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司马懿压在榻上肏干的场面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一闪而过的白玉乳房,还有白嫩可爱的玉足。
他热的说不出话来,别开眼,又听到你轻蔑的讥笑。
随后被你推倒到床缘边,他的床很简单,就一床被子一个硬的枕头。还没回神,澜便听到衣服首饰珠子哗啦啦掉落在地上的哐啷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他知道他不能,但是他又有非分之想,想像梦里一样把你肏干到哭泣求饶,让你的嘴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讥讽他的话,只能淫叫连连,让你的身上深深的烙满他的烙印。
他也可以的,
可以操你,满足你。
可以像那个男人不在时,你自己用来玩自己的玉势一样,掰开双腿门户大开,将一根粗长的玉势完整的吞进肥穴里面去抽插。
他甚至可以比玉势做的更好。
让你更加舒服。
但是他的身份……
你养的一条卑微的狗………
你看着澜忽白忽红的脸颊,脖子鼓起一扎扎的青筋,你不由得嗤笑,将身上的衣衫悉数褪去,赤裸着并拢脚尖拧过他的下巴,红唇几乎贴到他的冰冷的唇瓣上。
“澜,呵,我还以为你想肏我的逼的,嗯?之前经常偷偷看我,叫着我的名字泄欲,现在我一丝不挂的在你面前,为何又不敢看我?”
澜被你添油加醋的直白淫话堵的哑口无言,一双好看的栗色眼眸根本不敢看你,指关节捏的发响,修剪平齐的指甲陷入到肉里也没有知觉。
只要把眼睛垂下来一点,就能看到你娇嫩白皙的裸体。
不由自主地,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就连脑海都热的不行,呼吸再怎么克制都是滚烫的,心跳的要逃窜出身体了。
你很满意他的反应,跨坐在他的腰间,将他的手掌拉过来放在你的酥胸上,乳房娇嫩的触感让澜的身体更加发烫。这只持着剑刃杀了无数人的手,这会儿却好像失去了机能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他想收回手,可椒乳上好似涂了胶水,软的他放不开。
你摁着他揉你的玉峰,边揉边用下体去蹭他勃起的腿间,说话声好似随风晃动的铃铛,不仅婉转动听,每一个字都不容置喙:
“我要你操我,这是命令,还是说你想违抗我的命令?澜。”
听到你这样问,澜反射性地抬起眼眸回道:“不敢。”
又是这两个字,你怀疑他是不是在先生那里仅仅学到“是”、“不敢”这几个字眼,这么多年你实在没有印象澜说过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
你刚想翻身躺平在床上,他倒是手疾眼快,还以为你要摔下床去,本能的伸手去护住你。
下人的床不似你的床柔软,尤其是澜这种身体强壮的少年,底下只简单垫上竹席,有点硌人。
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把你饱满雪白的胸脯全收进眼里,哪怕平躺着,两团乳肉都特别圆润,奶尖粉嫩嫩的,想要咬一口。
身体里的躁动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两颗嫣红的茱萸,眼里燃起了一簇急燎燎的火苗。
你伸手摸着他的耳边的头发,没了耐心的督促:“哼,不敢的话就听话,服侍我。”
“操我。”澜的理智被这两个魅惑十足的字击败的溃不成军,他甚至感受到性器上盘扎的青筋也抖动的很快,马眼兴奋的溢出了下流的前腺液。
你把他的肩膀按着压低,两只乳儿凑近他的唇边,他的呼吸热的把你的肌肤都要烫化了,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澜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你的命令,也不想拒绝。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好奇的朝着一只奶子含上去。
“嗯…轻…轻点…你还真的是狗啊?想咬死我啊?”
你被他笨拙生涩的吸奶动作弄的奶尖发疼,又不是能吸出奶水来,乳头都要被咬掉了。
澜愧疚的抬头,不安的思量着该说什么,你好香,身上的每一处都软到不可思议,他好想把你食入腹中。
你见他踌躇半天说不出个字,想到这个人应该是没有过经验的,也懒得计较,不徐不疾的教导:
“伸出舌头舔,把乳头含进嘴里吸吮,慢慢的吸”
澜是个聪明的学生,你怎么教,他就怎么做,要重就重,要轻就轻,温热的唇没有章法地落在你的肩膀、脖颈,手也不受控制的在你身体上滑动,绕着俏生生的奶儿打转。
在你命令式的言传身教中,澜逐渐摸到窍门。
等你准备好时,他才扶着硬的发疼的阳具插入你软嫩濡湿的洞穴。
紧窄的小口被迫似的含着他狰狞恐怖的粉红巨物,以前看你吃玉势时小穴就要被撑破了,撑的发红。他可比玉势粗的多,小心翼翼的将阳具往里面推进去。
明明甬道又窄又紧,一个龟头都入的他满头大汗,可是内里却异常贪婪的吸附着他的柱身,攥着他不放。
他很惊讶这么一张小嘴竟能吃下一大截,两人性器结合带来的甜蜜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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