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众,还加了一堆的盾牌兵,天知道他们要干嘛。齐山方面斥候很负责的勘探了绵延十几里地,未见有伏兵,甚至连人群踩踏的痕迹都没有,这证明北国军确实没到过齐山。以至于就连陈宫都怀疑,他们压根就没什么后手,可能真的就是来挑衅,想把大军吸引出去而已。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不可否认,魏续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大军绷了一整日,到了黄昏时间是非常疲乏的,毕竟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手上拿着兵器不敢懈怠,对体力损耗非常大。但,林墨却不愿相信对方会这般粗暴。“我倒是没想到吕布这么能忍呢。”第二天北国军一直退回到了营寨里,也没见着对面来追击,袁谭不由苦笑了起来。“应该是林墨还能劝得住他。”田丰分析了一句。不过文丑并不这么认为,有些焦躁的说道:“公子,明日不若让大军退出足够距离,末将上前挑战,若能诱出吕布当场斩杀,还省事了。”
“文将军,吕布骁勇不可大意,如今我军气势如虹,多挑衅几日,待得吕军士气大跌,便可一鼓作气攻寨了。”有了这番承诺,文丑这才作罢。没办法,三军大纛脾气也比较大一些,事实上在整个北国,除了袁绍外,性格桀骜的文丑是不把其他人放眼里的,哪怕你是公子,在没有接任大位前,他依旧是率性而为。第三日的时候,照旧还是熟悉刺耳的谩骂声,到今天为止,其实军士们的状态还算可以接受,毕竟林墨是安排他们每日换防,不至于一直被洗脑,就是这群老将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申时过后,再度来到军帐前,这一回,魏续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温侯!主帅受辱,末将等却只能袖手旁观,这比杀了我还难受。今日温侯若准,便让末将带兵冲出,若是不准,末将就算是只身一人出寨也绝不受辱!”“温侯,末将等宁肯战死沙场,也绝不受此大辱!”侯成、宋宪、曹性等人纷纷单膝下跪作揖请战。吕布上前将众人搀扶起来,毕竟都是曾经过命的兄弟,一个个拍了拍他们的胸膛后,沉声道:“放心吧,知道你们都憋坏了。”随后看向林墨,神情复杂,“允文,真的不能再拖了。”“我怀疑,先登营在他们中间。”这三天下来,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后,林墨觉得北国军在没有伏兵的情况下要快速进行反击,只有先登营办的到。当初的界桥大战白马义从折损殆尽,袁绍就是把先登营藏在了大军之中迷惑公孙瓒,待白马义从靠近后,大军快速散开,让先登营一鼓作气射杀了两千多白马义从。“先登营是北国精锐,应该是跟在袁绍身边才对啊。”吕布眸子转了转,看向林墨。理论上来说,确实是应该跟在袁绍身边,毕竟那头才是主战场。但除此以外林墨也想不到其他存在的可能了。“林监军,你出去听听他们骂的什么话吧,别忘了温侯可是你岳父,不能因为一句你怀疑就龟缩在这寨子里吧?你若无血性,大可留在营中,我等自会冲杀,你不帮忙也别拦着!”“魏续!”吕布眸子一冷,嘴角抽了抽,“我说过,在这大军之中,允文便如同我本人,谁若敢再有犯上之言,休怪我不念昔日袍泽之情!”吕布面容冷凝,一字一句咬的清晰,一干人只能别过脸去喘着粗气。林墨摸着鼻头眯着眼打量着魏续,看来是要把他给收拾了才行,不然留着也是个祸害。他是极少有上脸的时候,连赵云都看出来林墨心里憋着气了,只不过碍于身份并未开口。“允文。”吕布走了过来,双手搭在肩头,笑道:“他是个粗人,莫要与他一般计较,这样,我拨两千骑兵出战,若是势头不对,立刻回来,这你可以放心了吧?”随后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确实不能让那群匹夫没日没夜的骂了,我也忍不住啊。”林墨没有回答,可魏续他们已经露出大黄牙咧嘴大笑了。“末将赞同,就由末将领兵冲阵吧。”一个声音从角落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向不在中军帐里开口的甘宁甘兴霸。“废话!我等几次三番请战,轮的着你吗?”魏续不敢得罪林墨,冲他甘兴霸龇牙咧嘴还是没问题的。“那就按军中规矩,演武场上比武夺帅,末将也想看看魏大将军的神勇啊。”作为林墨布下大局才从江夏赚入庐江的锦帆贼,对于自己的伯乐受辱,可顾不得你是温侯亲戚还是班底老将,本就带着几分匪性,秉持一个不服就干。“兴霸说的好,云也想向魏将军讨教几招啊。”刚想开口训斥甘宁两句的吕布,却听得赵云也一反常态了,当即知道这两人哪里是要比武夺帅,分明是在为林墨出气,一时间不知是该恼还是该乐。就连张绣都想上前凑个热闹,不过被贾诩给拉住了。魏续被两人一阵抢白,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道:“如今军情万急,哪能耽搁,温侯,我们这干老兄弟可是铆足了劲,此战不让我等带兵,以后军中如何自处!”“罢了,你们几个,带两千骑兵冲阵,追杀北国后军。”吕布食指中指并拢,虚空点了几下,强调道:“切记,一旦势头不对,立刻退回,此战不要求斩获如何,挽回些军心便可!”“喏!”几人喜笑颜开,接过调兵令后像兔子一样跳了出去。他们几人走后吕布扭头看了一眼赵云和甘宁,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两人都是林墨找来的,对他的感情自然与常人不同,吕布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些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可又是为自己女婿出气,一来一回间,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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