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夜色渐深,如同厚重的幕布覆盖白日的喧嚣,将整个世界温柔笼入空然宁静中。
今晚月光格外的明亮,仿佛受到某种无声的召唤,穿透过这扇宽敞的落地窗,为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