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你舒服到了,闭着眼享受时他眼里会悄悄地带上一些暖意,眷恋的看着你被他肏的情欲痴迷的媚态。
哪怕是平时,你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更何况现在这种时刻,你娇滴滴的又娇又媚的在他身下轻喘。
经过此番戏弄,澜不仅是你的影子,还是你时不时的“玩具”。
说他是人体玉势也不为过,玉势还得你亲自动手,还操不到底。他的性器好用的多,想操到宫口就肏到宫口,又热又烫,比大丝瓜的体型还可观,轻易的就能顶到你的敏感点,将你伺候的酣畅淋漓。
玉势哪有他方便啊。
澜训练有素惯了,除了偶尔的粗喘闷哼,每次欢爱基本不发出声音,你不同,毫不掩饰的呻吟呢咛,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命令他,要求他,他都会一一照办。
甚至你几次高潮了他还没到,让他拔出去他也会拔出去,等你穿好衣服他腿间还硬着,你满足了头也不转的离开,让他自己去解决,他自然也不敢反抗。
你知道的,他不会找其他女人,至于自慰吗?你高兴了便赏他一件被他脱下来的肚兜,趁机戏谑他一番,美名其曰上面还有你的奶香味,随便他是拿来一边闻一边手淫,还是直接包着性器幻想着你撸管。
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泄了四回,累的睁不开眼睛,想让他拔出去,少年却一改往常的顺从,摁着你继续癫狂的肏弄。
你语气不善的推搡他的肩膀:“澜,拔出去。”
“在等会儿,我快好了。”澜深吸了一口气,难得开口说一长串话,尾音嘶哑带着一丝祈求。
你的小腹酸酸胀胀的,花穴越肏越湿,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膀胱处麻的控不住,就像是水坝要彻底疏通的前兆,那里在猖狂地酝酿大量温热的液体。
你意识到即将迎来什么,身体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屁股扭动着想逃开他那根火热的粗棒子。
“澜,滚出去。”你是真的火大,身体里汇集的热流不受控制,让你有点恐惧。
哪知他像是着了什么魔,这次一点也不听话,摁着你越肏越深,越肏越快。
“啊啊啊…下贱的畜牲……狗东西……”你气急败坏的骂他,用仅存的力气去推他踢打他。
少年不为所动,也许是在你和司马懿的床上弄你,刺激的他急了眼,急切的想占据你的身体,让你在这张床上记住他给你的快慰。
他爱极了你骚浪淫荡的表情,也可能是想证明什么,他法,只想什么也不顾,只操你肥嫩的肉逼。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女人只是一息尚存,模样萎靡残喘,除了喉间偶尔发出几声类似“啊…嗯…好爽…疼…不要…啊…要…”之类惨怜的吟哦,就像个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供男人肏弄。
而晟好像是操不够一样,他都快爽疯了,越肏神经越兴奋,精液射的你的几个洞都装不下。
暃进来时已是寅时,天刚露白,还不见第一缕阳光,屋里弥漫着馥郁的欢爱气息,浓烈的骚水味和精液味萦绕整个房间,像水雾氤氲开来。
原本是有一些好消息与你分享,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悲愧交集,英俊的五官因怒意变得发白扭曲。
你被他的亲弟弟像荡秋千一样,悬在半空肏的口流涎水,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指印,红肿的乳头被咬破了流着血珠,花穴饱受摧残,蹂躏到变形的穴口汩汩地冒精。
前方的地板和椅子洒满了黄白交加的液体,像人舀来一大碗水抛在黄沙里面,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肥又肿,睫毛都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哆嗦着唇,眼神空洞失魂闷哭,除了挨肏,其他什么都察觉不到。
暃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脚底的声音好似你哀哀呜呜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踏过,弟弟凶猛的抽插是锐利的风刀霜剑,把他的肌肤刺的血淋淋的混沌不清,他滚烫的心脏突然迎来冰雪严寒,一下子凝固了,听不到外界的其他声音。
晟从你的脖颈间抬头,边抓着你的臀部凶猛的肏干你的菊穴,边朝黑暗中走来的男人挑衅地勾唇:“哥哥,你的骚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暃难得被弟弟堵的沉默寡言,凝固的心脏像被人连根拔起碎成一片片微小的雪花,他不知要如何隐忍,才能克制住想要弄死眼前最亲的、最疼爱的弟弟的想法。
而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还在噙笑着恶言讥讽他:
“哥哥,你的骚婊子被我肏开了,喏,前面的骚穴给你,我们一起双龙,一起干这个婊子。”
“晟,够了,拔出去。”暃艰难的挤出来一行字眼,想伸手去解绑住你的绳布,暃却猛的将你顶过去,你的四肢都在晃动,暃根本抓不住你的脚腕。
“呵!哥哥让我拔出去,是想自己来干这个骚逼吗?”
晟明明听懂了,但他却偏偏曲解哥哥的意思,看着眼前愤怒、失魂的男人,他的言语更加放肆淫秽,他如何看不到哥哥脖子青筋虬扎,手里捏紧的短刀用力到发响。
他的哥哥,动了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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