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扩军速度太快,三郡之地有多穷他是再清楚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不过是担任了一个牵制对手的军务,竟然一下就折了这么多的兵马,还是在插标卖首之徒的手中,关羽的心在淌血啊。一旁的魏延是个闷罐子,安慰人的话他也不会说,只能陪着发呆。当然,就算会说他也不想说,他也很钦佩关羽的武艺,可是他这身傲骨啊,真的该吃一点亏了,魏延是真的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瞧不上自己的对手。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在沙场上杀出了名号的人,吕营那是什么地方,一流武将扎堆的地方,这两人能以降将身份出任安丰重镇的领兵军务,说没点水平,能信?死的那些可都是荆州子弟,甚至有不少是他亲自去招募的,所以,魏延的心头一样是淌血的。不过,如果关羽能老实一些,折了就折了吧,毕竟打仗都是会死人的,希望以后不要再因为主将的愚蠢而折损便是。“我明白了!”好半天,关羽丹凤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日前出安丰的时候,文丑亦在当中,这些人压根就没去舒城,就等着伏击我们。
应该是昨天晚上的时候埋伏在山坳那头,所以我们的斥候根本没有发现。”魏延细想了一下,确实只有这一种可能,点头附和道:“听将士们说来,应该只有几千人,来的多了,容易被发现,加之又是夜晚行军,瞒过了我们的人。”关羽叹了口气,“这两个匹夫还学了些心术,竟然不是在我去的路上伏击,而是返程路上伏击,借着安丰城不出兵的假象迷惑我,大意了。”“如此说来,吕军并未去救援舒城。”魏延抬眼望了望关羽,继续道:“末将猜想,定是他们想先驱赶了我们,再发兵救援庐江,看来接下来我们还是要坚守营寨,等孙策过来汇合了。”这或许是魏延的分析,也可能是他的提醒,但关羽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不见得,广陵那头两度血战,定还有一些兵马的,多半是出动了广陵兵马去救援。”魏延皱了皱眉,并没有反驳,是此是彼,也不重要了。过了一会,关羽叹了口气站起身子,准备到伤兵营里去巡视一番,也好安抚安抚军心。此时的伤兵营里,将士们都在忙碌着,医官都不太够用,这次出征只是配了几名医官,毕竟没想开战,以至于这几个医官只能站在那吆喝,教那些军士怎么上药、包扎。粗暴的医疗手段、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让关羽的心再一次刺痛。这些人,可都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副模样的。越想越气的他,甚至都没有走几个营房就退了出来,气冲冲的朝着校场而去。“将军。”魏延忍不住叫下了关羽。“点兵,明日我要到安丰城下挑战!”关羽的语气不容置喙。“这……”魏延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赶忙拱手道:“此时我军新败,城内又有颜良文丑率数万军坐镇,加之我们的任务本就不是攻城,将军不可意气用事啊!”关羽转过身子看着他,淡然道:“不是攻城,若能引出颜良文丑斗将,我便有信心将他二人斩于马下,只要主将一死,破城便有希望了。你也知道如今我军新败,二人必是心气极高小觑于我,此时出兵,正是合适时机。”“将军,可是主公有言在先,末将恳请将军能忍一时之辱。”他不敢再说诸葛亮了,只能搬出刘备来。“颜良文丑不过插标卖首之徒,我何须与这两匹夫较高低,可此番我军折损之大,也只有破城收取溃军战俘、粮草军械方可弥补。”关羽说话的时候表现的很冷静,见魏延还想再劝,他便继续道:“你放心,我只让将士们擂鼓挑战,他若不肯出来,也绝计不会强攻,你可与我同往。”说完,不等魏延开口就直接朝着营房而去。其实关羽说的话有一多半是真的,他根本就没把颜良和文丑放在眼里,猛虎怎会和猎犬比凶猛?当然也很生气这两个匹夫搞偷袭的,但本质上他是想破城之后挖了里头的均需物资。尤其是他们的战马,刚才冲阵的时候他看的真切,吕军骑兵不下两千,真是富裕,随便动动身子就有几千骑兵。这要是都搬回荆州去,便是把安丰给孙策也不算亏。……文丑确实成长了不少,甚至都不用鲁肃开口他就拒绝了颜良要大摆庆功宴的要求。在这一方面,文丑虽然跟高顺接触的非常少,但他却记下了这个不喝酒的将军。更何况眼下大敌未退,仅是折了关羽几千兵马而已,人家手头上还有两三万人呢,加上在东面的孙策,后续还不知道有多少恶战要打,飘不得。颜良很是很听文丑话,他说一句就是一句,老老实实的回去卸甲洗浴。等到法,让颜良有些看不明白的挠头。“这是混元阵,不识者一旦入阵怕是再难出来,想不到关羽竟能列出此阵,想来是诸葛亮所授。”鲁肃在一旁充当解说。除了不会上阵杀敌,兵书他也是没少读的。“受教了。”文丑很是虚心的朝着鲁肃拱手作揖。城关下,一名骑兵冲到关下,放声呐喊,“颜良文丑听着,可敢与关将军阵前一斗!”≈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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