暃亲完两只耳朵,眼里已爬上骇人的情欲,双眸望向丰满诱人的两颗奶子,他动了动喉结,脸涨成鲜艳的红,有些拘谨的开口问道:
“阿召姑娘,我可以亲亲它吗?”
他要是不问,你还不觉得如此娇羞,你害臊的点点头。得到你的允诺,暃新奇的伸手捏了捏粉红的乳尖,原本贴着乳晕的乳头突然从中涨出来,在他手中变大变鼓变硬,像颗红豆那么大。
他觉得女儿家的这处可真神奇,随即伸出舌头裹住吸吮。
“嗯…”你难耐的小声闷哼,抓着他肩膀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在他舌头的抚慰下奶尖又酥又痒的,呻吟声也变了调,曾经在楼里无意间听到其他姐姐这样叫时,你只是微低着头逃向自己的房间,这会儿亲身体验,才发觉快意汹涌连绵,浑身哪里可由得自己做主。
腿间花液潺潺流出,浸湿了一大片亵裤,想开口大喘,寻思外面还有监视的人,只能无奈咬着嘴唇忍耐。
暃的三魂七魄早被嘴中的乳儿勾了过去,又软又香,乳头苞心还絮绕淡淡的奶香味,他的唇舌焦渴的不行,一刻也不想离了这处娇软之地,缠着乳头无餍的吸吮咬舔,两只手还分别抓着一只酥胸捻弄。
你很快就受不住了,你的奶子被他的唇舌套弄的舒服至极,连骨头也一团酥软,额头碎发下面沾满了细细的汗珠,脸颊酡红,双眼迷离,胸脯往上耸着,朝他嘴里送椒乳。
暃看着身下的女子被情潮渲染的娇媚如花,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任他揉捏,模样实在可人。他边含着你的奶头色情的大声吮,边腾出手去解你的衣衫。
丝滑精致的衣裙很快被他扯下来胡乱的丢在床缘边,滚烫的唇从奶子沿平坦的肚脐下移,一寸也不想放过。他听人说过女儿家的法,只想什么也不顾,只操你肥嫩的肉逼。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女人只是一息尚存,模样萎靡残喘,除了喉间偶尔发出几声类似“啊…嗯…好爽…疼…不要…啊…要…”之类惨怜的吟哦,就像个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供男人肏弄。
而晟好像是操不够一样,他都快爽疯了,越肏神经越兴奋,精液射的你的几个洞都装不下。
暃进来时已是寅时,天刚露白,还不见第一缕阳光,屋里弥漫着馥郁的欢爱气息,浓烈的骚水味和精液味萦绕整个房间,像水雾氤氲开来。
原本是有一些好消息与你分享,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悲愧交集,英俊的五官因怒意变得发白扭曲。
你被他的亲弟弟像荡秋千一样,悬在半空肏的口流涎水,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指印,红肿的乳头被咬破了流着血珠,花穴饱受摧残,蹂躏到变形的穴口汩汩地冒精。
前方的地板和椅子洒满了黄白交加的液体,像人舀来一大碗水抛在黄沙里面,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肥又肿,睫毛都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哆嗦着唇,眼神空洞失魂闷哭,除了挨肏,其他什么都察觉不到。
暃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脚底的声音好似你哀哀呜呜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踏过,弟弟凶猛的抽插是锐利的风刀霜剑,把他的肌肤刺的血淋淋的混沌不清,他滚烫的心脏突然迎来冰雪严寒,一下子凝固了,听不到外界的其他声音。
晟从你的脖颈间抬头,边抓着你的臀部凶猛的肏干你的菊穴,边朝黑暗中走来的男人挑衅地勾唇:“哥哥,你的骚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暃难得被弟弟堵的沉默寡言,凝固的心脏像被人连根拔起碎成一片片微小的雪花,他不知要如何隐忍,才能克制住想要弄死眼前最亲的、最疼爱的弟弟的想法。
而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还在噙笑着恶言讥讽他:
“哥哥,你的骚婊子被我肏开了,喏,前面的骚穴给你,我们一起双龙,一起干这个婊子。”
“晟,够了,拔出去。”暃艰难的挤出来一行字眼,想伸手去解绑住你的绳布,暃却猛的将你顶过去,你的四肢都在晃动,暃根本抓不住你的脚腕。
“呵!哥哥让我拔出去,是想自己来干这个骚逼吗?”
晟明明听懂了,但他却偏偏曲解哥哥的意思,看着眼前愤怒、失魂的男人,他的言语更加放肆淫秽,他如何看不到哥哥脖子青筋虬扎,手里捏紧的短刀用力到发响。
他的哥哥,动了杀他的心。
呵。
为了个人人能肏的骚婊子。
他冷冷的朝暃道:“我还没干尽兴,是不会放了这个婊子的,这个骚逼每个骚洞都他妈好操极了,啊…嘶…骚货别夹…。又湿又紧,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我总算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骚婊子了。”
看着哥哥越痛苦,晟就越恣肆,肉棒就会顶的更用力,特意让暃听性器搅拌花穴的滋溜水声,他的粗大又硬又烫,撑到你受不住夹穴时,晟就会惩罚性的抬手从侧面掌掴你的臀部。
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针锋相对的争执,小身体哆嗦着往晟的臂弯里缩,脚趾蜷在一起,本能的抬起昏沉的眼眸,看着前面模糊的高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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