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射不出来,范闲拔出来时连穴肉合不上,往外淌着混着白浊的清亮淫液。
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后,李承泽瘫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电子烟,另一只手扯着还贴在他身上被体液沾得一塌糊涂的旗袍:“范闲,你是不是该赔我一件?”他抬了抬腿,又垂直落下,干脆改拍沙发,“还有沙发。”沙发上面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有,他的、范闲的,最早蹭在沙发上的都已经结块,留下了一张普通沙发不应该承受的淫靡痕迹。
“赔,我弄脏的,我合该赔。”范闲一边摸着李承泽的大腿,一边想应该以什么样的姿势邀请李承泽共浴,谁想李承泽听他要赔就一骨碌坐起来,道:“不愧是小范大人,真是大方,有事待会儿再说,我先去洗了。”他直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摇曳着身姿进了浴室,范闲急忙爬起来追上去拧了拧门把,李承泽这锁门速度是真的快!范闲抹了抹脸,转回客房去冲澡了。
李承泽在浴室里做着清理,范闲那玩意儿生得大,又爱往深处捅,自然也就射得极深。他揉着肚子想,范闲这么猛,他以后的老婆恐怕是无福消受啊,边感慨边听范闲在外面那“咔哒咔哒”地试图拧开门锁。要知道,为了防范闲,他家甚至连个螺丝起子都没有,是时候考虑把浴室给换成保险柜的门——但要装修,还是罢了,大不了就是摊牌嘛。
李承泽躺进浴缸里,那两条长腿就变成了泛着银光的一条鱼尾巴,显然是因为浴室里只装了冷光灯,鲛人哪有怕冷的道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往里面加了块粉色的浴盐,这泡泡也算补水了,李承泽又抬抬尾巴,幸好这浴缸买得足够大,能让他摇摇尾巴,不然……他还真挺难跟范闲解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为什么家里有泳池。
等李承泽泡完水穿着浴袍出来,范闲正坐在他的床上看手机。“怎么说,小范大人意犹未尽?”李承泽靠过去,虽然是刚洗完澡,小穴都还嘟着,但俗话说得好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嘛,他李承泽今天就要贯彻这句至理名言。
“承泽,你看这个。”范闲把手机递到他眼前,那上面显示的是一名长着李承泽脸的鲛人。所以说啊,范闲运气真的很好,能在临市出现的鲛人就只会有一个——李承泽的同面之人,赵楷,这都能让他随意去的一趟就见着了,真是让人怀疑这上天是不是给范闲发了个剧本没让别人知道。不过话又说回头,这几年所谓见到鲛人的那位主人公不都是赵楷吗,他这爱溜达的坏毛病啥时候能改改?李承泽真考虑要给他发两条微信警告他一下了。
“噢,你见到赵楷了。”李承泽语气端得是无所谓,他不觉得赵楷会报上姓名,那不是随便他说?做他这行的,认识什么奇珍异兽都不算怪。哪知道李承泽这边笃定,范闲那边就挑眉了,他看着李承泽的脸,缓缓地说:“……他说他叫,徐凤年。”
靠,赵楷,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李承泽在心里怒骂。
“那又如何?你见到鲛人了,不是吗?”李承泽的完美表情也没破功,他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白皙的胸腹,“你确定要在床上跟我聊别的男人?”
范闲不想让他敷衍过去,却也不急在这一时,摸上李承泽的腰去吻他的脖颈,刚才做的时候连衣服都没脱,李承泽这身皮囊合该多留下点印记,省得他趁自己不在又和别人约炮。
这次范闲比刚才温柔了许多,之前那场情事除了在李承泽腰侧留了瘀青外,基本上就只有腿间的红痕和肿起的穴口昭示着他们俩确实做过爱,范闲俯身去吻那些白皙的皮肤,然后在上面留下暧昧的印记。李承泽满足地叹着,范闲这回戴了套,就着外边的润滑油插进他屁股里,缓慢的节奏伴随着范闲在他皮肤上留下痕迹的吮吸声让李承泽肉体和灵魂得到了双重满足,可谓是有此一人,夫复何求。
范闲顶着李承泽的敏感点,右手摸上他阴茎,拇指摩挲着铃口:“李老板,用那珍珠把这儿堵上,你看可好啊?”李承泽被他磨得不行,这范闲高兴了满口叫的是承泽,不高兴了就一口一个李老板,一会儿一个样儿,现在又耍什么心思呢?李承泽就着他的手挺了挺腰,性器在范闲手里跳了两下,俨然是要去了。
范闲却实打实不想让他痛快,拇指死按着铃口,腰腹发力狠撞:“在这镶颗珍珠,等李老板爽快的时候,也能见着珍珠跟着摇,多美啊。”李承泽被弄得咿呀乱叫,生生只靠后穴攀上了高潮,范闲松了手,可怜的阴茎小口小口地吐着清液,随后流出一小股白色的浊液。范闲趁机把藏了挺久的东西摸来淋上润滑油,捏着趴在李承泽小腹上的龟头用力插了进去。
“咳、咳,什么玩意?!”尿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怪,李承泽本来早就卸了力仰躺等享受,现在借着床垫的支撑,刚才又被范闲逼着进了高潮没能及时起身,这会儿挣扎着想起来,范闲捞着他的两条腿往肩膀上架,再压向他。被范闲欺负了的小家伙随着动作来到李承泽眼前:好么,金色缀在铃口,堵住让人排泄的位置,李承泽又笑了:“人家是夫妻分离分钗为簪,意为离别不舍,小范大人这是?”谁知范闲一听,抿着唇不吭声了,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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