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杀意与恨意。与鹧鸪一支哨那雷声大雨点小、还算是“光明磊落”的言语调戏不同,那人决然没安半分好心!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可以安心,那躲在窗外偷窥的,绝不会是他同塾的学伴。一是那眼神不熟悉;二是读圣贤书之人,应不会做出如此下流勾当;三则是因为,若他们真想看,大可以直接进来掀帘,不必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面。至少,他还能在这书斋里念下去。
如此心惊肉跳了一番,待他再度低下头来,才发觉自个儿的指尖,在滴着腥骚。
啊啊啊——!一朝不慎,尿汁儿便从雌穴中喷洒而出。他哭丧着脸,如同突逢月事的姑娘一般,毫无防备。
快,快找个什么东西擦擦吧!他立时想起了藏在袖中的那团书页,想将干净的左手伸进去取,可不知怎的,又下不了那个决心。
实言说,他还挺喜欢那张画儿的,或者说,他对画中人淫乐的姿势,有着难以抗拒的向往。可爹爹平日里将他保护得甚好,决不许他触碰那些污秽的春宫,丢了这一张,他再想寻第二张也难。
他还是摇头作罢,又扭转过脖颈,去找别的什么能净手的东西。目光聚到墙角的矮几上,上头摆着一只铜炉,里头沉积着一炉香灰,现下里未有点香——这是给出大恭者,焚香驱味用的。
白芍眨了眨眼,奇怪地皱眉:诶?先前来茅房这么多次,怎么从未注意过这几案上,不知被谁以尖利的甲片,划了这么多道深深浅浅的细痕呢?(阅读提示:案情铺线,第一处悬疑已经埋下)
唉、管他为何呢!白芍嗔怪自个儿多管闲事,慌忙从几案的下层,取了一张粗糙的厚纸出来擦拭——上等的纸张可不便宜,拿来存留墨宝还不及,谁舍得用来揩抹菊-穴呢?
白芍一边擦着指头,一边在脑里浮想:某个同窗在“堵石”之时,胀得面红耳赤,以指尖划挠在桌面上出气……他乐得笑出了声,被偷窥的阴霾也散去了大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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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设计的这个厕所真的好雅致啊!便秘是“堵石”,不知道是不是我第一个想出来的,这么恶心的东西我写得这么雅,我很自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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