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我确实欠你。”似乎是意外他能说出这种话,青年戏谑的神色有些收敛,漂亮的眸子里一片冷然。
“你欠我?你不是认为我是你的客户,现在不是早就钱货两清了,你欠我什么?”他的话让姜易顿时哑然,踌躇了几秒,才继续讲:“我母亲的丧事和墓地,是你从部队让人给我转的钱……”
“哦,原来你知道啊。”那时黎家雷霆手段要拆散两人,黎夙又是绝食又是自残地反抗,却等来他的劝说,说两人只是交易关系,让黎夙到此为止。
之后黎家把黎夙抓进部队,而姜易在被逼出玉海前,他母亲因为吸食过量毒品死了。
黎夙给过他很多钱。多数都是几十万一笔的大额转账,但姜易其实未曾有什么实感。从第一次过后,转款基本都在他妈那里。他自己物欲低,平时自己也没有花钱的地方,直到两人分开,他妈离世,他才知道他妈早就把钱挥霍一空,甚至连买墓地给自己安葬的钱都没有。
雪中送炭的是个陌生人,看起来是部队里出来探亲的,给了姜易一笔钱,说是黎夙让的,还带了话:“少爷说让你别怕,等他回来就行。”
姜易给他妈处理完后事,最终还是离开了玉海,后来和谢琦结了婚,自然也没有听那一句等他。
“那笔钱我会还你的,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姜易到底是怕他再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忍不住祈求。
“行啊,那你现在还吧。”姜易顿住了。那笔钱不少,他自己现在完全拿不出来。
“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等等行吗?我会想办法的,或者我给你打欠条也行的……”之前那么言之凿凿,现在又无力偿还,男人面露尴尬。
“怎么想办法?姜易,你又要去卖吗?”这话就太难听了,要是他人怎样也要发火了该。但这男人就只是红了眼睛,作出被委屈不堪的样子,似乎觉得卖可怜就不会被欺辱。
那他如今确实怎样都没办法拿出那些钱的,这就是在故意为难他欺负他,谢琦死了也没人帮他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
白净如玉的指点上了他的酒窝。
“这样吧。姜易,一万一次,继续卖给我,还清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笑不达意下那颗本可爱的虎牙像猛兽的锐齿,迫不及待的想要撕扯猎物的皮肉。
愚蠢的羊心跳擂鼓,最终颤抖着把自己奉上。
——
狭隘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掌心发汗,大腿绷得紧紧,腹肌发颤,下意识地想往后挪移却又因为已经靠上车门而无处可避。附在下体上的手让他忍不住想逃离。
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间里卖淫,被人压在车里指奸,充满令人咋舌的背德。
明明久经人事,那雌穴好像只一会不碰就会恢复成粉白青涩的样子,像一块嫩豆腐,实际却早被人奸透了芯子,还装出清纯的模样。
黎夙对他了解,自然不会惯他。掌心把整片穴肉拢住,然后不留余力的一拧。男人发出一声惨然的哀叫,这下就让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了,伸手想去抓住那手腕,呜咽着躲闪。
车窗被降下一丝,男人的眼神顿时惊恐起来。感知到这是对自己的警告,抓着他的手失了力气,最后滑落到皮质的座椅上。
更加过分了,肥嫩的穴唇被分开,红腻的软肉透过指缝往出溢。娇小的肉蒂躲藏着,却很快就被挑出针对。
感受到指尖的水渍,青年笑了:“这么没长进啊,还是碰两下就骚得滴水的废物逼。”说完把那点水光在男人小腹上擦干,一巴掌打在了那饱满肉厚的臀上。“怎么伺候人也不会了?自己抱着腿啊。”
他手劲如今大得吓人,姜易对于性虐与责打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一巴掌的疼得他臀肉发胀,委屈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你不要打我,我都答应你了啊,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甚至语气里都带上了可笑的埋怨,他动作却极乖巧,小腿折起,自己用手扣住脚腕,敞着腿心,全然不设防的把雌屄送了上去。
那接下来就怪不得人,过于硕大的阴茎强硬挺入,一下就将穴口撑得发白,毫无保留地深入甚至让紧致的小腹显出了几分诡异邪恶的形状。
“嗬啊—”好像把那穴当成没有知觉的几把套子,男人剧烈的喘息着,冷汗顺着鬓发流过下颌。
没有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那根肉棍直挺挺地就撞碎了可怜的雌屄,过于强硬的操干让姜易浑身哆嗦,手根本无法抱住腿,虚虚的在皮质座椅上抓。
“轻一点!轻一点!黎夙——”他忍不住哀求,只是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代表施虐者并未有所怜惜,结实的腰腹被掐住,将他狠狠钉死在凶器上。
男人恍惚地哽咽着,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放空,试图借此保护自己,但随后的一下就让他瞪大了双眼。
大脑被尖锐的疼痛与刺激搅得混乱不堪,紧闭的窄小环口被撞,无措的雌屄哆哆嗦嗦的泄出些淫汁妄图讨好。又是一下刻意的冲击,男人终于崩溃般哭叫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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