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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就是坏透了。
他原本还对她愧疚的不行,现在只觉得自己做的再正确不过。
迟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侧卧在软榻上看他劈柴。
“干活利落点,看你那费劲儿的样子,就这也配称得上什么少年天骄?真给陈将军抹黑。”
陈肆黑黢黢的眼眸看她一眼,而后肌肉解释的手臂狠狠劈下去。
“哐当”一声,两人合抱的实木桩子从中间被劈成两半。
迟春从他那一眼中窥的凛冽的杀气。
吓得她手里的瓜子都掉了。
她悻悻坐好,然后恶人先告状。
“看什么,都是因为你我才浑身难受的,一定是你个狗东西趁着我睡觉偷偷打我了。”
陈肆冷面煞神一样哐哐劈柴,但是自她说完这话后,耳根却默默的红了。
太子上午来帖子约她出去玩,她实在怕了虞骄那个色鬼上身的样儿。
索性她就直接托病不出了。
然而没想到,晌午一过,侍女匆匆来报。
“小姐,太子殿下来看您了!”
迟春刚得意片刻的脸色立马垮下来,她急急忙忙往屋里走。
“让人把陈肆带下去,跟太子说我还病着,不能见着风!”
她进了屋子,矫健的兔儿一样滚进床铺里,被子一把蒙过肩膀。
佣人带着浑身热汗淋漓的陈肆往外走,很快到了陈肆住的地方。
佣人感慨,“咱们小姐还是好命,听说东宫那边已经在筹备聘礼了。”
“之前还担心那位殿下不喜欢这门亲事,没想到那位居然比谁都着急。”
“早上才推了那边的帖子,这便急急忙忙来探病了,小姐嫁过去,一准的受宠。”
“说的也是,谁能不喜欢我家小姐呢,她这么天真烂漫,又有那么服冠绝京都的美貌……”
陈肆已经听不下去佣人所说的话了。
他只知道,林迟春要嫁给太子了,但是她昨夜还那么勾引自己。
她……怎么能这样呢?
佣人离开,陈肆撩起衣摆抹了一把下颌上的汗液,脚步一转,往昨夜那处去了。
侍女们都去迎接太子了,迟春背对床沿,被子捂的紧紧的。
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侍女进来了。
“春桃,快帮我把床帐放下来。”
无人应答,她轻声疑惑的问了一句,“春桃?”
床帐被人解下来,迟春以为自己那一刻的警觉是错觉了。
门口传来动静。
“孤进去看看自己的太子妃还不行?”
春桃似乎很为难,因为她是知道自己家小姐是装病的,这说小了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说大了,也能扣上一顶欺君的帽子了。
毕竟,这位可是太子殿下啊!
“殿下,我家小姐病还没好,不能吹风……”
虞骄身侧的侍卫拇指一拨,手里的唐刀露出一截雪白的刀刃。
春桃被吓的半点不敢发声。
虞骄淡定自若的推门进来,然后吩咐,“孤与太子妃说说话,你们不用在门口守着了。”
春桃看太子进门,像是看着大灰狼要去小白兔的巢穴里叼小兔儿一般。
太子近卫一手按着春桃的肩膀,轻轻一推就把她带离这座院子。
迟春恼怒虞骄的特权阶级,但是在这个小世界也只能忍辱负重了。
虞骄撩起床帐,在她床边坐下,他指尖带着一点冷意的触碰到她的后脖颈。
“听人说你病了,肚子疼是吗?”
迟春忍住想躲避他触碰的动作,装作病弱的压着喉咙,楚楚可怜的回身看他。
“劳挂殿下惦念,如今已经好些了。”
虞骄穿的依旧是一身红色,朱红的颜色绣着精致的锦鲤双鱼纹,红色很衬他。
他本身是有一些阴郁且过于艳澧的样貌,眉目中常年拢着一层郁色。
这样的衣裳衬得他眉目都鲜活起来。
虞骄看着她,蓦然笑了一下。
“可是早上明明说的是头疼啊。”
迟春的病弱僵硬在脸上,干巴巴的眨了两下眼睛。
“额……”
虞骄骨骼修长的手把玩她一支细白手腕,拇指贴着她的皮肤摩擦。
“林迟春,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迟春只觉得遇上他是倒了大霉,手指拽着他一点衣襟摇晃,“殿下,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虞骄装模作样的沉吟一声,“唔……”
“要想让孤放过你这次,也可以,不过,你要让孤亲一亲才行。”
迟春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堂堂一国太子,这是什么放荡不羁的登徒子发言?
她努力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不动声色往后挪动,远离这个貌似精虫上脑的太子殿下。
虞骄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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