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尚角强力压制下来,顺便给身后又赚了几巴掌,很快宫远徵就在灭顶的快gan中泄了身,宫尚角收回内力,抚摸着身后的掌印,沉声道:“那是谁之前喊着我不行的。”
“那是…啊呜…宫紫商…喊的…啊…我…啊嗯…喝…多了…”
宫尚角扬手一巴掌扇在身后,“远徵心中也是这么认为的吧,不然我过去时怎么听你喊的最大声呢,嗯?”
“没…呜…我错了…啊啊…哥哥…饶…啊…了我…啊嗯…”
宫尚角并未答话,指尖从宫远徵后背滑到腰间再到腿根,揉捏了两下便流的满手是水,看的宫尚角欲火焚身,也不顾缅铃还在体内,直接提枪直入,缅铃直接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不…拿…拿出去…啊啊…求你…哥哥…呜呜…我…我受不住…啊呜…”
宫尚角本想给他一个教训,看人哭的实在凄惨终究没忍心退了出来,把缅铃拿出来扔到一边,给人手腕的红绸也解开来,把人翻过来下身缓缓动着,不断亲吻着怀里哭的潮红的脸以作安抚。
缓过来的宫远徵看着身上忍得满头大汗的宫尚角的嘴唇扭了扭腰:“亲我。”
宫尚角微微一笑俯下身含住那泛着水光的唇瓣撕咬吮吸着,下身也逐渐加快。
温柔的一次过后宫尚角便不再收敛,撞的宫远徵再次哭喊出声,腰间的银铃也急促的响着,直至半夜房中的声音才停止。
宫尚角抱着满身青紫痕迹的宫远徵沐浴清理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宫紫商就收到了一连三月商宫月例减半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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