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上来时,脸色很差。
顾父也开始明面上跟于父直言:“两个孩子之间,能有多大的事情呢,观棋啊,你大量一些,我让廷轩给你实实在在地道歉,咱们两家是合作的老东家了,以后两家的关系还得靠你们啊。”
“顾总,孩子们的事情得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当然您说得对,咱们合作这么多年的关系,小辈儿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切照旧的。”于父轻飘飘地把话头推了回去。
散场的时候,顾廷轩父亲脸上明显是带着情绪的。
于观棋跟两个父亲打了招呼,也准备走了。
“于观棋,你做的事情手脚都做干净了吗?”于父叫住他。
“白蛇替我做的。”于观棋回答,白蛇就是那天咬顾廷轩腺体的医生。
白蛇是于父派给于观棋的人,这么一说,于父也就放心了,但还是开口提醒:“既然你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剩下的不要做太绝了,把顾家那个alpha逼到绝路对你没好处。”
“那也是他自己应得的。”于观棋话里话外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顾廷轩没有再去学校上课,在他们谈崩的第二天,陈响回自己家给奶奶拿换洗的衣服的时候,主动问于观棋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家里坐坐。
陈响的家在老小区的一栋楼房里,房子外表看着旧,但里面布置得很干净温馨。
于观棋被陈响迎着坐在客厅沙发上,家里没有适合他尺码的拖鞋,陈响跟他说不用换鞋,但地板挺干净的,于观棋便只穿着袜子走进来。
陈响给他倒了一杯水,用的马克杯上有蓝色的卡通人物,看着很可爱。
完了陈响挨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他手臂腰侧的距离,陈响现在虽然默许他的一些亲密动作,但陈响几乎不主动做这些,还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
“这是我的杯子,我洗干净了,你不要嫌弃。”陈响跟他说话,一句话把耳根都说红了。
“你知道我很乐意。”于观棋把一杯水喝光了,“挨着杯口喝的,等会儿也给你洗干净。”
陈响像个变色番茄,肉眼可见的红由脖子泛上脸颊。
“说吧,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要绕这么大圈子哄着我才能说。”于观棋把人逗够了才问。
“这是我深思熟虑想要做的决定,但我还没做,我想先问问你,我说了你别生气。”
于观棋神情温和地等着陈响下文,比起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更在意陈响想要先告诉他这个行为。
陈响有些紧张,“我想同意顾廷轩的调解申请,他昨晚又来医院了,跟我说了很多话道歉。”
于观棋点点头,没有说什么,陈响主动来牵他的手,于观棋把陈响的手握住,轻轻捏,“这到底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
陈响显而易见有些慌张,接着道:“我没想原谅他,他对我做的事情,对奶奶做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想原谅他,但是你已经帮我讨回公道了不是吗,兔子急了还咬人,我不想,我怕他真的抓到你的短处了要继续报复回来。”
“而且我也得谢谢顾廷轩,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这么好的人了,只要奶奶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其他的对我都不重要的。”
于观棋不说话,眼看着陈响要把自己急哭了,才手臂一揽把陈响拥进怀里,“那你受的那些委屈呢?也不重要吗。”
陈响在他的怀里摇摇头,小声道:“你已经帮我把委屈都讨回来了,我不委屈,我都有你了。”
于观棋每天跟陈响一起上课吃饭,日子简单轻松。
顾廷轩在学校当众给陈响道歉并赔偿陈响各种费用后,转学了,他也调换到陈响前排的位置,不上课时就转身往后桌沿一趴,看陈响流畅地做各科卷子。
下周就是联合大考,尖子班里死气沉沉的氛围里多了紧张,有人上厕所那两分钟都得带着单词本,于观棋也等不及要看陈响在联考中大展身手。
但没想到,他一个根本不在乎成绩的闲人先病倒了,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于观棋就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太烫了,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三十七度七,也还好,但身体里就是很不得劲儿,晨勃一直下不去,尿尿都不顺畅,弄得他心里烦躁。
于观棋不是会难为自己的人,先给陈响发了消息,再跟老师请完假后,叫了家庭医生上门来。
他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烧。
结果是易感期到了,家庭医生一进门就皱眉戴上了口罩,不理解房间里alpha信息素浓烈得都刺鼻了,于观棋竟然一点不清楚自己易感期的到来。
今天已经是于观棋请的第二天病假,他刚冲完冷水澡,将近十月份天气已经在转凉,但于观棋觉得自己燥热得快爆炸。
将湿的浴巾扯掉,于观棋裸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飞机杯套弄自己的性器。
他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alpha的性别,这两天,他新买的飞机杯都快把性器摩擦出火花,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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