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劝和又不知如何开口,满宠嘛,心里还是很慌的,他见识过张辽的厉害,至于北国世家们则是面面相觑,有些不知如何自处;倒是郭图,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好一会过去,张辽才缓缓点头,“好,好,好的很呐,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你还真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了。”“怎么,如无我出手,这支军队能走的到今天?”林墨猛然转身,指着那群世家,厉声道:“你问问他们,在这里,是谁做主!”“你……”目眦欲裂的辽神身子一动,赵云抢先一步将林墨拉到了身后,两大主将正面相对。“有意思……”张辽冷笑了起来,“都说你一杆长枪出入万军丛中如观花赏鱼,我倒是想瞧瞧是不是真有这能耐。”张辽不是说说而已,他可是真要转身去拿兵器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走出大厅,一群甲士就冲了出来挡在了门口。虽然郭图躲在了一旁,但来的人林墨可是认识,是巡防营的人。这家伙,当真了,还真开始站队了,你小心我叔父找你秋后算账啊,到时候真保不了你。要论这眼力劲,凤雏显然就不如卧龙了,如果是笮融在这里,他肯定懂得怎么见风使舵又不至于把自己陷入两难之间的。面对着巡防营明晃晃的大刀,辽神怡然不惧,眼神中是蔑视,他扭头看向林墨,带着挑衅,冷声道:“你可以试试在这杀了我会有什么后果。”“叔父言重了,侄儿可不敢。都撤了吧,今天这席,也不必再摆,尔等守住门口,我有话要跟叔父好好说道说道。”林墨挥手斥退了甲士。北国的世家,辛家兄弟,还有躲在一旁的郭图,乃至于满宠,全部都退了出去。宴客厅内,也就留下了林墨、辽神、赵云和老阴货了。大门一关,真就像极了要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杀人买卖。 谜底揭开了大门关上后,林墨的目光就看向了贾诩,辽神当然也是帅才级别的人物,可心思绝对没有这么深层的,肯定是这老阴货给他出了主意,不然不会闹这一出。贾诩也不躲避,眸子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嘿嘿道:“怎么样允文,这是你要的吧?”“你也看出来了?”林墨笑问道。“除了这样,想是很难迷惑住曹cao了。”贾诩点了点头,捻着白须嘿嘿道:“到底是林允文,现如今除了内讧这一件事可以稳住曹cao,其他的把戏他根本瞧不上,不过我看着单薄了些,来前跟文远将军分析了一番,他倒乐意配合。”确实,如果只是以崔娴为引,让郭图在世家间掀起腥风血雨还是单薄了一些,有了刚才这一出,正个局就更像那么一回事了,老一派的被打压,新一派的要立威,老阴货就是老阴货。“侄儿多谢叔父成全了。”林墨不忘朝着张辽拱手作揖。辽神到底是洒脱,直接就走到一旁的台案上将小火炉上煮着的酒端起喝下一大口,发出一阵长长的舒适声,“你小子像话,我都这样了也没能骗过你,文和说的对,玩弄心术,无人能在你之上。”商业互吹的现场,三人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笑的坦荡,不过赵云就有些懵逼了,有点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刚才还是如临大敌的样子,现在只能挠头。“哎呀,子龙能在千军万马中斩杀了蹋顿,可若是无法足够的城府心术,终究是匹夫之勇,难为一方统帅。”辽神这话有凡尔赛的意思,可能也有出气的想法吧。毕竟,刚才他是在做戏,可赵云却不是,那是真敢动手的主。赵云眸子一沉的时候,林墨已经拍了拍他的肩头,笑着解释道:“要让曹cao以为我们内讧,并且内部派系分割的厉害,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在我们与关中十部血战的时候急着对我们下手。”恍然大悟的赵云不好意思的朝着张辽拱手,“文远将军,云失礼了。”赵云的武艺当然是在张辽之上,这一点就连吕布都清楚的很,但不意味着张辽会高看他一眼,尤其在军营里很多时候资历比实力更被重视,他只是轻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看向了林墨,道:“怎么样,要不要把戏文唱足了,我不介意下一趟大牢的。”“这样就太过了。”林墨笑着摇头,“况且,以张叔父在军中的威望,真的激起兵变也不是不可能,别给假戏真做了。”这话不是奉承,张辽在军中威望很高的,仅次于吕布而已。现在军中的主力的确是以北国军士为主,可当年活下来的并州老兵大多都晋升成为了将官,或是队率,或是屯长,或是司马,或是都尉和校尉。不开玩笑的说,真把张辽丢大牢去,除非老岳父坐镇,不然一定会出乱子。“但黎阳已经去不得了。”贾诩补充了一句。林墨深以为然的颔首,“这是自然,就留在邺城袁府便成。”“黎阳现在就一个尹礼,他根本带不了六万大军,我不去也得有大将接位,否则冒的险可就有点大了。”喝着酒的张辽沉声道。“曹cao生性多疑,如果他不相信我们内讧,就算是一座空城他也不敢渡河北上;相反的,他如果坚信了我们内讧,那即便是岳丈大人亲自驻守黎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发兵攻打。”这话有点拗口,张辽细细品味了一番才反应过来,感觉有用的知识又增加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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