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搬过来两个奇怪的男人。
我不是直男,一眼能看出那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男同而已,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但是当那个带着单片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敲我的门时,我体会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违和感。拜访邻居是新住客的基本礼仪,但是他的优雅和谈吐让我觉得他不该住在这个公寓里,而是高档的小区甚至是别墅。
他自称奥尔菲斯,是当下名声大噪的家。我对他的。我像野兽般将他扑倒,脱掉他质地上乘的衣物,无比珍惜这天降的恩赐。就像弗雷德所说的,他没有反抗,像一个顺从的木偶,却能让人感受他并不是天生这般逆来顺受,只是被拔下了尖牙。法的龙把空的嘴角都咬破,直到主导权再次回到空手里,舌头被啃食的痛感才逐渐转变为舒适感,他是这么喜欢接吻,只是第一次尝试就彻底爱上,连空嘴里的酒味都让他无比兴奋。空顺势换了个姿势,把龙压在身底,弗雷德的双腿灵活地夹住王子的腰,一副邀请的样子。
他们脱下衣服,随意地扔到角落里。这个花园平时只有他和一些侍从会来,两人都丝毫没有在室外淫乱的羞耻感,空的手抚摸过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从敏感的大腿,到乳头上镶嵌着的乳环,最后轻轻爱抚着他精致的脸。弗雷德被他摸得一阵喘息,下身也在这温柔的性暗示里吐出了水液,流在地面上形成水渍。
龙的身体有些很强的恢复力,就在昨天夜里他才刚和渊睡过,渊用一根带着倒刺的马鞭把他打得伤痕累累,整个后背都满是血印。而现在竟然已经恢复得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其他伤势较轻的地方更是恢复如初。空捏些他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腿肉,眼前这个家伙像个不会坏的人偶一样承受住了所有的虐待,或许他的兄长只是执着于在弗雷德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所以才使用暴力手段。在把龙借给别人使用时,渊都会给他带上刻着自己名字的乳环,以此来宣誓主权。
弗雷德里克有点心急了,空的吻挑起了他的性欲,他现在只想被干。他用湿漉漉的下身去蹭对方高高挺立的那处,和渊不同,空脸上总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神色,纵使几把硬得过分,神色也是一样的冷静。回忆起他们之前做爱的经历,即使被勾引到上头,空也从没表现出痴迷的神色。
“插进来,我里面好难受。”弗雷德扭着屁股,一副急于求欢的娼妇的做派。空也没再吊着他,巨大的肉根一插到底,龙发出悦耳的呻吟,配合地把腿打开,挺起胸口把嫩红的乳珠喂到对方口中。
空吮吸着他的胸口同时不断的挺进,却意外发现腹中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阻碍他不断深入。他疑惑地按着龙的小腹,却疼得那人一阵颤抖。
“是蛋…”上次的排卵日中出加上他和渊几乎不间断的做爱,导致他有了身孕。不过龙和人有生殖隔离,所以他的蛋生下来就是死物,先前他也陆陆续续产过几次卵,最后都被渊拿去做成了食物。弗雷德对自己生下的东西很有感情,渊故意当着他的面吃下了他的孩子,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恶趣味。
“怀孕了还到处勾引别人,你真是个糟糕的母亲。”空于是不再侵犯他的身体深处,而是抽插饥渴的甬道。他已经知悉弗雷德的敏感点,很快就把他干得呻吟不断。为了保护小腹里的蛋不会碎掉,他弯腰做出自卫的姿态,空顺势拽起他的双腿,把龙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撞击,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你的恢复力还真是不错,被人轮着玩成那个样子,下面还能恢复得那么紧。如果别的人像你真骚,早就变成松货了。”
龙的眼神空洞,显然已经被搞得失神。他甚至胡乱地呢喃着渊的名字,让空怒火中烧。这一刻他和渊残忍暴力的一面重叠,再不顾及弗雷德肚子里的蛋,剧烈地抽动着腰并不断往更深处顶弄。
粗长的肉棒把卵顶到了子宫的极限,倒三角的肉袋被迫撑起,他痛苦地呻吟,却换不来温柔的对待。等到身体习惯之后他竟然慢慢接受了宫交的快感,甚至用腿环住那人的腰,用力缩进穴肉来讨好身上的施虐者。
“看来渊的做法是对的,不应该怜惜你,你这个骚货活该被虐待。”
龙被虐得很爽,混乱地叫着主人,空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自己。他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彻底征服这条龙,让弗雷德里克心甘情愿地叫自己主人。到那时,他不会杀掉渊,他要把自己最憎恨的亲人关在身旁,让渊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被夺走,看着弗雷德里克堕落成他人的玩物。
他在龙的嘴边留下一个吻,又取下了那人戴在他身上的乳环。等他得到弗雷德后,一定要在这里镶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既然渊把他的宠物“借”给了自己,那么他可要好好玩弄一番。毕竟按照计划,接下来空的举动可能会让兄弟彻底反目,弗雷德里克也势必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到时候上床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你迟早会是我的东西…”
在最后,空咬着龙的耳垂射了出来。可惜失去神智的弗雷德并没有听到他野心勃勃的言论,也错过了对方罕见的真情流露,狼狈地晕了过去。
不幸笼罩着欧利蒂丝。人们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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