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的东西呢?!”
孟樾绮涨红着一张脸,被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曲燃用粗俗的话质问,不免羞恼,但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能转移话题,“你、你你你才多大,这些粗话从哪儿学来的,没大没小,我是你老师……”
“你别想转移话题!说,是哪个野男人?”曲燃又凑近了些,把他困在桌子和身体之间,他比孟樾绮高上一些,垂眸盯着他的脸。
孟樾绮逃避地垂下眼睫,眼珠子四处乱瞟。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早知道不为这几百块钱非要拖着疲累沉重的身体来上课了,这下好了,被小混蛋抓个现行,按他那性子,不问出来肯定不罢休。
疯了。
这让他怎么说,说他跟自己小时候认识的哥哥搞上了?
疯了吧。
曲燃见他半天不说话,也没了耐心,突然想到上回孟樾绮感冒,有个很骚的男人声音叫他‘宝贝’,听着离话筒很近。
“好你个孟樾绮,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上次你说你生病,在你床上叫你宝贝的男人吧!亏得我当时还真信了你,以为你真高烧感冒了。现在想想,你上回就是在骗人对吧?”
孟樾绮心说还真被他误打误撞揪出另一个奸夫,呃……
呸,什么奸夫!
他刚想开口解释,曲燃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跟个连珠炮似的,嘴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好啊!你气死我了孟樾绮!你真是好样的,你才多大就乱搞关系啊?你就比我大上两岁!”
曲燃自己越说越气,见孟樾绮垂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像是默认了一样,心里的火气憋都憋不住,他一把扯过孟樾绮把人抱起来扛在肩上,迈步就往床边走。
孟樾绮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趴在他肩上挣扎着拍他的背,“曲燃,小混蛋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曲燃才不理他,把人扔在床上,上来就扒他身上的衣服。
孟樾绮被他弄得猝不及防,在他身下不停挣扎。也不知道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个子那么高就算了,力气还老大。孟樾绮本来就身上酸痛没什么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逮着扒了个精光。
他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喘气,彻底摆烂了。
曲燃眼神跟要吃人一样,死死盯着孟樾绮皙身体上斑驳的痕迹,红红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一把纤细柔韧的腰上几道交错的深红色的指痕,就连臀尖上都有两个牙印。
曲燃看着看着,胯下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把宽松的家居裤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帐篷。
他咽了咽口水,那种不知名的愤怒中还夹杂着陌生的渴望,他把侧躺着的孟樾绮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深色的床上。
“什么啊?你别太过分小混蛋啊——!”
孟樾绮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挤进他穴眼里的手指弄得叫出声。
曲燃的眼睛红了,掰开他饱满的臀肉,死死盯着被中间那一个操得肿的娇娇嘟起来的穴眼,又闭眼咽了咽口水,手指下意识探进红肿嘟起的穴里。
他就那样插了两下,过了会儿才猛然回过神,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看着眼前明显被过度使用的红肿小穴,一想到是被哪个野男人插出来的,就气得要发疯,又觉得性器胀的难受,抱着泄愤的想法举着硬挺的粗长性器就横冲直撞地往里面插。
孟樾绮含了一晚上叶培昀性器的穴里湿软异常,没有过多阻拦就乖乖吞下了曲燃整根尺寸可观的鸡巴。
孟樾绮里面本来就肿得难受,现在被他莽撞地猛然一插,几乎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的眼泪都被逼出来,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喊他的名字,“曲燃,啊——好疼……出去!”
曲燃头一次体会这种感受,性器被孟樾绮包裹着的感觉比自己撸要爽太多,他几乎刚一进去就想射。
闭眼等着那阵冲动过去,垂眸看着吃进他性器的穴眼,外围红肿的一圈软肉箍着自己的性器,里面又湿又软又紧,还会流水。
他忍不住用手掌拍了一下孟樾绮带着牙印的臀肉,曲燃不像叶培昀会收着力道,小混蛋下手没轻没重,把孟樾绮打得疼了。
孟樾绮身上没力气,眼睛里包着泪,细白的手指抓着床单往前爬,刚把体内那恼人的性器从身体里弄出去一截,就又被曲燃攥住脚踝抓了回去,‘噗呲’一声,粗长硬挺的鸡巴甚至比刚刚进得还要深,一下子捅到了底。
孟樾绮真感觉自己要死了,被插得扬着脖颈大口喘气,本来还憋着眼泪不想在曲燃面前丢脸,这下也顾不上了。
他攥紧床单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身后莽撞往他身体里顶弄的曲燃,“曲燃,我,啊……我真的不行……好疼……”
曲燃俯身,掐着他的下巴看他,一双亮亮的眼睛发红,“怎么?别人行,我不行?”
“不,不是……我好痛,里面肿了……”孟樾绮是真的难受,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抽噎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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