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很不舒服,细长的眉毛纠结在一起,脸憋的通红,费力的喘息着。
江谭一点一点的加快速度,他不再满足这种温柔的奖励,开始大胆的征伐着。
那温热湿润的包裹感,舌头因为被外物入侵不断顶弄而一下下的舔舐柱身,呼吸不畅导致陈忆安的手下意识的胡乱推拒着,因为醉酒无力,手触碰到江谭身上时的力度就好像是做爱时攀登高潮那一刻无意识的爱抚。
江谭的理智早已不复存在,他现在只想着加速,深入,直到脑中闪过一片白光,一阵电流沿着脊柱向上攀爬,在脑中绽放成一束烟花,他在陈忆安的口中释放。
江谭喘着气趴在陈忆安的身上,他舔弄着陈忆安的耳垂,手掌在陈忆安的腰腹流连。
他从未如此满足过,江谭第一次做爱在十六岁,今年他二十岁,五年间他的性生活从未断过,但是没有一次能让他像现在一样在生理上和精神上同时达到高潮。
“陈忆安,陈忆安”江谭低喘着念着陈忆安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延长高潮的余韵。
他趴在陈忆安身上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抽了几张纸简单给陈忆安清理了一下,在用手指挖弄陈忆安口中的精液时,江谭控制不住的又硬了。
江谭扳过陈忆安的身体,让他背朝自己侧躺着,然后把从陈忆安口中挖出的精液混合着的口水抹在他的腿跟,并拢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插在他的腿间抽插着。
这个姿势特别像自己插在他的后穴操他,江谭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仿佛自己真的干到了陈忆安的身体里。
美中不足的是怀里的人没有反应,江谭一只手伸到前面抚弄着陈忆安的性器,另一只手从陈忆安的颈下穿过,手指在陈忆安的嘴里搅弄着,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把玩着身前的人,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动情的扭动,自己的下体在他的腿间进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江谭的胯部击打在陈忆安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忆安,宝贝,我操的你爽不爽,嗯,爽不爽,宝贝。”江谭吻着陈忆安的耳廓,在他的耳边挑逗着。
如果陈忆安有意识,怕是会羞愤得想死。
没一会,陈忆安就在他的手中射了,看着怀里的人抽搐射精,江谭越来越兴奋,他开始亲吻陈忆安的背,嘴唇沿着陈忆安紧实的背部线条亲吻流连,舌尖从上到下舔过他的脊柱,最后还是没忍住,啃咬着他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了一枚鲜艳的吻痕。
他腰部挺动的越来越快,紧紧的搂住陈忆安的腰,仿佛要把他融在自己的身体里,随着一声低吼,江谭射在了陈忆安的腿间。
连着两次射精,江谭的体力耗费不少,他抱着怀中的人,把头埋在陈忆安的后颈,粗重的喘息着。
休息了一会,江谭便去洗了个澡,然后用湿毛巾把陈忆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一边擦一边占便宜。
陈忆安的腿间磨得通红一片,江谭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块柔嫩的皮肤,没什么大事,明天起来就能消下去,至于背后的吻痕,他应该注意不到,一般人也看不到自己的背。
江谭给陈忆安套上浴袍,然后抱着他睡觉,结果却怎么都睡不着,他脑子里又冒出一个坏点子,他把手慢慢伸到陈忆安的下身,撸动起来。
陈忆安在他怀里难耐的扭动着,他用另一只胳膊箍紧陈忆安的身体,下面的手快速撸动,陈忆安很快就射了,陈忆安今天晚上已经射了三次了,射出来的东西很稀薄,江谭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液体,然后起身拿纸擦干了手,没有去管陈忆安下身乱糟糟的一片,而是抱着陈忆安满足的睡去。
他故意给陈忆安手淫之后不清理,就是想看看陈忆安明早误以为自己梦遗之后的反应。
两个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江谭先醒了,没有起来,而是躺在陈忆安身边装睡。
陈忆安睁眼之后感觉头痛欲裂,宿醉之后第二天的感觉不可能好,除了头疼之外,他感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倦,像是做了很重的体力活一样,腰酸的要命。
他看了一眼四周,是在酒店里,江谭就睡在他身边,睡的很沉,浴袍的前胸大敞四开,露出了完美的肌肉线条,陈忆安顿时满脸通红,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应该是江谭换的,想到江谭给他换衣服,陈忆安更不好意思了,脸红的能滴血。
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很不舒服,又湿又黏腻,掀起被子一看,他梦遗了!
他赶紧跑下床冲进洗手间,关紧门靠在门上,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他已经好久没有梦遗了,平常他会不定时自己疏解,这周明明自己前两天刚刚手淫过,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和江谭在一块自己起了反应?
他想了想刚才江谭躺在他身边的样子,那俊美的面庞,坚硬紧实的胸膛。
陈忆安的心抑制不住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怎么办?江谭不会发现吧?
应该不会,江谭还没醒,自己先清理好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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