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狠戾。托起其中一个囊袋,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眼皮都没眨一下。
“乖,很快就好了,我们慢慢玩。”男人笑着放下抽搐哆嗦的两个囊袋,收起了注射器。
“嗬嗬嗬……”刺痛感从男根下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紧随着就是难以忽视的满涨感袭来。
他的下身在疼痛下哆哆嗦嗦的挺立了起来,顶端挤出清液,顺着柱身缓缓向下蜿蜒,滋生的酥麻痒意盘踞在小腹处。
温热的指轻勾起鬓边的发丝别在耳后,疼痛下冷汗直冒,沁湿了少年细软的刘海。浓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那双干净的眼眸里映着自己那完全不受控制勃起的花茎。
贺旻目光缱绻,但并不妨碍冰冷的字句从那温热的嘴里吐出,“疼吗?继父等会就让你明白不听话的孩子的下场。”
不同于昨日麻痹神经的快感,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带来的是清醒的痛苦。
他能清醒的看到不受控的下体,清醒的体会到那处传来的肿胀疼痛。
细碎的呜咽从嘴角溢出,婉转于一室的寂静。随着药效的不断发作,疼痛感霎时开了花,呜咽声逐渐变成抽泣。
太疼了,好疼……大脑断了线一样神经抽搐。
但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模糊视线里光线纵亮,但温卷倾根本顾不上那闪过的光,下一秒疼痛再一次加剧。
“啊!——”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这样,好疼!温卷倾费力的弓起身子,不,应该叫一点弯曲的弧度,他妄图凭着这一点弧度阻止男人的施力。
男人举着手机,屏幕里少年漂亮的眉眼被一缕一缕湿透了的碎发遮掩了一半,只能看到弧度刚好的鼻梁、挺翘的鼻尖以及被紧抿着的殷红唇瓣。满身红痕的肉体在屏幕里晃动,岔开的双腿间,男人穿着皮鞋的脚正踩着可怜的花茎碾压。
“很舒服吧,很喜欢继父这样对你的小鸡巴吧,看啊!你看啊!”贺旻恶劣的一把薅住少年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对上手机镜头。
温卷倾疯狂摇起头,泣不成声。
“能不能听话!”回应他的是少年支离破碎的嗯啊声。
脚下力气纵然加重,滚烫硬着的肉棒被踩进柔软的大腿根,引来不小的颤动。
男人仗着温卷倾说不出话,脚下的力气只增不减。
扑哧一声,伴随着泠口的刺痛和囊袋的抽搐,稀薄的液体喷溅而出,洒落在小腹和男人擦得蹭亮的鞋上。
“下贱的东西,不仅屁眼骚前面这东西也不差啊,看来以后也得多肏肏。”皮鞋底挤压着花茎,嘴里说着嘲讽淫乱的话。温卷倾翻着眼瞳,仰着脖颈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下一刻,尚在余韵里的少年人又被拖入了下一场酷刑。
握住腰间抽出的皮带,贺旻收回踩在某处的脚,活动了一下手腕,轻叹一声。
“很久没有这么出过手了啊,真是个难驯服的孩子。”
带着呼呼风声而下,男士皮带啪的脆响打在了挺立着的玉茎上。
可怜的猎物带着满身伤痕哀哀鸣叫,一声叠着一声,拍击在玉茎上的脆响也不甘落后。
随着一声悲恸的高昂尾音,淡黄的水液夹杂着星星浊白瞬间飙升在空气里,跟着动弹不止的肉棒胡乱喷溅。
“哈……哈啊……”
饱受折磨的小鸡巴在药物下依旧可怜的摇晃颤巍。疼痛让温卷倾头晕目眩,他已然顾不上所谓的尊严,大张着嘴任随唾液滴滴答答的滴在抽搐着的小腹上。
“嗯——咳咳咳——”
温卷倾垂着头,阖眼轻微的颤动。
“很爽吧,被继父抽鸡巴就爽成这样,都被抽尿了呢。”贺旻俯下身,疼惜的握上红肿的挺立。
“要继父再多疼爱疼爱它吗?我可爱的孩子。”
火辣辣的疼痛在男人火热的手捂上来的一瞬便以流窜全身。他近乎哀求的望向男人。
——我知道了,我听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蓄满泪花的眼眸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旻只是轻轻拭去顶端掉落不止的温热珠子,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用力掐揉撸动被抽打得红肿渗着丝丝血迹的男根。
感受到手下人的轻微逃避,贺旻的手猛地握紧,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罪恶。
“还跑?看来是没有教育够啊……“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惹得少年哆嗦不止。
他佯作要起身,少年立刻咿呀出声,近乎卑微的恳求原谅。
他怕了,他不知道男人还有多少手段用来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原以为适当的低头会换取男人少许的怜悯,没想到男人的恶只有更深的无底洞,今日压根就没想这么放过他。
“啊……啊——哈啊!”黏腻娇媚的气音充斥在这明晃晃的浴室内。相较于女人的谄媚柔腻,少年特有的清澈声线一如魅魔勾得男人很是受用。
“唔,小母狗又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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