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辛家兄弟也是一脸乐呵呵、好似占尽优势一般,便朝着郭图拱手作揖,“还请先生教我。”“公子啊,公则是从哪里来的?”辛毗也开始卖起了关子。“邺城。”
“所以,主公仙游的时候公则也是在身边的,如果公则说一句,是审配和逄纪篡改了主公的遗命……”剩下的话已经没有必要说下去,因为袁谭被这半截子话惊的身子一僵,整个人都呆住。对啊,袁尚上位这件事,自始至终是审配和逄纪做的证,可他们两个本来就是袁尚的拥护者,这一点在北国谁不知道啊。他们的话能信?问题就在于,辛家兄弟和自己一直都在青州,你也没法反驳袁尚啊。可郭图不同,他是从邺城来的,袁绍死的时候他就在身边,只要他说一句遗命是假的,不能说立刻就转变了各大世家和将士们的认定,但一定会让这件事披上一层秘史的面纱。至少,袁尚再想以新主的身份宣布他们为叛军这一条就行不通了。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辛家兄弟和郭图都是颍川人,虽说在北国这些年也有了些人脉,但肯定比不过审配这种地道的北国人。没关系,袁谭对这一点也有自己的信心,他可是袁绍的嫡长子啊,只要有郭图作证,这件事他就有信心占据主动。世家层面上,这些年他有他的优势,而军方呢,领兵多年,威望也绝非袁尚能比。想清楚了这个问题,他自然也就明白辛评所说的时机是什么了,时机就是郭图!“哈哈哈,好哇,有公则先生相助,我何愁大业不成!”议政厅内,四人笑声朗朗。郭图又找到了久违的熟悉,自从袁绍死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种成就感与满足感了。果然是金子早晚会发光的。“公子,是时候复信给吕布,邀他入青州了。”郭图适时提醒道。“那这价码……”但见袁谭颇有迟疑,郭图笑着摇了摇头,“公子啊,成大事者何吝区区俗物,不过三千匹战马,给他就是,若是这些战马能换回公子北国之主的地位,还觉得贵吗?”袁谭眸子转了转,便自嘲的笑了起来,“先生教训的是,是我糊涂了,好,就算给了他三千战马,我依旧有五千骑兵十万大军,何惧之有!”说干就干,袁谭立刻转身回到帅椅,奋笔疾书写下了请援信,同时盖上自己的大印。正准备要去军营里点三千战马给吕布送过去的时候,辛毗站了出来,“公子,举大事不可不祭旗啊。”“祭旗?先生准备以何物祭旗?”袁谭眨了眨眼,茫然无措。“逄纪的脑袋。”“对,就是这厮联合审配篡改了主公的遗命,不可饶过!”郭图厉声骂道。好,两位大贤才都开口了,那还等什么,找逄纪去。对于逄纪,理论上来说最好的办法是拉拢,因为他是袁尚最亲信的人,如果他也反过头来说遗命是假的,那才更有信服力。但这根本不现实,因为遗命的事情,本来就是他和审配咬死了是立的三公子袁尚,现在如果让他改口,耻辱的可不只是他逄纪一人,甚至是整个家族都会为此而蒙羞。所以袁谭来找逄纪的时候,都没有啰嗦一句劝降的话,眼中杀意凌冽。“你……将军想干什么?”“没什么,想借先生一物。”袁谭玩味的看着逄纪,这个把自己逼上绝路的对头人。“何物?”“项上人头!”言毕,青锋出鞘,寒芒闪过,逄纪都没来得及喊疼,捂着咽喉处的喷溅血渍的伤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这一刻,袁谭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好似终于把这口积压多年的恶气吐了出来。还差两个,审配和袁尚……看着地上还在抽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逄纪,辛家兄弟与郭图相视一笑,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随后,袁谭就立刻召集全军百夫长以上的将官到演武场上发布宣言。“逄纪与审配为了一己之私,竟然篡改了我父亲的遗命,立了袁尚为主,现逄纪已被我正法!”袁谭举着逄纪的人头,目光冷凝。这番言论对于这些只知道战场厮杀的将领来说,过于惊世骇俗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当然明白袁谭的意思,这是要跟袁尚摆明车马争这北国之主的位子。问题是,他们没人愿意自己被宣布为叛军啊。“我从邺城来,主公仙游的时候我就在边上,真真切切的听到主公说,立谭公子为世子接任大位,我郭图愿以性命作保,所言字字属实!”郭图这么一说,将领间的窃窃私语声就瞬间消散了。原来还有人证啊,并不是公子在自说自话。这些将领中,有不少都是跟了袁谭几年光景的,加上他对部下也不错,马上就有人开始响应了。甚至连赵睿和韩莒在交换了眼神后,都振臂高呼,支持公子上位。一旦有了领头羊,其他人便纷纷相随。≈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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