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棠弯腰闪过,椅子被扔出堂屋。苏乘棠照着他的下身使劲踹了一脚,陈解放捂着下面嚎叫一声摔在地上。杨茹嗷一嗓子跑到一边,招手让毛豆过去躲着。“谁在摔椅子?发生什么事了?”霍忠汉在人家那边喝了点高粱酒,那家是给大儿子盖房子娶媳妇的,他自然地想起霍云长,不免多喝了两杯。刘燕春扶着霍忠汉回来,还有秦老叔,他是大队会计,也去喝了酒,顺路一起回来。毛豆没往杨茹那边跑,反而跑出堂屋,倒腾着小短腿到爷爷跟前告状说:“大姨夫要打姨姨,他拿过期的老饼干给我吃,我不吃,姨姨帮我说话,他就要打姨姨。”霍忠汉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儿媳妇要被人打了。这还得了?毛豆吃坏东西老是闹肚子这事他还没跟那俩人算,居然敢到家里还仗势欺人?这叫他怎么跟大儿子交代。霍忠汉性子憨厚直爽,只要不惹到头上来,有事都好商量。平时刘燕春的脾气看起来比他大,可他真要是发起脾气来,刘燕春都拦不住他。霍忠汉酒红着脸,把毛豆抱起来塞到刘燕春怀里,怒气冲冲地往堂屋里去。刘燕春一手抱着毛豆,一手拽着霍忠汉:“你喝了酒,别冲动!”秦老叔年纪也不小了,四十多岁,身材微胖,脑门噌亮,站在霍忠汉面前挡着他说:“霍大哥,有话好好说,别落人话柄。”霍忠汉说:“什么话柄?我儿子是英模,儿媳妇和孙子居然被人在家里欺负去了,我的老脸还要不要了?”秦老叔愁的没法,后悔今天让霍忠汉喝酒了。毛豆叭叭地说:“我大姨还说,是我克死了爹娘。招来了坏后娘,让我去伺候她的傻儿子,不让我在这里过日子啦。”秦老叔跟秦老婶一样,与霍家亲,他怒道:“这还是人话?去他娘的,我不拦了,我跟你们一起削他们去!”杨茹从屋里跑出来,帮着作证说:“对对,屋子里已经打起来了。”小君本想拉住秦老叔,听到这话站住脚,干脆帮着找顺手的武器。她看到后面有个影子先一步跑进堂屋里,定睛一看,是抄着擀面杖的刘燕春。冯秀秀自己挨了打,又见陈解放被苏乘棠放倒,痛苦的满地打滚,当下嗷一嗓子冲了过来。
苏乘棠望向门口的余光中看到有人来了,她卸掉手臂上的力气,迎着冯秀秀的推搡,整个人往后仰——“小心。”刘燕春一把将苏乘棠搂在怀里,自己眼瞅着要摔个pi股蹲,小君和杨茹跑了过来,双双搀扶住刘燕春。冯秀秀用的力气极大,刘燕春抱着苏乘棠往后倒,连着小君和杨茹四个人齐刷刷摔了一个头。“要杀人啊你。”杨茹站的最后摔的最狠。苏乘棠毫发无损,刘燕春被扶着没摔到,和小君一起坐到杨茹腿上,差点把杨茹的腿压折了。杨茹扶着门框站起来,指着冯秀秀的鼻子说:“真当老霍家没人了?你等我找我男人回来!”“犯不着!”刘燕春从地上起来,抓着擀面杖就往冯秀秀身上抽。冯秀秀敢跟别人动手,不敢跟刘燕春动手。要是真跟刘燕春动手,势必要招惹到老二霍秋山。她没这个胆量。陈解放在地上滚了半天,终于惨白着脸,颤颤巍巍地挪到椅子上坐着。他pi股没坐稳,外头跑进来一个地中海,一脚把他重新踹回到地上。“你谁啊,打我干什么?!”“我是天理公道。”秦老叔火冒三丈地说:“欺负谁不行,夫妻俩人上门打一个小寡妇,你看大家伙怎么收拾你们。”陈解放是一点便宜没占到,刚被苏乘棠踹完又被秦老叔踹,不知是不是岔气了,躺在地上半天坐不起来。冯秀秀是想要打苏乘棠,可她就是推了一把,根本没想到苏乘棠不但摔了,还把刘燕春和小君、杨茹一起摔了。她胳膊发软,知道今天闯祸了,抱着头绕着堂屋跑来跑去,时不时回头跟撵着她的刘燕春说:“大娘,你误会了,我真没想干什么。”陈解放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说:“是啊,我们没想干什么。”霍忠汉中气十足地吼道:“我活了一把年纪,还不知道你们打什么算盘?让我的宝贝大孙子伺候你家傻子,有没有这个事?!”陈解放艰难地往地上滚了一圈,躲过霍忠汉的扫帚,他气若游丝地说:“真没有——”“你说谎。”毛豆站在门框上,指着陈解放说:“上次我到你们家,跟表哥玩的时候,你跟大姨妈躲在屋里就是这样说的。表哥还说了,你们经常在家里说到我,还说要把阳台收拾出来给我睡,说窗户坏了就坏了,冬天反正也冻不死。”这事苏乘棠真不知道,没想到毛豆小小年纪还学会忍辱负重,居然能把傻子的话套出来记住。再想到他本来就是这本书中的男主角,会隐忍也是应当的。就是后面没有得到好的疏导,量变引起坏的质变了。≈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ti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tihtl≈lt;/a≈gt;” title=”草莓馅饼” tart=”_bnk”≈gt;草莓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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