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悠长的回廊里,一名小太监疾驰而过。前殿刚刚散朝,他就匆忙赶回,将自己听到的事禀报给自家小公主。
“公主!……公主!……”
原本因病留在寝宫的四公主玉华听到小太监的声音,急忙从床上起来,让小太监进来说话。
“快说,父皇怎么说?”
“回公主,胡兰的使臣说还想再逗留几天。上次公主款待他们,让他们有宾至如归之感,所以想回请公主赴宴。皇上说公主身体不适,换个人招待他们。谁知那些蛮夷纠缠不休,非公主不可。”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般砸在玉华心头,她顿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称病谢客也不是办法,胡兰不走,锦国难安。
正当小公主思考应对之策时,太监禀报,皇上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胡兰使臣。
她来不及梳妆,匆匆披上外衣,就跪倒在地上,“拜见父皇。”
锦帝面带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将她抱到腿上,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几日身体养好了吗?”
他的关心让原本暗自神伤的小公主心中格外欢喜,“回父皇,玉华身体已无大碍,和从前一样了。”
虽然美人未施粉黛,只穿着素净的里衣,但那娇柔婉约的秀美之气,仍让两位使臣看得目不转睛。
“给小公主请安。那日辛苦小公主了,既然小公主拒绝了胡兰的宴请,我们只能亲自来拜谢了。”
他们的眼神充满淫欲,令她浑身不适,如芒在背。
“几位使臣大人,那日应当是……是酒足饭饱了。为了两国邦交友好,还是早日回胡兰吧。路途遥远,玉华就不送了。”
天知道,她说出“酒足饭饱”这几个字的时候,身下竟一阵难耐的瘙痒,实在难堪。
使臣只是笑着,并不说话。反倒是锦帝随口说了几句,“父皇也听说了,那日玉华辛苦了。可惜父皇不在,小骚货可否告诉父皇,你是怎么招待使臣们的?”
“父皇!”小公主美目圆睁,怎可在他们前面说如此放荡的字眼,羞死人了。
“哈哈哈,难不成还害羞起来了?骚婊子那日应当回味无穷才是,父皇听说玉华可是失魂了整整一夜。”
那是……那是过于舒爽了……她急于反驳,但想到那日销魂蚀骨的极乐,最终还是闭口不谈。
竟然要她当着两位使臣的面再次讲述那日的场景,这属实太过羞耻放荡。
可天子的疑问不能不答。
她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最后只能含泪楚楚可怜地向锦帝控诉,“他们……他们竟然把儿臣当作酒壶,轮流灌酒……呜呜……”
话还没说完,泪水便已落下,在娇俏的小脸上流下一道道泪痕,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锦帝听完,双眼闪烁着不明的光芒,“哦?酒壶?这可真是新奇的玩法。玉华用哪里当酒壶了?”
小公主羞臊难当,扭头埋于锦帝的怀里。
“告诉父皇,用的何处?”
锦帝的大手将她的腰肢揉得又软又酥,让人难以抵挡。“是……是……玉华的花穴。”
细如呢喃的声音几不可闻,可这么点大的寝室,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骚货,那日伺候那么多使臣,可还满足?”
“呜……父皇……儿臣不是小骚货…啊……”
搓揉着腰肢的手掌攀上香肩,岌岌可危衣服落了大半,一对浑圆的奶子蹦跳着弹出。
“是父皇说得不对,玉华这种骚贱东西,自然不是小骚货,应当是骚婊子,骚母狗才对。”
说罢,当着两位使臣的面亲自玩弄起那对玉乳,十指翻飞,将挺翘魅惑的奶头拨动得比那琴弦还要灵动。
酥酥麻麻的快感,仿佛弹在了心尖上,抑扬顿挫地呻吟直往他们耳朵里钻。
“咿呀~父皇……啊嗯……啊…父皇慢些!…”
这里还有外邦人在,父皇怎么突然……那处经不起撩拨呀。
最亲近之人的玩弄,小公主半推半就地依靠在锦帝怀里,羞得不敢见人,可那粉嫩的乳尖实诚地朝着他们搔首弄姿。
“小公主的骚奶子真美,看得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如果能吃上一吃,定然唇齿生香,回味无穷呀。”
两位使臣目不转睛地盯着锦帝怀里的小美人,眼看着那对浑圆的白兔左摇右摆奶波四溢。
忽然,其中一位使臣用充满遗憾的声音说道,“那日只顾着饮酒了,还未尝过小公主的奶子,不知何时才能弥补这遗憾。”
锦帝一脸慷慨地笑道:“这有何难,胡兰与锦国乃是多年的邦交之国,让二位使臣品尝一番,又有何妨。”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了小公主,语气温柔地询问:“父皇说得对否?”
小公主的脸上充满了抗拒之色,眼见两个使臣凑过来动手动脚,她尖叫着,紧紧扯住锦帝的衣裳,不肯松手。
“不要!……父皇救救玉华,儿臣不喜欢他们……哎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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