那种英朗,性格又乖巧,在碰赌博前,母亲对他其实不算太差,供他吃饱穿暖还能去学校。
只是她没什么好教姜易的,所以就把自己那点的浅薄的思想灌输给他。姜易脑子笨,学习即使认真成绩也不好,她总是不以为意地和姜易说:“读那点书也就是打工而已,你不用费这个力气,以后多的是人愿意养你。”
她说的确实也没错。她开始赌博的时候姜易还没满十八,他俩也没有房子和什么资产,每次有人来追债,两人就换一个住处,姜易自然也读不了书了,还得找钱供两张嘴吃饭。
幸好他发育的好,那时候已经将近一米八了,就在他妈曾经相熟的ktv里当服务生。他天生身材不是瘦弱的类型,笑起来的酒窝还有点少年味,嘴巴也甜,黑润的大眼睛像小狗似的带着点可怜味看着人,多少姐姐调笑着在他胸口塞一叠小费。
但就是这样,挣的钱也是还不了他妈越滚越多的赌债,加上在ktv两年多,以前可以说年纪小,这都二十出头了,姜易还不出台,老板也有意克扣起他的薪资。
就在困难的时候,他妈又染了毒瘾。姜易给不起她钱买粉,她就在家里歇斯底里的哭叫,说自己为了姜易才没能找到老实人接盘,才让自己过得凄惨。
那时的姜易在一堆公主鸭子里工作,她母亲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根本没有什么正经赚钱的好路子,他妈只一个劲的恨他畸形,不能出台,当鸭子都卖不上价。
直到他妈在和某个狐朋狗友喝酒聊天时偶然透露出姜易双性畸形的身体后,那女人伸出艳红的指甲,笑的花枝乱颤:“当鸭子卖不上价,当鸡不就卖上价了?要是碰到这么稀罕的婊子,不得都开开眼界?”
于是在黎夙18岁生日的晚上,晚宴结束后家里一个一向爱玩的表哥嬉笑着领着一众小辈,说开个下一场,带他们到了玉海某高段声色场所。
在昏沉的灯光下,一直傲娇的黎家小少爷耍性子厌烦地嚷着有什么意思。
直到灯光彻底暗淡,只一拢都聚在升起的水晶台面。低浅又浮动的鸦片糖果混合甜香里,台上的人低垂着头,结实的大腿弯曲和小腿相靠着,他见到了不着寸缕的、敞着腿心的姜易。
“真是稀罕,听说是个双性,今天晚上要拍他初夜呢。”“这看着不就是男的吗?屄倒挺嫩的,可惜长在这么大个男人身上。”耳边是有人在低声讨论。
那口处子屄确实是嫩的,颜色粉白和没发育完全一样,又偏偏很肥润,像一口肉乎乎的小馒头,就这样被展示着。
在十八岁前的黎夙,即便周围的世家子弟不少同龄人已经开始寻欢作乐,他也一向不喜参与。少年平日看似乖张,其实对这档子事完全没了解,还纯情的地想着等以后碰着喜欢的人,也是水到渠成的。
那表哥带他们来,不过也就是想借个幌子,自己还能跟爹妈多支点经费。他知道黎夙不喜欢,估摸着这少爷顶多待上一会就走了。要是知道后面整出那么多事,他肯定打死也不会带黎夙来。
当时黎夙确实待了一会就走了,只是谁也想不到,随着他一块消失的那个双性男人一刻钟后在隔壁柏悦刷了房卡,进了黎小少爷用成年法地挺进来的时候,姜易气都好几息没上来,满身冷汗,处子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艳红的花。
他大腿当时就抽筋了,两眼发木,心中想,怪不得会这么多钱啊,好疼好疼。
当时的黎夙面色带着情动的粉红,爽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从微扬的唇间显出,染成浅灰色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卷被汗湿在额前,精致漂亮地像个瓷娃娃。
他一个劲地亲姜易,堪堪食髓知味的少年舍不得一点离开那温热的内里,知道自己顶开了姜易的膜,又忍不住的去舔他的嘴巴。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花钱把人带上的床,只知道自己是姜易的面色沉下,但如今黎夙这几年在军部很得赏识,他外公又升了,几乎是一家独大,纵是谢章也不敢与其翻脸。
“黎少爷,麻烦您对我嫂子尊重些。他是我兄长的合法妻子,来祭拜没有什么不妥。”倒是出乎意料,姜易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谢巡意就拉着他往后推了两步,离开咄咄逼人的黎夙,让姜易再度感激起来。
纵然可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八卦,在场的其他宾客却都是人精,谢章有意疏散,也各个当成无事发生般迅速离开了。
看着青年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谦卑有礼地护着男人,黎夙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了下他,然后不知为什么又笑起来:“谢巡意?你又嫂子上了?平时不是端的和天仙一样,没发现倒是和你哥挺像。”
谢章此时也是了解出来,前天谢琦离世的消息刚出来,人就跟他外公讨了长假,昨天刚从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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