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透了嫩肉,“啪嗒”一声扣合了起来。脆弱的阴核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扎穿,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从下体炸开,克劳德疼的耳朵嗡嗡作响,白嫩嫩的小腹也痉挛起来,软糯的穴道紧紧地绞着跳动的阳具,让腹中的凸起变得更加显眼。
那颗嫩生生的阴蒂原本只被欺负得肿起,现在则是涨得像一颗流蜜的小肉枣,被一个银环坠得下垂,看起来淫靡非常。
萨菲罗斯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又耸动着腰身在紧窄的宫腔内抽动,看着那颗串着环的肥肿阴蒂随着身体的律动不断甩动着。在抽插了百来下后,克劳德感觉下体都麻木了,萨菲罗斯终于在那柔软多汁的宫腔内射了出来。然后他俯下身,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克劳德耳边,低语道:“克劳德,给我生个孩子吧。让我们血脉相连,让这世界见证我们的结合。”
因为极致的痛楚和快感,克劳德的意识早已游离在现实与虚幻之间,以至于萨菲罗斯的话语像是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出于本能,克劳德勉强挤出一个微弱的回答:“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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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冬日的严寒逐渐消融,春天的气息悄然而至。万物复苏,大地也披上了嫩绿的新装。但是克劳德的生活却与这生机勃勃的季节格格不入。
萨菲罗斯因皇室的紧急事务被召回皇宫,留下克劳德一人在偌大的领地中,日渐消瘦,精神不振。女仆们心疼不已,她们猜测公爵夫人一定是太过思念远在皇城的公爵大人。于是她们尽可能地在日常生活中给予克劳德更多的关怀和照料,希望能减轻他心中的那份苦楚。但是克劳德的况并没有好转,她们担忧公爵夫人的健康,不顾公爵夫人的推脱,找来了领地最好的医生。
在一番细致的检查后,医生向克劳德宣布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克劳德怀孕了。这本应是一个喜讯,却让克劳德感受到了错愕、恐惧和迷茫。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尚未显形的小腹,轻轻地摩挲着。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和他与萨菲罗斯血脉相连的生命。
孕期的每一日对克劳德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妊娠的进程也带给了克劳德前所未有的身心变化。他的身形逐渐丰满,胸部因激素的作用而增大、胀痛,连乳尖都肿了起来,颜色也变得深红,像两颗成熟的小樱桃一样立在雪白的乳肉上。将衣服都顶出两个小尖。
随着身体的变化、腹部的日渐隆起,那份本该属于母亲的喜悦,却在克劳德的心中化作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自我厌恶。每当在更衣镜前驻足,克劳德都会看到自己曾经紧实的小腹如今被一层柔和却令他畏怯的曲线所替代。那隆起的地方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体正经历着某种可能在违背自然法则的转变,被某种力量无情地篡改。他不再是他自己,而像是变成了某种怪物的化身,终将失去作为“克劳德”的所有痕迹。
此外,怀孕期间的情绪波动也让克劳德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控。他的世界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形成被撕裂成了两个极端。萨菲罗斯是他噩梦的源头,监牢的缔造者。但在汹涌的荷尔蒙的作用下,克劳德发现自己对萨菲罗斯除了恐惧、愤怒之外,还有难以割舍的依赖。
萨菲罗斯离开领地后一直没有回来,而克劳德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刻,竟会难以遏制地思念起那个身影。
一直以来,克劳德都痛恨着萨菲罗斯的霸道与强权,但是在他怀孕后,在这份恨意之下,却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渴望那份熟悉的安全感,渴望被理解与被呵护的感觉。这种渴望成为了克劳德对萨菲罗斯复杂的思念,在萨菲罗斯缺席的期间愈演愈烈。
夜深人静时,克劳德会不自觉地想起萨菲罗斯的怀抱。庞大松软的床铺显得十分地空旷且寒冷。没有了萨菲罗斯的体温,被褥下的每一份寒冷都在提醒着他的孤独。他蜷缩着发抖,下身却一片黏腻。他需要伴侣的安抚,饥渴的身体希望被狠狠地疼爱。
然而每当这样的念头浮现,克劳德的心中便会生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他痛恨着对萨菲罗斯仍旧有迷恋的自己,痛恨着已被驯服的身体。他努力地告诉自己,萨菲罗斯是造成这一切不幸的源头,自己不应该有任何的留恋,也不应该在这样一个本应憎恶的人身上寻求慰藉,但仍旧无法遏制住对萨菲罗斯的思念。
这种长期的身体和心理压力,使克劳德的精神状态极为不稳定,并且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他会在半夜因为梦见萨菲罗斯和失去的亲人朋友而惊醒,并且常常感到头晕和四肢无力,一蹶不振的食欲也没有恢复的迹象。在痛苦中,他曾经想要杀死腹中的胎儿,但感受腹中到那微弱而坚定的跳动时,克劳德的心就软了下来。那是无辜的一条生命,克劳德提醒自己,是他的一部分。就克劳德无法忽视那股源自血脉的联系。在无数次的挣扎和反思后,克劳德做出了决定,无论有多么艰难,他都要保护这个孩子,让他平安地来到世界上,给予他一个没有仇恨和束缚的未来。
下定决心后,克劳德开始听从医生的建议,开始强迫自己主动进食吃药。这让医生和仆从们都安下心来。同时,克劳德也开始尝试着接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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