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是幻觉,而是真切发生过的。
谢珈无端紧张起来,这对他而言很少见。
长久以来,他一直处于高强度的训练与日夜颠倒的潜伏中,却很少有情绪的波动。而此刻明明是平和温静的良夜,他却难以克制地心速加快。
“会是梦吗?”谢珈俯身,拨开许书熠的额发,“……老师。”
他深吸了口气,直至完全冷静下来,才伸手解开了许书熠脖颈处的第一颗纽扣。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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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入秋的时节,天黑得愈加早。
不到七点,橘金色的黄昏已经落幕,成为一片纯粹的黑。窗户关得严实,隐约能听见外面广播的声音,是讲的联盟新闻。
谢珈解开了许书熠的第一颗纽扣。
不合时宜的,他想起了许书熠给他剪头发时的晚上。他坐在板凳上,许书熠站着,像抱住了他一样小心翼翼剪头发。夏季衣服宽松,他从领口里,看见了许书熠的锁骨线条,很淡的肥皂香气冲进他的鼻腔里,让谢珈有点头晕脑胀。
而此刻,他再次看见了许书熠的脖颈与肩颈。
很漂亮的线条,偏瘦,谢珈深呼吸了口气,继续朝下解,看见了层层缠在胸部的白色布条。
谢珈顿了下,手绕到许书熠的背部,解开了布条。勒出红痕的乳肉弹跳出来,两个小小的奶包,乳尖挺立。——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上的性征。
在那晚的梦里,许书熠似乎也是如此。
这让谢珈进一步笃定了那场梦的真实性。甚至于现在仅仅是看着,他都能想象到握住和含住的感受。
谢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解开的上衣仔细叠好放在一边。
许书熠裸露着上身,腰身的线条隐没至裤腰边缘。他仍陷在昏迷之中,以至于谢珈的手放在他的胯骨处时,许书熠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仿佛睡得熟了。
一条布料偏硬的牛仔裤,金属扣挤出扣眼后,便露出了里头内裤的边缘。谢珈手心发热,出汗,紧张得像在执行某种特级任务,他一点点脱掉许书熠裤子,露出里面的米白色纯棉内裤。
“冒犯了,”谢珈声音沙哑,“老师。”
他勾住了腿心处的内裤布料,朝外侧轻扯。
灯光下,谢珈如愿以偿窥见了许书熠的秘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深红色的肉穴,终于笃定,那两天的春梦并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和许书熠的确上床了。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这场验明本该就此收尾。谢珈却难以收回目光,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手掌贴在许书熠裸露的大腿肉上。
皮肤柔软、微凉、莹润。谢珈慢慢抚摸着,生理反应不可避免,下身几乎硬得发疼。
他像是青春期初尝禁果的少年,头脑发热,却又无从下手,只是反复揉着皮肉,越往上,临近腿根处时,许书熠忽然无意识地抽动了下,喉咙里挤出一点闷哼,谢珈猛然僵住,直到确认许书熠并没有醒来,才呼出口气。
他好像没办法停止。
谢珈隔着单薄的布料抚着许书熠的阴户,再度勾开了点内裤,布料滚成细条堆在腿根,干涩成熟的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谢珈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小心拨开了阴唇。某种陌生而熟悉的热烫触感顺着指尖流到全身。在记忆里,那天晚上,他很过分地欺负了许书熠,用牙齿咬,甚至用舌头去奸他。这应该是错误的。
理智告知他,学生不该违背伦理道德爱慕老师。作为联盟培训的间谍,他同样不该受私情影响。
但在十七岁的年纪,他好像无法成为纯粹的理性动物。
指尖陷进软肉里,谢珈轻轻抠弄着阴蒂,等不及湿润,就毛躁地挤进穴里。干涩紧致,几乎难以深入,谢珈只插入了半根手指便抽了出来,大手扣住了许书熠的大腿,低头靠近,鼻尖几乎顶到肉穴,滚烫的呼吸喷在上面。
那晚的记忆隐约牵引着他,谢珈心跳剧烈沉闷,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柔软干涩的腿心,这是冲溃堤坝最后防线的举动,谢珈彻底丢弃理智,无法自控地埋在其中,张口含住了那口肉穴,吞吃起来。
唾液濡湿了他的下身,变得发烫,瑟瑟发抖。谢珈咬着肉蒂磨弄,齿尖带来酸胀的痛感,许书熠难以清醒,肉穴却流出生理性的淫水。他反射性地抽搐了下,皱起眉,似乎是难受了,闭着眼侧了下头,却无法躲避。
谢珈不厌其烦地舔刮着,发出咂咂的声音,他无师自通地将舌头探进湿滑的肉穴里,喉结滚动,鼻梁顶着凸起的阴蒂,带来一种几乎痛苦的折磨。
短发刺刮着柔嫩的腿根,微弱的痛。许书熠蹬了下腿,呼吸急促起来,脸颊涨红,好像要热化了,他昏沉着抖着嗓子叫:“唔,不……啊。”
谢珈彻底习得了这一技能,他反复吃着许书熠的穴,舌头灵巧地卷动舔弄,感受着穴肉的痉挛与瑟缩,直至高潮时,肉穴猛地绞紧了,喷出一大股水,淫水溅到了他的脸上。谢珈尽数吃了干净,又含住了许书熠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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