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仿若春宫图中最屈辱最下流的奴仆,性器官裸露,徒具形骸,只是随便男人玩弄的肉便器。
这种屈辱让你霎时想到自尽,但是嘴巴被碎布牢牢堵住,根本咬不到舌头。
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晟将瓶子打开,毫不吝啬的将药水倒在手心,涂在你的乳尖、阴户、菊穴、骚屄、阴蒂周围。
商贩告诉过他这个春药催情作用太强,一次不能用太多,几滴药水就能让纯情的良家妇女化身只求鸡巴肏的淫荡浪货。
可他这会儿根本没想怜香惜玉,只知道你就是一个只会勾引人的婊子,你就是一个骚货,还担心药效不够,一下子就把一整瓶的量全倒上来涂满你的全身,嘴里不停的辱骂着:
“骚婊子,让你发骚,给你的贱逼多涂点,让你天天张着腿求男人肏你的臭骚逼。”
痒死了,他的手指涂过的地方很快就燃起一簇簇火焰,你就像剥了皮的青蛙架在火炉上炙烤,娇嫩的皮肤转瞬变得绯红,两颗乳房饱胀的要涨裂开,里面似乎储满了奶水,想要人给你通奶。
好难受,粉嫩的乳尖一下子从乳肉里弹出来,像两粒成熟到要人采撷的红果,又痒,又涨。
烈火窜的很快,一路蔓延到你肥美的两个肉穴,两个洞不断的流水,里面空虚骚痒的你难以承受,不过片刻,地板上就凝聚一大滩粘稠的淫水。
你被情欲折磨的满脸水雾,浑身颤的厉害,四肢被绑住的地方都挣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理智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你甚至觉得自己的哽咽声和摇头都变得毫无意义。
“呜呜……呜呜呜…”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飙溅而出,身上因为灼热感溢满汗珠,你只能凭本能像荡秋千一样,小弧度的摇一摇屁股缓解腿间酥麻的痒意。
坐在你眼前翘着二郎腿的晟冷笑着将你的反应纳入眼底,你被春药折磨的完全失了神,可又使劲努力着想从情欲里挣脱过来,但奈何药效太强,根本坚持不了两秒,又颤耸着腰腹陷入情欲。
他觉得简直讽刺,你不过就是一个骚婊子,他给你涂催情药水不正随了你的意,你为什么还要抵抗。
“呜呜呜…”嘴里的布团都被唾液洇湿了,小骚货甚至为了缓解穴内的痒,尝试着将肥美鼓胀的阴户抬到他的嘴边,泪眼婆娑的挺着丰腴的乳房想要朝他嘴里凑。
晟看着你肥嫩多汁的小逼,酥软雪白的奶子,不禁口干舌燥,他不得不滚动几下喉结,才压下自己想埋头嘬吸你腿间软肉、咬你奶子、甚至想用舌头去堵住你不断翕合流水的小逼洞口的冲动。
“骚婊子,这就受不了了…”他没去理睬嗓子干涸似的沙哑,将椅子往后退几步,顺便调整了个姿势,想让被裤子勒住的鸡巴不要这么肿胀难受。
可事与愿违,鸡巴反倒更肿了,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抬起一只腿,用靴子踩在你湿淋淋的颤抖的水逼上。
换作平时,皮质的靴底凹凸不平,是万万不能对待那么娇嫩的地方。
可现在不同,你陷入情欲,身体热的不行,欲望积攒到一个临界点,他的靴子踩上来的一瞬间,身体徒然一个激灵,你被刺激的翻着白眼剧烈的摇头呜呜大叫————
“啊——啊——”
你高潮了,被他的靴子踩高潮了。
小腹控制不住猛的抬高,将阴户主动的按在他的鞋底,逼缝像被电击的鱼摆尾一样,舒服的克制不住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淫水。
淫水噗呲噗呲的溅到他的裤脚,你根本阻止不了身体的任何反应,整个阴户恨不得全被他踩在脚下。情潮太过汹涌,喷完一大股后,逼穴还在断断续续吐水,喷的太多太猛,他的靴子都被你的淫水浇湿了,顺着鞋面蜿蜒流下。
“烂逼婊子,被靴子踩都能高潮到喷水…还有比你更骚的婊子吗?”他一边狠戾的低吼,一边用靴子继续使劲踩你的嫩逼,力道大到好像真的要把你的阴户碾烂。
晟看着你失神的喘息,身体像无骨的软肉吊在上空,他难得好心的帮你拿出塞嘴的料子。刚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少女,瞬即抬眸喃喃低语:“呜呜…嗯…好…好难受…好…痒…难受…”
“有这么难受吗?骚货。”尽管他早知道药效的厉害,而且你这发骚的表情也太淫荡了,但他还是嗤笑着明知故问。
“是的…难…难受…真的…好难受…呜呜…求…求你…”你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气息都微弱几分,况且身子还被吊在空中,手腕又疼又难受,快要虚脱了。重力的作用下,身体的液体都往腿间下坠。
“骚婊子,说清楚,求我做什么?”他说着,脚下又用力,冷冰冰的靴子无情的压在你膨大的阴蒂上,脚尖剥开红肿的大阴唇碾压,里面汁水丰沛,嫩肉已从粉变到嫣红。
“求…求…你…给我…好难受…想要…啊嗯…靴子…呜呜…”他的靴子踩着你的阴唇杵了几下,刺激的你身下一阵颤栗,淫水将他的皮靴都弄的亮晶晶的,有些流到他的裤脚上,又滴到他的后脚处,流到地上。
“哈!骚母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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