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于家以前黑白道通吃,如今虽然洗白了在政商界混得如日中天,但以前的各种人脉也保留下来,白大褂医生就是其中之一,是于父留给于观棋的。
这批人平日里拿着高薪自由自在,但只要于观棋有需要了,就会尽全力帮助于观棋获得想要的信息,达成想做成的事情。
不过咬腺体这项任务,于观棋也没有强迫白大褂医生,是白大褂医生见了顾廷轩的资料,自己决定要亲自来的。
跟顾廷轩所做的一样,所有的痕迹都被销毁。
顾大少爷再次醒来,正躺在他之前下车准备要吐的草坪上,而那个路段的监控正好在检修。
出租车司机证明他下车的地点和烂醉如泥的事实,后颈提炼的alpha信息素在身份库里根本匹配不到人,比起顾廷轩的控告,警察更倾向于他在醉酒中被流浪汉alpha欺辱了。
也跟学校碍于顾廷轩的身份有意包庇一样,警局的人也不愿在没有确切证据下去逮捕顾廷轩指控的于观棋,于观棋保密的身份就摆在警局身份库里,而顾廷轩后颈陌生的alpha信息素跟于观棋一点关系没有。
早上六点多,于观棋就提着早饭来医院,陈响一直住在病房陪护床上方便照顾奶奶,今天说好了要去上学。
“怕吗?”一起并排走在路上,于观棋问。
照片的事情在学校传得风风雨雨,照片可以全部被收缴,学生的嘴也可以在学校的警告下闭紧,但别人心里怎么想却永远都阻止不了,看过来的异样眼神也一样。
陈响摇摇头,“没什么可怕的,做错事情的人不是我。”
于观棋笑着点头,就算没有他,陈响也从没有对生活中的污糟事屈服过,没有他的陈响只是过得很苦,但也一直保持着对生活的韧劲儿。
出乎意料的,从校门口进到教室后,班上的同学并没有向他们投来多少异样的视线。
早读的时间都还没到,已经进到教室里的学生三三俩俩地围成一圈,兴奋地讨论着什么。
陈响没有多想,乐得自在,坐在座位上后就开始检查桌上的卷子,都是这几天堆积下来的,都得补。
于观棋知道那些学生在看照片,顾廷轩的照片。
“这么多卷子啊。”于观棋坐到陈响前排的位置,这个位置的同学还没来,他侧坐着双手搭在陈响的桌沿上,“能补完吗?少写两张也没事。”
“能。”陈响道:“我两天就可以全部做完。”
“这么厉害。”于观棋笑着道,喜欢陈响现在跟他说话的劲儿,考试都要故意藏拙压分的人,跟他说能做完卷子时,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自信骄傲的模样很吸引人。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这个位置的同学来了,于观棋只能回自己座位,跟陈响隔着两大排呢,哎,闹心,后背还是顾廷轩的位置,更闹心了。
不过顾廷轩这几天应该都不会来,alpha的易感期也差不多要五到七天,况且顾廷轩也是被高浓度的人造oga信息素硬逼出来的易感期。
陈响无论上什么课都很认真,早读也是,捧着书读得目不斜视,于观棋看了一会儿,他自己听到读书的声音昏昏欲睡,干脆趴到桌子上睡觉。
也没睡着,没一会儿于观棋就被李倩倩叫到了办公室,连带着陈响一起。
陈响终于也知道了照片的事情,顾廷轩的照片,穿着破烂衬衣袒胸露乳的,面色潮红难耐的,腺体被啃咬得乱七八糟的。
最早发现的学生称是昨晚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时,在厕所里找到的,跟陈响被散播照片时一样,监控也同样查不出人,那个时间段厕所里人来人往。
李倩倩问他们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陈响自然是一头雾水,于观棋也不会露馅,被盘问了一番就让回教室上课。
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教学楼里很安静,陈响忽然停下来,于观棋让陈响盯着看,他不会隐瞒陈响,但陈响什么都没问,只是蹙着眉,跟他一起回教室了。
一直到中午,他们出学校门后,在基本看不见穿着学生校服的人时,陈响才拉住他的衣袖。
“是你吗?”陈响问。
“是我。”于观棋坦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没想瞒着陈响什么,也瞒不住,即使具体的证据都被销毁,但陈响肯定知道是他。
他做了和顾廷轩一样的事情,陈响看着他不说话的时候,于观棋心里其实并没有面上那么坦然。
“那会被发现吗?会不会被顾廷轩抓到把柄?”陈响向他走近一步,面色凝重地小声问。
于观棋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伸手揽过陈响的肩膀继续走,跟陈响说没事儿。
陈响现在已经习惯他偶尔亲密的小动作,也可能是现在陈响根本没空注意他。
“你不要为了我把自己搭进去,我不想。”陈响站定,拉住他的衣袖,很认真地说道,眉头蹙紧,“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都知道。”
让陈响愧疚不是于观棋想要的,要说绑架收拾顾廷轩,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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