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廷书一前一后到了宴会场所,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似乎是傅廷书熟识的,很快他们交谈起来,令予晚则被不认识的女士搭话闲谈。
“这身裙子真漂亮啊。”
“谢谢。”令予晚接过酒杯抿了口,身下细微嗡动的玩具肆意在小穴搅动,被内裤挡着掉不出去,内里软肉吮着同时不断流出蜜液,已经打湿了裆部和腿根。
好想要啊,好想取出跳蛋被大几把插进来啊…令予晚咬紧嘴唇,侧过头看,傅廷书还是在众人围拥中谈笑风生,似乎没注意到自己。
令予晚又忍了会儿,穴里跳蛋越来越强烈,遥控在傅廷书手里,他现在手里也没动。
令予晚感觉到越来越不受控,借口身体不舒服,抛下傅廷书独自朝外走去,脚步被绊得磕磕碰碰,脸上也浮现了可疑的红晕。
好不容易到卫生间,她取下跳蛋,穴里一瞬挤出异物后酸涩地感受到一股快意,她发抖了几下,才如释重负,那蛋被她的淫液浸染得水光润亮,她捏着不知扔还是如何。
扔了,傅廷书这个混蛋肯定会生气。
她在镜子前看了看着装,好在没有太失态,只是耳垂发红,耳环也掉了一只。
意识到耳环丢了愣住的一秒,傅廷书推门而入。
“你进来干嘛。”令予晚靠到洗手台上,看男人提步走到她面前。
他阴着脸,一言不发,直接捧着令予晚的脸俯身吻下来,狠狠烙在嘴边,又下移舔几口胸前皮肤,绕开前襟露出雪奶被他吸了几口。
“唔你干嘛啊,在这里。”令予晚才解了下身的酥麻感又从身上传来。
傅廷书吸了很久才放开,转而蹲下撩开她的裙角,跳蛋被他从令予晚手里拍掉,整张脸凑到穴边含着吸闻起来。
“私自取出来,小烧货,就想让我惩罚你是吗?”他边说的样子像上瘾一样,吓得令予晚睁圆杏眼嘴巴合不上,抬手捂住。
只要有人一进来就能看到男人蹲在女人身前,整个脑袋贴上去吃腿心软穴的淫荡景象。
“啊嗯”令予晚被口得缓解了渴求症状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傅廷书却突然停下来,一把将她抱起往内里隔间走去。
皮鞋走在地面上作响,这里似乎没人在,令予晚紧张的整个人绷紧。在这种可能有人又没人的场合总是刺激得心跳都要出来。
傅廷书把她压下对着裤子前面,那里已经鼓起绷着了:“帮我口出来,十分钟之内。”
令予晚咬牙切齿抬头看男人,目光居高临下倨傲如常。
看似是来参加宴会,实际上就是折磨自己。
她拉开裤子放出整根巨长几把,开始吸含,直捅到快喉管的位置才条件反射呕出来,被傅廷书一把按住头,感受着身下窒息小嘴儿的痉挛,爽到腰都酸起来。
快到的时候傅廷书按着她的头快速进出,操逼一样的极快节奏,囊袋拍打在小美人下巴上打出红印,痛苦的表情几乎无力挣扎着大张撑满小嘴等他高潮。
僵着半分钟的浊烫精液射进嘴里,傅廷书心满意足,看令予晚抽动几下,脸重新攀上红温,他抽出巨屌,小香舌都被带出来吐了一股的白浊和口水。
傅廷书拉好裤子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抽出上衣的手巾给她擦干净,在额间轻吻了下:“今天商谈结束回我的房间等我,宝贝。”
宠溺的样子,然而半分钟前还是个残暴淫兽。
令予晚站住后傅廷书摸摸她:“我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了。你整理好就出来,不要太晚。”
说罢男人转身走了出去,她还在和缓嘴角的酸意。
愤愤整理好,她听到不远处的人声,但是没人进来,男卫生间有股淡淡的古龙香氛,她凝神听了会,确认没人才走出去。
刚要走出,一个高大男人走进来,四目相对,令予晚还没藏好的脆弱模样尽收他的眼底。
想起傅廷书的叮嘱,令予晚仓皇溜走。
男人眉目微动:怎么会从那里出来,那是男厕所。
到宴会上的令予晚被傅廷书揽着肩膀,周旋于众人间。人们或过问傅廷书的感情状况或称赞令予晚的模样可人。
“这位是?”
“我的交往对象。”
“恭喜恭喜。”得到回答的人都带着几分艳羡欣赏看着令予晚。
她忍着白眼在傅廷书怀里强颜欢笑:真是会编呢这个残暴淫玩的男人。
不远处,角落里,一对目光看向他俩。
“那是傅氏的公子。”
“从未听说过他的情感绯闻,居然直接这么带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嗯。”男人一直盯着令予晚。
“哎你手里是什么?”
男人摊开手心,里面是一只钻石耳坠。
令予晚误将半杯烈酒当水一口喝完,然后倒在傅廷书怀里,被他向宾客致歉,然后抱她回了客房。
抹胸礼服上的酒渍也盖不住这曼妙身姿和酒后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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