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望着眼前迷蒙灯光里的酒肉林,眼中是不适,但紧攥衣角的双手,微张轻颤的嘴唇还是能够让人看出来一丝情欲。无怪于他,眼前最中心高台那个戴着面具手握长鞭俯视一切的男人像极了自己暗恋多年的竹马,听着周围的欢呼声,想象着自己能够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脚边呻吟,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阴茎,耳边听着他沉沉的喘息,他因为自己而陷入情欲,被不屑的眼光注视,被长鞭抽得满身血痕。谁能想到刚表白失败的他,第一次走进从不独自涉足的酒吧就又遇到了一个与表白对象酷似的调教师,还在盯着台上的男人动作而脑补出来的场景下勃起。恍惚中他感觉到那个男人好像转过了头看向台下,突然与自己眼神对视,感受到他鄙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又一直在下三角徘徊不定,他感到羞耻极了,特别是在这样的注视下,身下的欲望取更加强烈。他感觉自己就好像被扒了衣服成为了最下贱的奴,只配在他脚下摇尾乞怜。康泽只得连忙慌乱地低下了头,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被西装裤包裹的阴茎,前端已经把裆处濡湿,本来应该是在办公室指点江山,在商场叱咤风云的总裁却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因为一场脏乱的调教,一个陌生人的目空一切的眼神像一个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兽类一样随意发情。他突然悲哀地想黎元是不是已经看到了自己冷静自持下的淫荡,不然为什么会拒绝自己这样一个符合他所有要求的完美情人。毕竟,康泽因为黎元一句喜欢干净自律的人,就冷静沉稳了二十几年,甚至爱干净到洁癖的地步。他自嘲的一笑,正要把目光挪开,却看到那人的嘴微张了几下,好像是念着“阿泽”。他有些不可置信,他又猛地把目光挪到台上男人脚下扭来扭去的玩意,他想难道黎元需要的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供他随意玩弄吗?难道自己要接近他就只有跪在他脚边,受到他的鄙夷,遭到他的玩弄吗?这边康泽心里还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不知所以时,台上的男人已经下了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男人语气有些震惊:“阿泽,你怎么会来这里,这种地方不是只有我求着你你才会来吗?”
听着男人的话语,再看到他身边那个情欲还未散下去的清秀的人,突然就开始醋味上头了,怒吼道“你不来我就不可以来了吗?我这次要不是没有来到这里,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喜欢玩这种东西的人,你不是喜欢干净的人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多虚伪啊你。”男人眼睛微眯,语气变得冷硬“阿泽,我是喜欢干净自律的人,可是你知道是哪种干净吗,是身心都还没有被碰过的干净”,突然他又凑近,呼吸一阵阵传到脖颈,似是挑拨,唇齿轻启,可是嘴里的话却直接把康泽钉在原地“自律嘛,那当然是我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让他下跪他就得下跪,我让他趴着把屁眼自己凑上了他就得凑上来,我就算说他要脱光了去外面裸奔自慰一小时,他也不会59分就回来。你难道做得到吗?你做不到,我的阿泽,再者说我的爱好如何你管得上吗?你自己坐上了我也不一定会要,所以乖乖听话。要惹怒我。而且”,言未罢,黎元突然将手放在康泽胯下的那二两肉上,就开始揉搓,康泽瞳孔骤缩,脊背肌肉紧绷,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下,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高定的西装裤此刻被精液打湿,四周瞬间弥漫出一股麝香味,黎元将手放在康泽的鼻尖,继续说“你不是一样下贱,在公共场合下,我呢,随意弄几下你就颤着腿在我手下高潮了,所以啊,不要乱叫,想来到我身边吗,我身边只缺一条狗,但是阿泽不愿意,所以我拒绝了你有问题吗?自己没用没法取悦我也没必要随便迁怒我吧”康泽仰着头,眼睛直视黎元,他喉头滚动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突然的声音打下话头,“骚货,你这样连欲望都管不了的人我实在是不屑要啊。”
自那次酒吧相遇后,康泽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黎元了。这几天身体似乎在自主回忆着那一天每时每刻的销魂,身下总是不自觉的高扬,在无数次顶着众人或疑惑或茫然的目光狼狈冲进厕所,并看着身下总也消不下去的反应时,他想他可能坏掉了。他手抖着拉开皮带,把西裤和内裤折叠好放在马桶盖上,手下却在疯狂地动作,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回忆那天那人挥鞭时扬起衣摆的侧腰,回忆起宽大的手在自己身下揉搓时冷冽的眼神,回忆起颈边温柔的呼吸,指甲抠搜着马眼,瞬间想到那天就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射了那人满手,他就不自觉地开始轻抖,呼吸越来越沉重,脑子里倒带着那天高潮的场景,身下也在窣窣地射着浓精,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笔挺的西装,酒肉林的吧台,腥臊的气味,再然后是落荒而逃的自己和现在脏臭的厕所,身下泥泞的欲望和高潮腿软的自己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哈,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那天的自己最起码一身包的完整,如今的却是光裸着下身,做着欲望的囚徒不知节制地予求。而本该穿在身上的西装,却被因为一个人口头随意提及的一句干净,洁癖了二十来年的当事人工整折叠在他认为的整个厕所最干净的地方。不染一丝尘埃的西裤,满身情欲的自己,哈!还哪来的风光霁月。也不知在厕所站了多久,他也不擦拭,就自暴自弃地就着身上的精液穿上了裤子,也不在乎它是否会被打湿,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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