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整洁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街道两边的建筑富丽堂皇,在这群美轮美奂的建筑交错之地,一栋高楼拔地而起,格外恢宏大气。
——星火公司。
员工休息室咖啡机运作,很快飘出咖啡浓香,三两员工凑在一处闲谈。
现在是公司第二季度,难得的不是很忙。
一身材高挑面容冷峻的男人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他周身衣服一丝不苟,握着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动作行云流水,整个人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击节奏,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男子从文件中抬头,声音冷淡:“进。”
秘书小姐推门而入:“桑总,姚总来找,现在正在会客室。”
火速签完手底下的文件,桑无竟略一思忖,道:“让他进来。”
秘书小姐点头:“是。”
桑无竟和姚义是门当户对的富二代发小,后来又上了同一所大学,感情一向不错。
姚义此人事业上稳重,性格上跳脱,时不时到哪个朋友那里打一打秋风,这是轮到他了。
“无竟,好久不见。”
人未到声先致,秘书小姐把姚义送到总裁办公室就转身离开,姚义脸上带着笑推门而入。
这份阳光并没有普照到桑无竟脸上,他冷淡反问:“前几日不是还见过?”
“这么冷漠无情啊。”姚义夸张地叫一嗓子,接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客气地撕开桌子上准备的巧克力去吃:“金盾,你这个人真是长情。”
姚义第一次见桑无竟吃这个牌子的巧克力是大学时候,一晃十来年过去了,桑无竟办公室里常备的一直是这个牌子的巧克力。
桑无竟盯着姚义鼓起一边的腮帮子,问:“怎么上我这来了。”
姚义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黑牙:“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我想你了呗!”
也许是越坦率的直男嘴里就越肆无忌惮,姚义不算直男,但说话是一直肆无忌惮。
桑无竟脸上露出明显的嫌弃,他只看一眼就偏过头去:“恶心。”
打量着办公室里的陈设,和自己之前看差不了多少,并没有做什么东西。
姚义又往嘴里塞了两块巧克力:“我说无竟啊,你还是这么清心寡欲啊?你再这样下去,桑叔叔和桑姨就要怀疑你和我在一起了!”
姚义五官有几分稚气,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摇头晃脑的,一番话说得痛心疾首。
且不说正常人会不会把暧昧对象带来工作地点,桑无竟冷笑一声:“怪谁?”
想到什么,姚义怪笑两声,不说话了。
桑无竟社交圈干净,姚义不然,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作风颇有几分放浪形骸。而且姚义跟着竹马说话嘴上一向没把门的,桑无竟长时间单身,两家家长没有把问题往生理疾病上想,反而觉得是因为姚义太花心安定不下来,桑无竟在等他。
姚义实打实演绎“我扛起了我的cp大旗”。
姚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出邀请:“周末一起出来玩耍呀!哥们请你!”
了解这位不靠谱的兄弟私生活多么混乱的桑无竟冷静拒绝:“不去。”
“哎呀,别这样嘛。”姚义热情邀请,“你这么多年身边都没有个一男半女的,长时间憋着身体要出问题了!”
眼见邀请不成,顺势变为恐吓。
桑无竟本来又打开电脑处理邮件,听见姚义的话,无语道:“一男半女是这个意思吗?”
虽然有和兄弟一起淫趴的幻想,但见桑无竟实在没兴趣,于是碎碎念:“你真不去啊,说起来我还在‘四月春山’看见那谁了,你好像一向和李子骐不和来着?真是想不到……”
“谁?”桑无竟抬头问。
姚义看桑无竟接话,又兴奋道:“就那谁啊,大学时候老和李子骐在一起的学生会长,叫……叫……”
姚义虽然人不靠谱,但是对兄弟还是够意思的,知道桑无竟不喜欢李子骐,连带着他们一票人对李子骐和周围人都没什么好脸色,是以一时间他还真没想起来那人叫什么。
这边姚义绞尽脑汁:“嘶……好像是叫……”
“容南昭。”
二人同时说道。
姚义一拍大腿:“哎我操,还得是你。虽然当年在容南昭底下被压了那么多年,但是这学霸记忆就是好!”
桑无竟:“……”
姚义笑的见牙不见眼。
桑无竟推眼镜,冷淡补充:“是成绩。”
姚义笑容满面:“怎么样,有兴趣?”
快三十的娃娃脸男人对桑无竟挤眉弄眼,有点辣眼睛,好在桑无竟早就习惯了。
桑无竟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智商、成绩、早熟程度……都是如此,从小到大都是稳稳的年级第一,直到上了传说中五湖四海的大学,被容南昭压了一头。
那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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