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紧闭的入口插了进去,没有润滑,紧致干涩的肠道极力阻拦异物进入但最终只能眼睁睁坐视肠道被打开。
辰修长的双腿被年轻人压制着,因为疼痛而紧绷,对方竟然还有脸抱怨:“居然连润滑也不做,受伤可不能怪我。”
手指在高热的肠道里草草开拓了几下,很快,辰就感到手指被抽出来,一个滚烫灼热的东西抵住那小小的入口试图进来。
“唔!唔唔!”辰想说话,但嘴里的东西将嘴撑到极致,顶得两侧脸颊酸涩,他只能发出这种含糊不清的声音,“呜!!!”
年轻人的耐心终于告罄,扶着已经肿胀得不行的性器强行顶了进去。
狭窄的入口被强行打开,随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的进入而撕裂开来,房间里弥漫开血腥味,然而这一点并没有引来对方的怜惜,反而令对方短暂一瞬的安静后更加粗暴直接的将整个巨物都塞了进来!
年轻人的身体因为药物而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高热,连带着插进辰身体的性器都烫得吓人,这根火热灼热的东西毫无章法的在完全没有扩张以至于狭窄得让人有些生疼的肠道里抽插,蛮横而不讲道理的剖开肠肉,碾平每一处痉挛抗拒的肠肉,凶狠的抵到肠道最深处,力度重得恨不得连底下两个小球也一同塞进去。
辰几乎感觉自己要窒息。
附着着薄薄肌肉的窄腰被人死死扣住,身上那人的手卡住腰胯处微微突出的骨骼,只用一点巧劲就能保证辰无法逃脱只能被动接受。
身后那处根本不是用作接纳用途的通道被全然打开,被迫接受着陌生人的鞭挞,年轻人性致高涨的性器重重擦过碾压敏感点带来的快感更是令辰无法自控的战栗与颤抖起来,至此,辰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已然无法抵抗的被全部打开来,被动接受来自他人所有的“馈赠”。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痛苦很快被转化为对等的快感,而向来,快乐总是比痛苦更难抵御。
辰一开始还试图挣扎,但很快,本就无力的身体就全线沦陷在快感里。
男人这种生物如此可悲,饶是以辰的理智也无法彻底抗拒来自身体的指令。
饱受蹂躏的肠道被足够粗长的性器以另一种方式扩张打开,硕大的头部挺进最深处,深到每一次抽插都让辰错觉对方顶进了肚子——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辰小腹处线条优美的腹肌被顶得微微突起,不过几下撞击,小腹处白皙的皮肤就微微泛起粉色,留下明显的痕迹,色情到让人羞于直视。
好在直到这会房间里都是全然的黑暗,仿佛故意的,没有开灯,谁都看不清谁,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对方的状态。
辰咬着嘴里的布料,难得有点庆幸,至少这玩意减少了绝大部分丢脸的声音从他嘴里漏出来。
身体原本沉浸在酒精的麻痹里,也逐渐随着快感而苏醒。
宛如海水一样深重的快感将辰没顶一般包围起来,随着年轻人越发深入与疯狂的动作让辰的理智逐渐粉碎。
他金色的头发散乱的贴着赤裸的脊背,有的落在床上,蓝色眼眸混沌成一片,黑暗里待久了,视力有些恢复,但依然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形轮廓。
对方留着半长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
似乎有点眼熟,这个念头只在辰的脑海里待了片刻,就被再一轮快感掩盖了。
无止尽的快感让辰浑身发软,原本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也不知不觉成了迎合一般的磨蹭,不间断的抽插令他瘫软在床上,双眼失神,只能颤抖着麻木的接受对方暴力一般的疼爱。
被长期打开的穴口已经闭合不上,靠近穴口的肠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粗暴的性器带出外翻,因为沾染着不知道是肠液还是精液的体液而有些湿漉漉的,甚至将这些液体滴落到辰的腿根与大腿内侧,将他双腿之间的床单浸湿出好大一片痕迹。小小的洞口已经被彻底操开了,随着施暴者每一次抽插而温顺的打开内部,内里的软肉黏膜讨好的吮吸着对方的肉棒,恨不得就这样维持着死死含住对方的放荡姿势永远不放。
年轻人间或发出一点底喘,只有实在操得爽了才会低头去吻辰,黏黏糊糊夸些诸如你好棒之类的废话。
裤子已经彻底报废被丢到床下,倒是衣服还好好留着继续当着阻碍辰动作的绳子,对方就着插到最里面的姿势把辰翻过来,性器上充血突起的青筋碾过肠道深处的软肉,辰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双腿胡乱蹬起来,然后被对方抓住小腿暴力反折压到耳边,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但不等辰抗议,对方又挺了挺腰,性器好像又进去了一点,身体内部被完完全全打开,不留一处空隙,肠肉的痉挛与颤抖几乎贯穿全程,每一次粗暴的倾轧都让辰脱离理智的战栗。
身体好像被捅穿了,腹部的脏器在痛苦与快感里挤成一团,内里被大量液体灌满,小腹的肌肉紧绷了又紧绷,却被迫一次又一次感受年轻人仿佛用不完的精力。
汗水沿着辰的额头滑落,失焦的双眼仿佛混沌星河一样美丽,可惜黑暗里暂时没有人欣赏这美丽。他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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