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霍如临支走一段时间?办完如风的丧事我就躲到南方去,再也不回来了。”
“好。”
姚玉安答应得很干脆,“其他的事等你安定下来我们再聊,你照顾好自己,我会竭尽全力帮你的,你放心。”
他挂断电话,删除通话记录,里面的水声也停了。
许青木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又躺进了被窝,继续装睡。
手机又响了。
霍如临看了一眼许青木,拿起手机走到窗边去接,没聊几句,霍如临就跟姚玉安起了争执,姚玉安在那头哭哭啼啼,扰得他烦。
“你现在不立刻回来陪我,我就告诉妈,你在外面有人了!”
“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请你自重。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放你房间三个月了,你再不签,就别怪我使用非常手段。”
“那你喜欢谁?喜欢假冒我的那个人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吗?霍如临,我给你三个小时,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让姚家的打手掘地三尺地去找许青木,找到就打死他!啊对了……我还可以告诉爸妈,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beta,囚禁我,假扮我,还……”
“我回来可以。”
霍如临摩挲着食指关节,勾唇冷笑,“我回来了,你就该收拾东西,滚出霍家了。”他挂断电话,转身走到床边,许青木装睡的技艺炉火纯青,在这样的高压氛围下,也让人察觉不到一丝端倪。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霍如临摸着他的脸问。
许青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霍如临对他而言,只是为了帮妹妹翻案的趁手工具罢了。
“等我回来。”
霍如临弯下腰,捧着许青木的脸亲了一口,而后快步离开。
关门声响起,许青木立刻就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悄悄凑到猫眼上看,不出所料,门外站了好几个体型壮硕的保镖。
许青木折回去,透过窗户往下看,至少二十楼。
该死的五星级奢侈酒店。
许青木悻悻坐回床上,这时门外传来服务员的询问声,刚蔫的人立马活了过来,他说了请进,等人到了面前,趁人不注意,抡起烟灰缸就砸晕了服务员,不再迟疑,他快速地换上服务员的衣服,推着餐车出门。
路过最后一个保镖,七上八下的心刚要落地,有人说了句站住,一只宽厚的手就朝他伸来,许青木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一下就飞出去,保镖们往下去堵各个出口,许青木一口气都不敢喘,拼命往外跑,遇上酒店员工体检,许青木混入人群,跟着坐上了车。
半路堵车,许青木扯了个谎就下了车,穿过车流,他在高架桥下拦下一辆出租车,催促司机赶紧出发。
天气并不好,看起来还会下暴雪。
暴雪来临前,许青木顺利到了家。没一会儿,路上就堆起了厚厚的一层雪。许青木看着沈如风的照片,不免又悲从中来:“是你吗如风?是你在帮我吗?”
白色的蜡烛烧得噼里啪啦响,似是回应。
昨夜的委屈如洪水般随寒风卷来,许青木跪到桌边,摸着沈如风的照片泣不成声,眼泪滴到漆黑的桌子上,洇出一片无法消弭的痕迹。
霍如临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和中指上的纱布,想着许青木被他咬的后颈,又白又嫩,挂了血珠更是绝品,偏偏没有腺体。
太烈了。
霍如临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明明嘴里是吞不完的口水,但他还是口干舌燥。
这时门外响起他妈的声音:“阿临你在吗?”
“在。进来吧。”
门一开,霍如临抬眼看去,姚玉安跟在他妈江瑛身后,长身玉立,衣冠楚楚。
许青木模仿得太像了。离得远,霍如临不看姚玉安的脸,几乎就要以为那还是许青木。
霍如临移开眼,拉开椅子,请江瑛坐下,问:“您是来劝和的吗?三年了,我还是不喜欢他,我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
“才三年而已,以后相处的日子还多得是,你急什么?你们现在才二十几岁,日子还长着呢。再说玉安这孩子我喜欢得紧,我不许你跟他离婚,我不同意,你爸也不会同意,姚家也不会同意的!”
姚玉安也适时地挤出几滴眼泪:“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如临?我已经……已经……”仿佛痛到极致,姚玉安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流泪。
霍如临收回姚玉安要来拉的手,沉声道:“霍家现在是我当家,我想做什么,是我说了算。婚我必须离,姚家那边我会亲自去说。”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那头是负责看管许青木的人,听到人跑了,他猛地握住茶杯,话还没说,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碎裂的瓷片扎进他的肉里,那头吓得满头大汗,连声说晚上一定把人带回来,霍如临淡淡嗯了一声,摊开掌心,江瑛哎呦哎呦地叫着,用手帕给霍如临止血。
姚玉安似乎受了惊吓,脸一白便昏倒了。
等他再醒来,霍如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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