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棠坐在路边上吃着冰棍,头上的草帽被风吹歪了也不知道。她小脸了的通红,与毛豆一起等在路边。毛豆放完暑假就要到县上念初中,跟爹娘一起带着小君暂时离开青凤。似乎知道自己要离开青凤了,整个暑假都黏着姨姨不离开,就跟小跟屁虫似得。毛豆娘还说,毛豆跟苏乘棠比跟她还要亲,她也知道,这些年亏欠儿子太多,弥补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的。苏乘棠也有些舍不得毛豆,但他的人生轨迹得到了完全的改变,她不需要再担心这个小可怜被二叔嘣枪子了,只希望他能够在以后的人生里不枉费她的苦心,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来了来了。”毛豆顶着烈日,听到远处传来拖拉机的突突声,武家村过来送黄豆的人到了。,武师傅跟小蕾一起,开着两台拖拉机过来送黄豆,远远地他冲小蕾喊:“我看到你大嫂了,要接她一起去厂里不?”小蕾抿唇笑道:“武师傅,你记错了,不是大嫂是二嫂。”说着,她把拖拉机麻利地停在路边上,苏乘棠上了拖拉机跟她排排坐在一起说:“从这边走,那边修路呢。”武师傅挠挠头:“瞧我的记性,嗐,别见怪啊。”苏乘棠笑了笑说:“哪里的话。”小蕾整个夏天都在外面支援别的村子,这还是她两个多月来头次回来。青凤村大队部投资,把青凤村的路面全部修建成水泥路,全村人都集资出了钱。霍家出了多少没人知道,反正徐书记从霍家出来以后,大手一挥给全村都张罗修路了。霍家原先有霍秋山一座绿大山镇着,如今又多了两座,谁也不敢打他们家的主意,除了感激还是感激。“这是怎么了?”苏乘棠从拖拉机上下来,武师傅套上手套打算卸黄豆。霍曲贵牵着两头骡子,满头大汗地说:“电线又被耗子咬了,机器不能用,只能用骡子磨豆。真是急死我了,订单那么多,今天怕是做不完了。”说着,还有三三两两推着人力车装着小磨盘过来的人,都是打算过来帮忙磨豆子的。武师傅边卸黄豆边说:“下个月你们村就能通电了,到时候就不用从大队部牵电线。”霍曲贵听后,高兴的不行,擦了把汗,塞给武师傅一包大前门问:“消息准不?我们家做梦都想要通电,我老早就想要台电风扇了。在这边干活太热,一不小心豆腐就坏了。”武师傅哈哈笑着说:“我看你是给你媳妇要的电风扇。”霍曲贵被戳破,也没不好意思,跟着一起笑着说:“多买两台,到处都用着。”小蕾把她拖拉机上的黄豆卸完,走过来说:“我看有散在地上的豆秧,那些是不是还要打出来?”
苏乘棠已经看到院子里放着好几个连枷,就说:“那我跟你们一起打。”武师傅看到他们开始收豆秧,纳闷地问:“咋还让别人给你们家供货了啊?”他们武家庄托豆腐坊的福,家家户户都开始种豆子,要是还有其他供货的,那岂不是武家庄往后往这边送不了多少豆子了。不是他小心眼,是豆腐坊刚经营的时候,无论多少他们都给送来,价钱也公道。现在豆腐坊做起来了,他们难得有挣钱的门路,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了。然而霍家都不是背信忘义的人,霍曲贵抽着烟说:“哪里是供货,是我们村里贫困户家零零散散送来换钱的,你娘心肠好,反正也没多少,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他们的豆子没有你们武家庄的饱满,舍不得用肥料,豆粒也小,跟你们家比不了的。”这样说武师傅就放心了,知道自己小心眼了,包含歉意的笑了笑。霍曲贵看破不说破,人家左右没有坏心肠,就是直爽的问问,他也不会往心里去。苏乘棠见他们在这边说话,自己往豆腐坊里走。豆腐坊里头工棚下面,骡子被人牵好开始拉磨。另外院子里头还有几个人用力气推磨。苏乘棠定睛一看,有个穿着绿背心,闷头推磨盘的那个人竟然是霍秋山。他不知道干了多久,满头大汗,背后已经被浸湿,贴在身上。苏乘棠走到井水边,把脖子上系着的毛巾取下来,用冰凉的井水泡了泡。霍秋山还在闷头使劲,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下。苏乘棠笑着说:“大热的天累成这样不知道歇一下。”一边说,她一边给霍秋山擦汗。两人“试试”以来,还是苏乘棠难得主动的跟他接触,霍秋山心里头激动的要命,他歪着头说:“脖子后面擦擦。”苏乘棠见他干活抽不出手,也就给他擦擦。擦完又听他说:“后背全是汗,帮我也擦擦。”苏乘棠手上一顿,就听霍秋山说:“怎么不好意思了?那年你刚到霍家,还不是看我看直了眼。现在有机会——唔。”苏乘棠迅速掀开他的背心,把冰凉的毛巾贴在他的后背上速速的擦了几下:“废话少说。”霍秋山偏不,还撩拨她道:“怎么样,哥身材是不是绝了?馋不馋?”苏乘棠在他身后咽了咽吐沫,手上的触感的确惊人,非常的紧致精悍,仿佛他不是骨架长成的,而是钢筋长成的,硬的不行。≈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ti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tihtl≈lt;/a≈gt;” title=”草莓馅饼” tart=”_bnk”≈gt;草莓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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