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流出口水滴湿在他的西装上。
“骚宝贝。”傅廷书一手托着令予晚的屁股抱着她下车,周围的人被遣散而远处还有零零散散的行人,令予晚穿着暴露的衣服吓得埋在他肩膀里不敢抬头。
傅廷书享受令予晚惊吓得更抱紧他的模样,掐了掐贴在他腰上的小屁股:“轻点。”
从门口走到独栋别墅的路上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到了门口,令予晚自己从他身上下来,头也不回朝里跑去。
傅廷书不追,在后面慢慢欣赏,他的宝贝那么娇俏可人的身影,几乎完全光裸,肤色雪白,臀部打着的蝴蝶结随着跑姿一抖一抖,可爱极了。
他手掌盖在脸上,深深吸气,平静自己。
他完全是个变态,他承认。
但是没办法了,令予晚将他的变态放大无数倍,尽数释放在她那具娇小身躯上。
傅廷书穿着皮鞋,脚步声声叩地,有冷漠而威严的气场。
傅廷书才走进房门,看到令予晚乖乖坐在地毯上那么小一个,握住脚腕看他。
“不跑了?”他问。
“脚扭到了。”令予晚抬头看着他,声音细细的,手里也摸着脚。
他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无数遍。
那天,傅廷书没有做,而是抱着令予晚,给她脚包扎好之后,坏抱着她睡去。
令予晚穿着情趣内衣,在傅廷书臂弯里睡着,一度怀疑他今天是不是犯了什么病。
她试图解开衣服,被傅廷书伸手打掉:“不准动。”还顺手捏了捏小软屁股。
令予晚哼*叫一声,也不反抗,就这样和他和衣而眠。
第二天早上,令予晚是在舌头舔弄下醒来的。睁眼,男人正俯在她身下,扒开她的腿,专注卖力舔着中间那条肉缝小穴,舔得缠绵湿润,缝瓣和珠贝都水亮泛红。
看她醒来男人更卖力了,腿直接分成一字,大敞着被男人探进舌头到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快速进出,舌尖挑勾上端硬起的红肿阴核。
“啊啊啊啊停,不要了”令予晚还没清醒就被舔得快高潮,伸手去推男人头顶。
反而引得这个淫兽更放肆,戳弄肆意,直到女孩瘫软下来,他释放出强硬的几把抵在少女唇边,捅进去兀自开始进出。
女孩高潮还没结束,腿间还在颤抖收缩嘴巴又被填满,被男人快速如工具一般抽插进出,下巴被撑得生疼,眼角可怜泛红,最后被男人抵在最深,一股股射出。
早晨的晨勃精液气味浓厚,拔出鸡巴后令予晚被呛得咳嗽出眼泪还没结束,傅廷书捧起她刚吃完自己精液的嘴巴深吻下去,抱着她去卫生间。
开始早晨的清洗。
令予晚脚崴着不能走路太用力,一瘸一拐。
傅廷书抱着她去吃饭去出去花园散步,还抱着她去卫生间。
令予晚拒绝,她觉得可以自己去,被傅廷书掌掴在屁股上:“不准拒绝。”
就这样,令予晚被傅廷书抱着褪下内裤,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看她难为情到终于忍不住,一股一股激出细小的尿柱,然后被傅廷书给她冲洗干净,抱在洗手台上,脸凑下去吸舔下体半天,把她舔到高潮将近才满意。
但是又不给她满足,保持这种状态直到晚上傅廷书掐着她的腰操进来,操到失神,亢奋到尖叫,最后昏沉睡去。
又淫乱度过了一个月。
令予晚脚已经好全了,但是傅廷书没有察觉,像往常一样照顾好她就坐着私家车去奔赴工作了。
令予晚一直装着没事的昏昏欲睡的表情却露出了机灵到警惕的眼神。
傅廷书没收了易启序给她的电棒,但是给她的手表植入了可以破坏定位的系统。
她出现在哪里都不会被傅廷书查到了,摸清了几班仆人管家的换班规律,令予晚一拎自己的小包就偷偷摸摸从后门花园溜了出来。
傅廷书回来大发雷霆,而令予晚已经坐在了前往马尔代夫的飞机。
一切都顺利到难以置信。
令予晚全然没有了在傅廷书面前,失神被操到失去自我的花痴神态,脸上挂起了胸有成竹的胜利微笑。
她接受了易启序的帮助,那一刻,她已经想了所有可以回馈他的方式。
有了利益共生捆绑,他们的关系才会更长久。
易启序要的也很简单,他要令予晚消失一阵,给他妹妹追求傅廷书的机会。
他觉得用这个换取竞争的机会,很公平。
令予晚答应了,她在傅廷书这个淫魔手中,日夜承欢,她除了性的快乐,感受不到爱和其他情绪,还有这个控制狂对她无数的掌控和强制。脱离于此,不见得是坏事。
“祝她好运。试一试就知道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令予晚接过易启序的东西,摇摇头。
易启序挽起笑意。
他是欣赏她的,有自己步调的女人,他有好感。
两个人暗地里无人再知晓的交易,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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