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着淫荡的潮红。
肛交带来的快感爽得让人头皮发麻,桑无竟捏着他的腰腿往自己胯下撞击,酥麻感顺着肛门尾椎一路攀升,最后在大脑里宛如烟花般炸开。
刺激过了容南昭想躲,却因为身上缠紧的男人挣脱不能,快感却还在持续上升,容南昭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器物,一个性偶。
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屁眼,它蠕动着取悦贯入的东西,无论是男人的阴茎或是其他,不断的获得让人沉溺的、酥麻的、虚幻的快感,然后在一片虚无中登上极乐。
这样想着,心头突然生出一种危机感来,快感还在不停堆叠,容南昭嘴里胡乱叫着:“好粗……继续操我……”
容南昭能感觉到,体内的阴茎越来越硬,滚烫如同烙铁,烫得他肠道发麻。桑无竟突然伸手,刮蹭着紧紧包裹自己的敏感的屁眼肉。
这枚精致的屁眼就好像容南昭本人,紧致水嫩,随着抽插加剧,逐渐柔软水润,越发有滋味。
他太着急了,否则一定仔细品尝他的身体,再操他。
不过……来日方长。
随着性事渐入佳境,容南昭整个人酥软如同一汪清泉,桑无竟为了方便发力换了个姿势。
他将容南昭整个身体反转过去,让他跪在床上,臀部对着自己高高撅起。
他则站在床边,双手抓着容南昭两团臀肉,用力分开最大限度往自己阴茎上安。
阴茎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容南昭高高扬起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啊……”
桑无竟的阴囊重重拍击在容南昭会阴,小腹将容南昭两瓣肥屁股撞得通红。
真的很爽,想不到这样的尤物在这样的地方,得有多少人发了疯地想操他。
压抑着射精的冲动,桑无竟用力冲击,尽可能多地感受被暖呼呼肠道包裹侍弄的快感。
容南昭可就遭了殃,无论他怎么夹屁眼,总被桑无竟坚硬的几把戳得更软。
他琥珀色的眼眸汪着水:“轻点……不、不要再操了,屁眼要被操坏了……”
“没坏。”
桑无竟喉头很轻地滚动一下,腰部发力,发了狠地操他,容南昭叫声更加凄惨,最后被桑无竟生生操得射出来。
桑无竟拔出阴茎,他射在容南昭屁股里了。
硕大的肉头离开容南昭艳红的屁眼,发出“啵”地一声轻响。
被操重的屁眼口被撑大了,一时半会还合不上,抽缩着努力闭合,最后还是露出小指粗细的小洞,白色的精液小股地流出。
这只精致的屁眼抖动着的样子极尽美丽,合不拢了,好像被操开了花。
“什么?”
容南昭额前带着薄汗,没听清桑无竟说的话。
恍惚间,桑无竟意识到,自己似乎吧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顿了顿,用手指戳了下容南昭的屁眼,沾了些精液涂抹在容南昭雪白的臀瓣上,说:“你的屁眼好像被我操开了花。”
容南昭笑了,他的态度十分温婉柔顺:“您真的很大。”
这是所有男人都爱听的话。
桑无竟也很爱听,于是他又硬了。
挺身摩擦容南昭的屁眼,桑无竟说:“自己扒开屁眼,请我把你的屁眼操开花。”
桑无竟对于容南昭来说不只是客人,还是曾经的学弟,他有点害羞,但只有一点点。
撑着酸软的身体跪好,将腰压低,臀部高高翘起,一双修长玉手伸到身后扒开肥厚的臀肉,对着桑无竟露出其间红润还开着小口的屁眼。
容南昭:“请您把我的屁眼操开花。”
桑无竟手握自己的阴茎,在容南昭屁眼上拍打一下,问:“你是谁?”
容南昭十分柔顺改口:“请主人把奴隶的屁眼操开花。”
“不对。”桑无竟扶着阴茎,已经抵住了容南昭的穴口,说:“你的名字。”
“啊。”容南昭脸颊还带着驼红:“请主人把容南昭的屁眼操开花。”
这并不算太过于羞耻,在四月春山这些年,容南昭见识过男人的各种性癖,叫爸爸的、哥哥的,自称母狗、奴隶、贱奴、骚货……他早已习惯了。
桑无竟体力很好,还在发着狠用力操他:“乖,以后也要这么乖。”
听出桑无竟的意思,容南昭语气越发柔婉:“嗯……主人操得南昭的屁眼好舒服……”
桑无竟阴茎涨的更大,他把容南昭压在床上,大部分阴茎埋在容南昭屁股里,只抽出来一点,浅浅抽插着。
容南昭仰头呻吟:“啊,屁眼好胀……”
桑无竟温柔吻着他的脸颊,和下身的凶狠不像是一个人。
桑无竟很持久,第二次操了容南昭半个小时才射,容南昭感觉自己屁眼整个都被操成了他的形状,桑无竟抽出去之后,下身漏风似的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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