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小江你可别老是拿这句话塞我。听阿姨一句劝,就咱们这个环境,再努力学习工作,也就这样了,你长得漂亮还是oga,趁年轻早点嫁人也许还能享福。”
“好,我会考虑看看的。阿姨我先走啦。”江麓森拿起背包,嘴上应付着,就匆匆离开了。
他和母亲住的地方不算安全,太晚回去的话,路上会游荡很多游手好闲的人,所以他要抓紧时间赶回去。
等他跨出饭店大门,看到门前停了辆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黑色轿车,车边站着几个小时前有事找他的西装男人。
江麓森忙到完全忘记这件事,看到男人朝他走来才想起,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扯着嘴角客套地笑了笑,“抱歉,让你等到现在。”
“没关系,”男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做出个请的手势,“江先生,我们在车上谈?”
江麓森戒备地在男人和车子间来回审视,毫不犹豫地摆手拒绝,“不用了。在路边也可以说清楚吧。”
男人闻言皱起眉,似乎在思考可行性。
江麓森见惯了催债人的丑恶嘴脸,此时只觉得面前人很快就会不耐烦。他看到附近还有一家没关门的咖啡厅,指了指,提议可以去那里。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咖啡厅,江麓森选了个靠门口的位置落座。
男人问他要喝点什么,他摇头,只说要杯白开水就好。说完,他便从背包里拿出今天在便利店打工,老板让他处理掉的过期饭团,撕开包装慢慢吃了起来。
今天一整天他就在中午吃了一个饭团,然后一直忙,根本也顾不上吃饭。饥饿感早已经过去,他现在只是机械地咀嚼食物填充肚子,不然胃不舒服的话会影响明天的工作。
江麓森见男人迟迟没说话,咽下口中的食物,说道:“不介意我吃东西吧?您有什么事说吧。”
他感觉男人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但是最终也没表示什么,只说没影响,让他继续吃。
男人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叠资料,然后推到江麓森面前,然后缓缓说道:“江先生,嗯我暂时称您为江先生。这是两份亲子鉴定,一份是您与目前的母亲江丽华的,一份是与我们夫人的。鉴定的结果,您是我们夫人的小儿子。也就是说,当年夫人在清洲医院生产,您被同样在清洲医院生产的江丽华女士抱错了。”
江麓森面无表情地啃完饭团,把食品包装袋叠好,又扯了几张纸把嘴巴和手擦干净,才翻看起面前的亲子鉴定书。白纸黑字就如陌生男人所说的,他和这位蒋琴女士,也就是男人口中的夫人,才是母子关系。
合上资料,江麓森看了男人几秒,才开口道:“这是什么新型骗局吗?你从哪里得到我的dna去做亲子鉴定啊,我都没见过你。而且江丽华穷得叮当响,生小孩怎么舍得去医院生,她以前跟我说过她是在出租屋里生的我。”
他遇到过太多想用陷阱引诱他上钩的人,他没财可骗,无非不是想骗色。晃了晃手机,江麓森继续说道:“如果是想做拐卖oga生意的,我会随时拨打警察局和oga保护协会的电话。”
“江先生,我知道我突然出现跟您说这番话,很唐突。但是我们也同时告知了您的……确切来说应该是养母,如果您现在不信任我,可以回去跟您的养母聊一聊,想必会得到这一切的答案。”
男人并没有轻易放弃,他又递来一张名片,“我叫张易,抱歉刚刚忘记跟您自我介绍。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您和江丽华女士了解清楚后,随时可以电话联系我。”
在江麓森接过名片后,他继续说道:“先生和夫人都很想见你,您想好的话,我随时会带您过去与他们相认。”
江麓森从咖啡厅离开,扫了一辆共享单车骑回家,到家时已过十二点。
江丽华租了间门面加楼上一层住的,门面做发廊生意,她虽然年纪上来了,但还是有着姣好的姿色,徐娘半老仍是吸引着附近的中年男人来光顾她的生意。
在平时,江丽华是不会留灯等他回家的。江麓森在楼下停好单车,仰头看到二楼还亮着灯,想起今晚的事,手指摩挲着口袋里的名片。站定片刻,便掏出钥匙开门上楼。
还未走到二楼,他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江丽华好赌却不怎么酗酒,几乎很少会看到她喝酒喝成这样。
推开门,酒瓶子滚落在逼仄客厅的地板,江麓森根本无从下脚。江丽华披头散发,匍匐在矮桌上,身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明显。也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打酒鼾。
江麓森脱下帆布鞋,要换拖鞋,尽量放轻了动作,但还是碰了一下脚边的玻璃酒瓶。清脆的碰撞声在深夜的屋子格外响亮。他反射性地朝江丽华看去,见她被吵醒,慢慢撑起身,一双杏眼喝得通红,在看清人后,眼瞳从迷茫变得清醒。
“我回来了。”
江麓森跟她打了声招呼,放下背包,开始挨个捡起脚边的酒瓶子。把酒瓶子收好放进纸箱,明天可以拿去卖废品。
他把用纸箱装好的瓶子放在角落,经过江丽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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