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陈忆安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你要陪着孩子上课吗?”
“我陪他干什么?一天天都快被他烦死了。”江谭启动车子,看了看后视镜,然后转头噙着笑看着陈忆安“我是陪你。”
“说好了,这两天上午上课,下午的时间你就归我了,不许躲着我,不许说累,这一周你都没怎么理我,哪有你这么当朋友的。”江谭抱怨道。
陈忆安被江谭嘟囔抱怨的模样逗的噗嗤一笑,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微微扬起“好,听你的。”
上课的地点在江谭哥哥家,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江谭哥哥平常不怎么回家,嫂子白天大多是和朋友在各个商场扫荡,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保姆。上课的房间是江谭嫂子的瑜伽室,由一个大客房改的,四面都是镜子,装修也很符合练功房的要求,他们是一对一的教学,也不需要太大的场地,这个房间足够了。
换上练功服的陈忆安整个人都飘逸了不少,江谭之前在网上看那些人的练功服都是紧贴身体的,全身的线条都能显露出来,但是陈忆安的不是,虽然也能看出身体的曲线,但是总体上很宽松,像是休闲版的睡衣。陈忆安告诉他他说的紧身的练功服是芭蕾舞者穿的,舞种不一样,平常穿的衣服也不一样,他的衣服不会有紧身的效果。但是江谭看了看他侄子圆鼓鼓的奶肚,小朋友腰上的布料和身体严丝合缝,想来陈忆安说的也不完全对,世界上还是有人能穿出紧身效果的。
两个小时只教了一些基本的知识,江小朋友调皮的很,还好陈忆安有耐心,哄着劝着学了不少。江谭坐在角落里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时不时看陈忆安一眼,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竟一点也没嫌烦。若是平常要让他和他侄子在一个房间里两个小时,怕是他哥以后就没有儿子了。
陈忆安在客房的洗手间洗了个澡,江谭把孩子扔给保姆后守在浴室门口心猿意马。
陈忆安洗完后身上带着一阵沐浴露的清香,这个客房沐浴露的牌子始终没换过,江谭来住的时候也用它,但以前从没觉得这么好闻。
陈忆安看着守在门前的江谭微微一愣,江谭狗腿的走上前,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我来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来吧。”陈忆安伸手想要接过江谭手里的吹风机。江谭躲开陈忆安的手,将他按在椅子上“说了我来,你好好坐着享受就好。”
江谭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然后用手轻轻的拂动着陈忆安的头发。陈忆安的头发浓密,但发质很软,发色是棕褐色,江谭听说过皮肤白的人发色和瞳色都很淡,陈忆安就是这样。
陈忆安的头皮很敏感,江谭的手总是若有似无的抚弄着他的头皮,偶尔还不经意的擦过他的后颈和耳廓,他很怕痒,每次江谭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时,他都要尽力的控制着,不然脊背就会下意识的颤抖。
“温度怎么样?烫吗?”江谭轻轻拨弄着陈忆安的刘海。
温热的风左右晃动着吹过额头,额前的碎发和江谭的手一起一下下的触碰着陈忆安眉眼间的皮肤,陈忆安眯着眼点了点头。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江谭说话时紧贴着陈忆安的耳边,只要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轻微的动作,江谭的唇就能在陈忆安耳边留下一个带着吹风机暖意和洗发液清香的吻。
江谭灼热的视线停留在陈忆安的耳垂上,那里白嫩柔软,像新鲜剥了壳的山竹,耳垂后面还有一颗棕红色的小痣,江谭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耸动,他想伸出舌头,去舔陈忆安耳垂后面的痣,然后将莹白如玉的耳垂卷进嘴里,用双唇包裹住,轻轻的吮吸,他甚至能联想到当他吮吸那块软肉时眼前敏感的人不受控制颤抖的样子。
江谭盯了几秒,陈忆安的脸上便飘起了红云,江谭轻笑一声,直起身子,按住陈忆安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我来服侍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故意把话说的引人遐想。
陈忆安没有联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绷紧身子,但随着陈忆安轻柔的手法,他也逐渐放松,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陈忆安这几天都很忙,再加上今天起的也早,当下疲惫困倦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江谭的动作十分缓慢,男生吹头发用不了多久,但他就是不想结束,不到十厘米长的头发,吹了足足十五分钟。等他吹完的时候,陈忆安已经睡着了,江谭轻轻拍了拍陈忆安的脸颊“忆安,醒醒。”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江谭有些吃惊“睡的这么死?”
江谭把陈忆安放到了客房的床上,看来是累坏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想着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不免也觉得有些困倦,索性掀开被子和陈忆安躺在一起。
当然,老实是不可能老实的,他轻轻的亲了一下陈忆安的脸,看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反应,便大胆了起来,慢慢的含住了陈忆安的唇,用舌头在嫣红的唇瓣上轻轻舔舐,然后又含住了陈忆安的耳垂,慢慢吮吸着,直到陈忆安发出不舒服的叮咛声,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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