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好像不是,因为此刻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属于野兽的侵略性。
即使被束缚住,野狼还是立起了身子,肩膀用力带动肌肉微颤,被堵住的嘴发出类似动物威慑敌人的声音。
舞台下的人欢呼的更大声了,尤特佩能听见他们说的话语。
“那个人在干什么…?”
“不是说不要碰野狼吗?”
“野狼看起来快要发飙了,这个人究竟知不知道野狼是个什么人?”
“看起来这么美的人…”
‘野狼’因为过分嘈杂的声音而挣扎得更剧烈了,尤特佩皱了皱眉,转身看向人群。
“能麻烦你们安静一点吗?”
祂的声音好像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躁动的人群立刻平静下来,只剩下零声几句小声的交谈。
尤特佩采取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人对野狼做过的手法。
祂微弯下腰,手放在了野狼的脖子上,然后收紧。
祂贴在野狼的耳边,这个距离已经是越过了和野狼接触的安全距离,台下的人担心着野狼会突然发难,用头顶开尤特佩。
尤特佩的手指看起来太纤细了。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估计刚抓上野狼的脖子就会被甩开吧。
但是没有。
野狼因为窒息而摆动着头部,但握住他喉管的手没有些许松动,这种反抗引来的反而是更严厉的钳制,尤特佩手一用力,把野狼的脖子直接往着刑架上一顶,头骨直接和刑架产生碰撞,发出‘铛——‘一声。
尤特佩跪下身子,几乎和野狼平视,祂贴在他耳边道。
“我可以帮到你。今晚我会在这里,我会点你。”
野狼现在虽然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却记住了尤特佩说的话。
对头部的猛烈撞击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脖子上的手看起来是这么的纤细无力,却不可置喙地拦截住了他的呼吸通道。饱受精神混乱困扰的野狼从这种极致的掌控获得了一丝清明,此刻的尤特佩…
尤特佩松开了手。
野狼拼命呼吸着,被锁在背后的双手试图解脱束缚,一瞬间的清明又被狂乱的思绪所占据,他于是试图站起身攻击尤特佩。
对方看起来实在是过于柔弱了。
野狼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简直是荒谬。
这样的一个美人就该养尊处优地呆在自己的温室里,怎么会有足够的魄力制住自己这头,连自控力都没有的野兽?
然后他被尤特佩打了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一个耳光。
他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会场静了,一片寂静。
造成爆炸的罪魁祸首尤特佩此刻正在捏着自己的手指,仿佛是在为刮耳光的力度太大导致祂手指有点疼而发愁。
当野狼以为他会迎来尤特佩的咒骂或者是发疯一般的虐待的时候,尤特佩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声。
“不好玩。我不玩了。”
便转身走下了台。
这是…在干什么?
野狼和所有看着这场‘表演‘的观众都感到不解。
被束缚成这样的野狼…是个人都想去尝试一下。哪怕是满足自己的施虐欲,还是因为‘野狼‘的名声也好。
这个人就这么干脆地…走了?
野狼看着那位紫发男人消失的角落,却不自觉地感到一丝焦躁。
对方没有对他进行残暴的虐待,却直接地击中了他的内心。
白色的眼睫毛…那一对异瞳…和绑着白丝带的紫发。
看起来那么的高高在上。像是不染凡尘的神明。
活动因为尤特佩的离开而中止,明明尤特佩没有对他做什么,‘野狼’却久久没法将祂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
他的内心充满了疑问,那个男人的脸上可没有任何化妆品的气味,头发也没有丝毫被染过的痕迹,但是天生的淡紫色头发和一绿一紫的双眸看着又不像白血病患者会有的特征。
他看到台下的人也是怔怔的,这才肯定到自己刚刚并不是幻觉。
侍者返回了台上,将他从刑架上松开,拽了拽连着他项圈的链子。
侍者知道野狼并不喜欢亲密接触,于是在野狼眼前展开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那位先生说你想继续的话可以继续,不要忘记他的约。”
野狼摇了摇头,他现在整个脑海里都是刚刚的那个男人,没有心思继续下去这个活动了。
于是侍者对着众人说。
“那位先生说很抱歉扫了各位的兴,他包下了俱乐部里的所有房,说今天晚上如果有人需要使用的话直接用就可以了,费用他付作为补偿。”
听到这个,围观群众也没了怨言,侍者于是拉着野狼往台下走去,进入了野狼自己的房间。
侍者拿出钥匙看着野狼,问道。
“要现在给你解开吗?”
野狼嘴里还带着口塞,说不了话,他示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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