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梁天川的西装裤也弄脏了，空气中弥漫的腥膻气还有交合后的浓重气息时刻提醒着男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错觉或是幻想，是真的。他低头看着昏睡的秘书，掰开对方被撞红了的大腿根看着那艳红淫靡的肉穴，微分的逼缝还没有完全闭合，里头湿淋淋的，淫液混合着白浊，梁天川垂眸看得仔细，修长骨感的手指便因心头的悸动而无意识的深深陷进了美人柔嫩白皙的皮肉里，压出指印的红痕。睡梦中的人感觉到不舒服，嘴唇动了动，溢出几声无意识的嘤咛。梁天川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皱眉，收起了力道，将人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拿起旁边的外套盖在了苏知节大腿上，将旁边的窗户往下降了一些，窗外的晚风温柔地吹进来，怀里的人惧冷，便不由自主往男人怀里钻，梁天川心满意足，心里期待以后都能是如此。
嗡嗡嗡。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梁天川拿出来，催眠结束了，但怀里的人并没有清醒过来，或许是刚才那段激烈的交合太过于浪费体力与精力了，所以苏知节已经睡着了。
车子顺利地开到了梁天川所在的公寓，他嘱咐司机将今晚看到的统统忘记，随即抱起被西装外套裹着身体的秘书进了公寓，被催眠后的对象醒来时会忘记催眠时发生的一切，梁天川挽起袖子，将浴缸里放满了水，又将苏知节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脱掉，将人放在了水中，仔仔细细帮他清理好了身体，等确认一切无误后，男人又将人抱去了隔壁的客房，只是苏知节锁骨处还能看到他留下的吻痕，他并不担忧，反而有些好奇对方看到这个痕迹后会露出什么表情。
第二天，苏知节醒来时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梁天川家里的床上，只是这一次不是在梁天川的卧室醒来的，他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等意识到自己还在觉得对方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若是被男人看到自己这个表情，恐怕会讥讽他：难道苏秘书到现在还觉得我还喜欢你吗？
忘了吧。苏知节神情颇为落寞黯淡，他揉了揉脑袋，只觉得关于昨晚的回忆好像缺了几块，他只记得自己和男人一起上了车，之后之后他怎么会到这里呢？这时他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不是自己的衣服，是白色浴袍，是梁天川给他换掉的？
事到如今还是早点离开。苏知节忙从床上起来，腰上似乎很痛，他走进卫生间，揭开衣袍时从镜子里看到了腰间隐约的红痕，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脖子那里也有小红点，可能是虫子咬的吧。苏知节摇摇头，快速洗了脸清醒一下，换下衣服出了门，不想他刚出门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梁天川的声音。
“苏秘书，你醒了？”
苏知节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去，只见男人已经西装革履穿戴整齐，双手背后，神色平静地望着他。他从对方眼里再也看不到从前的那种复杂的感情，只能垂眸掩饰眼底的情绪，点点头，“梁总，我怎么会在这里？”
“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昨晚很抱歉，你好心照顾我，我喝的太醉了，把你推倒是无心的。”
联想起自己腰上的痕迹，苏知节推测是自己昨晚被男人推开时撞到的，估计自己昨晚晕倒了所以才没有这部分记忆吧。他并没有怀疑，摇摇头，看着地面，“没关系。谢谢梁总昨晚让我留宿。”
“苏秘书不用这么客气。好了，下楼吃饭吧。”梁天川的目光在面前垂眸的秘书身上来回看了几眼，敛去眸底闪烁的晦光，先一步转身下了楼。
男人吃饭期间很安静，苏知节余光留意，越发觉得男人开始变得陌生，记忆里的画面慢慢变得模糊，他一时失神，手臂不小心蹭倒了旁边放着的牛奶杯子，杯子里的牛奶倒在了餐桌布上，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些许温热的牛奶溅在了苏知节脚踝上。
小小的插曲，苏知节却窘迫的顿时脸红，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冷清冷心，但梁天川知道他骨子里谨慎小心，怕给人添麻烦，脸皮也薄。男人只是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狼藉一片，轻声吐出一句没事，便起身蹲下去收拾起地上的碎玻璃片。苏知节也想伸手帮忙，但却被男人猛地伸出手抓住了手腕。
“你别碰。”男人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眸很深邃，没有情绪的时候看得人心里发怵，但苏知节并不觉得害怕，他只是心里控制不住的隐隐有些难过，于是僵硬地蜷缩起手指，慢慢将手抽离着收了回去。
男人似乎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低下头收拾的时候又添了一句，“别弄伤你的手。桌上我那杯牛奶没碰过，你喝吧。”
苏知节道了声谢，见身旁的男人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好，又起身在旁边坐定，桌上的牛奶暂时先放在了那里，两人自此还是没有说过话，直到吃完早饭后，男人给阿姨打了电话让对方早点过来，随后看向身旁的秘书道，“苏秘书，一起去公司吧。”
“好。”苏知节准备去驾驶座，但男人却说他来开车，于是两个人调换了位置，苏知节坐在副驾驶，好像一切回到了他刚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但那时候的男人不会这样沉默寡言。苏知节面无表情，心里也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怅惘。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