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他的乳肉,他上唇咬住我的乳珠,下身又入了进去,直击我敏感的内里。这次他极凶,我被干得手都痉挛起来,抓了两把他的胸乳,波浪在床上铺展,我随它起起伏伏,仅剩的清明只能稳住喘息和呻吟,让她们不至于像其他地方一样溃败。
眼泪纷纷滚落,投奔至头发的怀抱,他没有再堵我的唇舌,可她们也已被喘息和呻吟侵占,我整个人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地抓了他好几下,身下再次涌出热流,与他汇合。
他的动作终于轻缓下来,我这才能够问他,“你是真不怕有人?”
我看向他,他面上有了薄汗,眼珠漆黑,幽静倒是不如方才,有水光在其中流动,或许是因刚高潮过,愈显出一种雾蒙蒙的水润来。
不等他开口,身下的浊物先流淌了出来,我紧皱眉头,往身下看去,待看清情状,我没忍住叱了一声,“我让你射进去了吗?”
我可不想怀孕!我瞪他一眼,重新低下头,没想到几个呼吸间底下几乎被泡进了白浊里,我额上青筋直跳,扭转身子就要起身,然后就被拽住了衣袍。
我看向发力者。还是忍不住暗叹他那一双眼生的真美,我的怒火都平复了几分,“主人,”他又浇来一捧水,“荀彧为您清理吧。”
荀,彧?是他的名字吗?不对,古人还有字的,那这是他的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在哪里?又好像没有听过……真麻烦,不管了。
“哼,你怎么为我清理?”我没有起身,我想看看这人要怎么做。
荀彧趴了下来,我看着他的头一点点垂下,心里想,不会吧,他要吃掉?虽然也不是不行那总归是他的东西不过他真的要吃掉?听说不好吃而且保不准里面有什么,不过他这说吃就吃的干脆利落还挺好。
酥酥麻麻,不过不是我想的那个地方,是大腿,他在……舔?嗯?我蹙眉,想托着他的头让他与我对视,没曾想他舔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一激灵,托不自觉变成抓,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拔起来了,“……别舔。”
原来不是吃啊,“不需要你了。”我将他推到一旁。这么个清理法得多慢,还不如我自己来。我站起身走到门前,“来人,备水。”
……
我沉下水,心里还是有点闷闷的,不该放松警惕的,还不晓得什么时候会醒,万一不小心怀孕了我要怎么办?一边想我一边将身体里的东西引出来,天杀的这人怎么射这么深,真烦!
有鸟儿倏地从窗外略过,惊扰了我的思绪,我看过去,发现此地竟花草繁茂,一派绿意盎然。
两只彩蝶在花丛中嬉戏,双双翩然飞到紫色葡萄藤后去了,我的注意力又被葡萄吸引。
好大颗,而且好莹润,我看着看着,莫名觉得此景有些许熟悉,可惜没想明白就趴伏在池边睡了过去。
……
……
“主人?”我被人从迷蒙中唤醒,一睁眼就看到一双眼,好黑好美的一双眼,我大抵该坐起来的,可是躺着好舒服,不想起身,我懒懒应和一声,“荀彧来为主人解解乏吧。”说着他舔吻上来。
我连应和都不想做了,只把手抬起,摸了摸他的后脑,他在亲我的肚脐,感知到我的手掌后,他摸上来引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脸,他则继续亲,从我的肚皮舔吻到我的大腿。
他力度掌控得极好,轻轻巧巧,留下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应该只感觉到舒服的,可是我透过他看到了窗外,窗外是棵大树,枝繁叶茂,“……葡萄…”我喃喃,“主人想吃葡萄了吗?这里有哦。”他喂给我一颗紫色的,大颗的,莹润的葡萄,我张开了嘴。
是的,我也许是想吃葡萄了,否则怎么会想到窗外应该有的是葡萄而不是大树呢?
他舔吻上我的蒂珠,我繁杂的思绪被快意冲散,接着再找不回来了。
……
荀彧拿过早早搁置在一旁的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也可能不是水渍,看起来有点黏糊糊的,他慢慢地,一点点擦干净了。
他抱起他爽昏过去的主人,将她轻轻放置在大床上,并拉上床帘。
没想到她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还如此抗拒射精,因此这次他没将底下那浊物掏出来惹她心神动荡,他走出室内,关上门。
“够了吧?也该让小道品尝一番了。”有人斜斜靠在墙上,语气不渝,“她睡了,等她醒。”荀彧转过身看向半身在暗影中的人。
不晓得这人手上涂了什么,在暗处也幽幽闪光,幽邪鬼魅,就像他递过来的那杯酒,“这叫桑落酒,能引人荣登极乐,忘却烦忧。”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想接的,这人紧接着来一句,“你不想让你的主人只记得你吗?”他听见了那个重音,接了过来,代价是他为他的主人预留了一只其他品种的宠物,他还没问询过她的意见,她大抵是不喜欢黏黏糊糊的东西,不论是精液,还是物种。
荀彧勾唇,“她不喜欢,你不能强迫。”暗处的人走近了些,他的脸是苍白的,唇色却艳丽至极,此刻那唇也是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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