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住,重重肏干了几十下,你登时被操到失神,媚眼涣散失去焦距,眼尾布满潮红溺身于欲海,张着嘴巴大口喘气,手指无措的朝后面挠他,小模样乖顺的不行。
女人脆弱的花心被粗壮的肉棒撞着,脊背一会儿直仰着,一会儿趴在棉垫上,小屁股难耐地往他性器上凑,两只白嫩饱满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四处乱颠。
两颗乳房生的极美,饱满圆润,痒的不行的时候就会放下身段捧着奶子赏赐给他吸吮,让他将两颗红莓吸的肿胀通红。
“澜…干死我…嗯啊…好舒服…再顶…啊…嗯…”
他放缓下速度来你又不满意,连忙着催促他快些,大抵是好几日没做,你今日的兴致特别高涨,干净漂亮的幽谷在他长时间的抽插下,干成了深粉的肉色。
“啊嗯…在插进来一点…肏那里…啊嗯…快肏…嗯啊…”
澜听着你的叫嚷,耸动着健壮的腰身,掐着你的腰肢,让性器在嫩穴里急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硕大的龟头都使劲碾压在你脆弱敏感的肉粒上,磨的你娇喘吁吁,爽到极致。肉棒不断地搅拌出晶莹的液体。
“啊嗯…好舒服…嗯…重点…再重点…啊…把我插…插坏…嗯嗯…就这样……操死我…要…又要去了…啊嗯…”
澜见惯了你骚浪的模样,一如在房檐上偷听到的那般勾人,每次都会把持不住。
想到此时你是因为他而愉悦的,抓着你臀部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将细腻的臀瓣压出十指红印,连埋在你体内的欲望都跟着涨了几圈。
“啊嗯…嘶…”他粗喘的越来越厉害,小腹吸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不断交合的性器连接处,两片阴唇被他拍成了殷红的水色,淫荡的外翻着,抽插间,淫液不断的从紧窄的幽谷里面溅出来,透着一股骚味,传递到鼻息间又是甜的。
“啊嗯…好舒服啊…澜的鸡巴好大…嗯…好满…撑的好满…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女子在他身下妖娆的扭着腰肢,任由他玩弄饥渴到喂不饱的淫穴,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叫春。
“好…爽…啊嗯…嗯哦…爽死…我了…哦嗯…”
“再用力…再用力…操死我…操死我吧…啊啊啊…就这样…好棒…”,你边放声大叫,边用湿乎乎的肉洞不断用力夹紧他那一大根粗壮的巨物,生怕他彻底退出去。
这一刻他觉得他也能掌控你的全部,让你的欲望臣服于他的胯下。
男子腰臀耸动,在你的尖叫声中发狠地将性器往你的穴里送去,粗大的龟头像铁棒顶着你柔嫩的花心,一个劲地猛凿,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你顶穿。
体内的欲望热的要爆炸,肿胀得吓人的欲望根本不想从你湿滑的嫩穴里滑出半分,每次抽出来,又立即凶猛的插进去,你的阴唇被他肏的痉挛颤抖,媚肉裹吸着他,快感从尾椎传了上来,逼得他越肏越凶,几乎快忘记自己的身份。
但哪怕再沉迷此刻,他也不敢忘记的。
他的身份。
他知道的,他只是你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五岁的时候,你在街头救下的他。彼时,他穿的破破烂烂犹如一只丧家之犬,正在被一群世家子弟欺负。你并非多善良热心,只是那瞬间他的眼神很吸引你,犀利,凶狠,如果好好培养的话将来肯定是栋梁之才,能为你所用。
对于你来说,再养只嘴不过就是跟家里多养条狗罢了,不缺那点粮食。
澜比你想象中蜕变的更好,从小白昼不分的练习格斗和武术,加上天赋极高,十二岁时就能徒手打过府里所有家丁及侍卫。
你很得意他的成就,也不满足于此。便将他送往“禽狝计划”的魔鬼试炼,那是家族的杀手秘密训练营,训练残酷,竞争也残酷,上百个身手不凡的孤儿经过无数次选拔和相互残杀,最后只能活下一名佼佼者。
他能不能活下来,你根本不关心。反正是一个捡来的野孩子,是生是死全凭他的造化,死了多的是人可以代替他的位置。
你不养废物。
强者生弱者亡,一向是这个时代的生存真理。
人命在你眼里还没那么重要,况且还是一条低贱如蝼蚁的命。
作为家中嫡出长女,你肩负的还有家族的荣耀,上一辈的耳濡目染,你深知权力的重要,尤其在这样一个波涛汹涌、暗藏杀机的时代。
不过几年时间,澜便从一个小少年转换为身强体壮的朗朗男儿,想起刚进府时,他垂着头灰头土脸的跟在你后面的模样,和现在冷酷睿智的黑暗杀手仿佛判若两人。
十五岁,澜的幽蓝鲨鳍不知沾满了多少鲜血,才从训练营脱颖而出。
作为“禽狝计划”唯一的幸存者,他恐怖的“鲨鱼之力”让他成为魏国无可匹敌的顶尖杀手,凶狠果断的杀伤力是无数将死之人的噩梦。
冷酷迅捷的独行刺客像鲨鱼一样,潜藏于黑暗中,静静等待时机,然后给予对手致命一击,再艰难的任务他也从未有过失手。
你救了他,澜的生命自然归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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