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你现在的身份啊,一个鸡巴套子,主人给什么就给我乖乖含着,啧,调教的力度得加大了啊。”
贺旻自言自语,手下的动作可谓相当粗暴——钳制着温卷倾清瘦的手腕举过头顶,按着他的胸膛强制少年向后半倚躺在高背沙发上。
身子被层层束缚绑在训练椅上动弹不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吐露出让男人更加兴奋的呻吟呜咽。蜜蕾里的性玩具此刻正高耸着抵在小腹处,平坦光洁的小肚子硬是立起一个小硬包,那层薄薄血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其刺破。
贺旻的大手覆上那可怖的凸起,略微施力打圈按压起来。
强烈的刺激席卷全身,眼泪、津液关不住似的冲出遍布那张干净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
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肚子要被玩破了!
环节大力按压进温卷倾小穴里每一个敏感点存在的肉壁,深入刺激着每一根神经。隔着肉壁,凸节玩具同样不断刺激着正接收回流液体的膀胱,酸胀酥麻感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感疯狂在体内流窜。这是一场痛与快感并存的羞辱。
贺旻享受地肆意玩虐自己目前并不算完美的艺术品,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温卷倾因为难受而无意识拼命摇头的头颅,那上面有着令他无比痴迷的美艳景色——那副让人惊艳的江南水墨旧图如今硬是被他染上夕阳余辉的霞光,清澈中携带着下流的娇媚让他欲罢不能。
他起身收回手,被压平的小腹瞬间弹起小包,靡乱的红印大面积铺展在雪白的宣纸上,他迟疑地牵起一旁没有被使用的大小环套,眉头皱起,伸手攥起温卷倾单薄胸膛上的乳肉,拿着铁环稍稍比量了一下,颇为遗憾的放下手里的玩具。
“啊,太小了呢,都圈不稳,不过没关系,很快它就会大起来。鸡巴套子到时候就可以晃着大胸求继父肏了——
或许还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可以冒奶的鸡巴套子!“贺旻越想越兴奋,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看到温卷倾那副下贱淫乱不堪的模样。
温卷倾浑身抽搐着咳呛喘息,雪白的大腿根被湿哒哒的皮椅粘黏着很不舒服,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些无关痛痒的难受,嘶哑的呼痛声下一刻便回响在这一娱乐室里。
机器运转的嗡鸣声尽数被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与喘息抽泣混杂在一起的啪啪抽插声。
身子不断被颠起又重重落回巨棒上,高速旋转震动加上大力抽插搅得温卷倾头晕目眩,嘴里的娇媚声响一串接着一串往外抛。
贺旻满意地拍了拍温卷倾身下翘着摇摆不止的分身,十分满意少年现在这副高潮不断的样子。鸡巴套子就该要有鸡巴套子的样子,下贱的小嘴活该被插烂水流不止!他纯洁干净的美丽艺术品将在这一整个淫靡的地下室里蜕变成淫荡的玩物,欲望的承载体!
何絮望着窗外一浪接过一浪的浓密绿波,心里升起无端的燥意。玻璃水杯嗑嗒一声轻响被优雅性感的女主人放在了窗沿边上,最近心底老是升起一股子心悸,昨天叫来的家庭医生检查一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最近没有休息好,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扰的她心烦意乱。
贺旻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自从他那天大晚上说要去接什么艺术品后就开始变得忙碌,这几天都没空陪陪她,几次的见面他都看上去很匆忙。
她有些焦虑,她怕自己肉体已经失去了对男人们的吸引力,她只是一个妓女,从二十岁开始就沦陷罪恶欲望的下贱人物,如果她的焦虑是真的,那对一个妓女来说无亚于天崩地陷,世界毁灭。
“亲爱的,在想什么呢?”熟悉的低沉声音自耳畔响起,温热的吐息洒落在脖颈,一具火热的躯体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紧紧贴上。
何絮立马就懂了男人想要什么,既然不是她想的那样,那她只需要像过去的十几年那样谄媚地讨好男人就够了不是吗?
“哼,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嘛?都不来陪陪我,好难受的。”一边娇俏俏地撒着嗲,一边意有所指地牵引着男人的手从丰满挺翘的胸脯一路下滑至柔软的小腹,直到来到胯间才停下。
“小骚货,才这么几天就受不了了?”贺旻低声闷笑,手下隔着衣裙布料用力揉搓挑逗起花朵。
很快,阳台上便多了两具赤身裸体的肉色,用力地交缠着,大开大合地冲刺着。发情的禽兽尚且还有被人窥探时的羞涩,两人却毫不避讳,倒是懂事的下人们个个低垂着眉眼急匆匆退下。
“嗯啊——亲爱的,慢些呀——慢些,好舒服,啊,肏死我吧,嗯!”何絮卖力的淫叫着,身下的私处被男人蹂躏得一塌糊涂。
楼上是两人愉悦交媾的天堂,地下室里是独留温卷倾一人的罪恶地狱。
高频的机器永不知疲倦地卖力工作着,一团一团的白色细腻泡沫堆积在性具与泉眼的交合处,有不少被推挤到大腿根。持续的、大力的插干着少年,不会因为淌出的水多得四溅在地板上而疼惜,也不会因为少年痛苦的虚弱呻吟而稍作停缓。
好痛,肚子要破了,好想尿,为什么不让他发泄——泪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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