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嘉赫转身入了浴室。
而褚飞白咳嗽了好一阵,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龙嘉赫是不喜他的,两年来偶尔的折腾他,嘴里虽然说着让他离婚,但也没有近来频繁且焦躁。
似乎是等不及了要让他扫地出门。
褚飞白攥紧了手,他早就说过他可以离婚的,只要他帮忙他寻到他姥爷被送到那间医院就好,只要看到姥爷,他可以是过错方,让他顺利脱离这婚姻。
但龙嘉赫不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是拿着这做借口,实际上是不舍得龙少夫人这个名头。
而龙嘉赫主动离婚,龙嘉赫扛不过抵抗爷爷带来的后果。
褚飞白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所以,只能拿捏自己这个最弱的存在,只有将一切憋屈,愤怒都倾泄在自己身上。
不过,龙嘉赫好像很是急迫。
他虽然能够保证自己不犯错,但,想到九点的事情,他没法抵挡龙嘉赫的有心算计。
那个手机后头的人是谁?
褚飞白抿着唇,能够上到安娅顶楼的人,除了打扫的清洁员,那就是拥有一定权利势力的人。
安娅酒店顶楼的房间,都是服务于有权势,名声的贵客的。
褚飞白心里的不安在跳动,这让他倒是有点期待起几天后的家族宴会了。
到时候,他得寻机会知道那人的身份。然后借机做交易,那人应当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褚飞白这么想着,蜷缩起来闭眼装睡,不愿意去面对暴躁的龙嘉赫。
但,龙嘉赫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接连几天,褚飞白再次遭受龙嘉赫的凌辱,身上的痕迹更深了,有蜡烛滴落凝固在乳房,灼热的刺烧感让他眼泪滴落了出来。
而身下还未恢复的花户,以及菊穴都惨遭凌虐。
家族宴会这天早上,龙嘉赫直接将褚飞白掀起,将手中冰冷的乳环直接刺穿褚飞白的乳头,褚飞白瞳孔立即放大,抽痛地到抽一口气。
“骚货,我看你能够忍多久。”龙嘉赫拍了拍褚飞白惨白的脸,扯住连接乳环的链条往下一拉,链条的末端正正好连接着一个假阳具。
假阳具顶端直接压在了屄户,挤入。
乳头被乳环直接穿刺的疼痛还未散去,那假阳具就顶开了屄户,往嫩屄里的穴口挤入进去。
因为疼痛而更是紧缩而起,假阳具一入就被卡在了穴口。
龙嘉赫却没有停止,用力压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褚飞白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因为疼痛,他浑身冷汗直冒,抓住龙嘉赫的手都颤栗着。
褚飞白的皮肤白,疼痛让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更是衬得他的手消瘦纤细。
他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色,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痛苦悲色,只一字一字地呢喃着:“对你来说,我究竟有多么的可恨,让你这么想要毁了我,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毁了我?”
褚飞白眼底满是一片悲戚之色,抿着的唇瓣发颤,苦笑着说:“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我是不是无意间毁了你的前途,或者是弄死过你的亲人,亦或者旁的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你在折磨我,凌辱我的情况下还不解气……想要让我人前被迫发情,想要让我被人糟蹋,以让你自己也丢人的情况下这么做。”
褚飞白无疑是聪明的。
他只从龙嘉赫行为上就猜测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的眼神悲戚,带着说不尽的苦意。
成婚两年来,褚飞白向来隐忍,不管龙嘉赫做什么,他都顺着他,忍着他,偶尔悲到极点也就只是两眼发红,紧咬着唇角忍着。
因为,他确实是不得不守住这段婚姻,所以只能够强撑着。
但现在,那张向来倔强隐忍的脸上一片苦色,像是浸在了苦莲之上。他的眉目低垂,双眸一片殷红,像是被血染了一般。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风一般,却透着说不尽的悲哀。
一时之间,整个人透着支离破碎的凄凉,让人瞧着心底难免泛起怜惜之意。
龙嘉赫被他那张凝着万千愁绪的脸吸引住了视线,龙嘉赫那颗冷硬的心仿若被狠狠一震,像是有一根弦绷断,心中突然有些不忍。
龙嘉赫手指不由得松开,掉落的假阳具拉扯着链条,将乳环紧紧往下坠,刚被穿刺而过的乳环坠拉着被穿孔的乳头,血丝滴滴冒出,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褚飞白忙伸手抓住那假阳具,整个身体随着这一动作直接栽倒在了龙嘉赫怀里,蜷缩进他的怀里,像是那受伤的小动物找寻着主人的庇护般,可怜又脆弱。
龙嘉赫手指下意识要将人揽住。
但怀里人恰好慌乱的退缩,边退缩边说着:“对不起,我没有投怀送抱,只是失力了。”
他退缩着,整个人拉开了很长的距离后才喘着气低垂着眼,那白细的手将那假阳具揽着往上提,以此来让自己舒服些许。
同时,那含着泪意的眼睛偷偷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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